“西方來的邪魔外道?可是。。。可是燃燈佛祖。。。”白龍山的馬善聽到西方二字不禁打了個寒顫,而後哆哆嗦嗦的問薑子牙道。
薑子牙看了馬善一眼說道“看著這位道友也非一般,我未說那邪魔外道是誰,這位道友便是猜測到了。不錯!正是那西方教的燃燈接引等人。”
“休。。。休要胡言亂說,我。。。我怎會於那西方之人有關!”馬善口中強硬,卻是往後縮了幾步,還不時往西麵查看,生怕下一刻那西方教的燃燈等人便來了。
“邪魔外道?燃燈不是你等西岐請來的嗎,聽聞那燃燈屢次助你等西岐大破聞太師攻伐,更是助你等殺害了許多截教門人。如此說來,這般引狼入室、殺害同族之人,怕是你等一幹也不是甚好人,還妄言賢明大義。。。”鄧秀抓住機會便是喋喋不休。
“我等如是同那邪魔一般,此時站於你等眼前的便不是這等人了!”薑子牙冷冷的看了鄧秀一眼說道。
如此薑子牙姬發和澠池城頭上的薑文煥鄧秀等人你來我往的言語不休,那薑文煥等人必要西岐歸降於他,如此才可過這澠池,薑子牙姬發自是不會答應,如不是雙方皆還顧忌著名聲怕是早要打了起來。而今天下的太陽越發暗淡了,入夢之人孟江南看著兩方將那大義賢德當做矛盾,推來射去的如同一球,踢來踢去竟然踢到日暮。那姬發倒是真為大義賢德,如不是天意叫他退縮不得,想來也不會如此。那薑文煥卻是利用著這般大義賢德,以此借機想降服西岐罷了,口口聲聲的大義道德,真如聖賢衛道士一般,卻是內有乾坤,利用人們對大義道德的高尚推崇,暗中進行著某些不可見人的謀劃。
太陽終是西落,西岐終也是未能渡過這澠池。
西岐營帳中,薑子牙姬發等人皆是眉頭緊鎖。
“哎!又是耽擱一日!”薑子牙長長歎了口氣,事情總是事與願違,本以為可以很快到了朝歌城順了天地氣運,未想到於這澠池薑文煥一幹又出了紕漏。
“實在不行,明日我便歸降於薑文煥吧,且還是到了朝歌城再說。”姬發說道,暗想著打怕是打不過那薑文煥修行仙法的精銳兵將,可為了那般封神謀劃他必須要去到朝歌城,如此隻能先忍一忍了,至於到了朝歌城而後之事,便是受那背信棄義之名也隻得認了。
“那薑文煥不會叫你到那朝歌城!”薑子牙說道“我觀那澠池城內隱隱生血光,在看薑文煥身邊之人,怕是澠池城內百姓遭了厄。如此於食人妖邪為伍之人,我等卻是屈服於他,怕是天地氣運和姬氏一族氣運也不會答應!”
“那該如何是好?強闖?怕是我等凡俗之人不是那修行仙法兵馬的敵手!”姬發說道,他雖是不通修行仙法,但以往也有那修行仙法的兵將,更是見過諸般金仙大能,自是清楚凡俗之人於那修行仙法之人的區別。
薑子牙豈是會不清楚凡俗之人和修行仙法之人實力差別,可事態到了如此由不得他了,薑子牙一咬牙說道“那修行仙法之人也是血肉之軀,也不是無敵的存在。想先前散大夫率領殘兵可抵那百丈陸壓,我等豈是就怕了那薑文煥一幹散修,明日將那射神弩發下!”
“也隻得如此了!”姬發歎息道,心中滿是哀傷和憂慮,那薑文煥一幹雖隻有五千餘人,可這般打起來不知到西岐這十五萬大軍還能剩餘幾何。
“武王且放寬心,即便我等皆是普通凡人,但我等還是有法寶的,這戊己杏黃旗雖是失去了金龍之靈,卻也可以護我等一護。再者還有楊戩這幹闡教三代弟子,縱觀而今修行仙法之人,除了三教那些開了大道之花的金仙,餘下幾乎還是無人可敵楊戩的。”薑子牙掏出戊己杏黃旗又交給了姬發,隻是此時這戊己杏黃旗上的金龍圖案不見了,唯餘下戊己軒轅四字。
姬發雙手接過戊己杏黃旗,也是激發了血性“既是必要此戰,我自是不會怯弱!”而後招來楊戩等諸般將士商討一番,直至夜深才各自歇下。
澠池城總兵府內,燈火灼灼,薑文煥坐在上首,旁邊是那鄂順鄧秀等人,客位坐著一氣仙馬元和馬善等人。
“要我說今日就該直接出城殺向那西岐大營,誅殺了那姬發小兒和薑子牙,自是沒人在和東侯你搶奪那人主之位!”一氣仙馬元甕聲甕氣說道。
“豈是那般簡單,這人主之物不說那天地氣運所鍾,也得叫天下黎民百姓口服,就此和聲譽正盛的西岐廝殺起來,便是勝了也落了聲望。”白龍山的溫良說道,他雖是修行仙法之人,於這人間紅塵也是經常走動,做過攔路搶劫的勾動,自是於人間之事知曉不少,溫良看向薑文煥接著說道“要我說,理會那西岐之人作何,就此直接攻伐朝歌城,而今雖那西岐姬發賢明盛著,但東伯侯你名聲也是不差,如此你二人誰先攻陷朝歌坐上那人主寶位誰自然就是人主,想那西岐而今皆是凡夫俗子,豈是能追上我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