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引想收回法寶終是晚了一步,但見那串金色佛祖沾到玉鼎真人身邊混沌之息便被化成灰燼,叫接引也是恨得咬牙,而後也是吞了三顆定海神珠,他等終歸還是未能三花聚頂入了聖人之道,如此憑借兩朵道花的修為就想拚鬥那三朵道花的聖人自是難敵,如此隻能顯露出百丈魔軀,如是以往沒有這定海神珠,顯露出百丈魔軀心神有失在施展不得道法仙術和法寶種種,而今卻是再無此憂。
但見這接引佛祖顯化出的百丈魔軀卻是有四頭八臂,全身玄黃色,四頭麵分別為青、黃、綠、紅色,皆是忿怒暴惡相。通身周圍也有烈焰圍繞,如那燃燈一般詭異的黑色火焰。左足下踩在一渾身藍色披著虎皮裙的十幾丈外邦男人頭上 ,右足踏在一橫臥的皮膚黝黑的十幾丈外邦女人胸前。中間兩手當心結印。右邊三手分別持五鈷杵、箭和劍,左邊三手各持五鈷鉤、弓和索,這般邪魔之軀比那燃燈陸壓還要恐怖凶惡。
“去!”接引一腳將左足下那外邦男子踢向玉鼎真人,那渾身藍色披著虎皮裙的外邦男人口喊大自在,不知從哪裏招來一三叉戟就刺向玉鼎真人,玉鼎真人見那接引四頭八臂那般魔軀和這奇怪的外邦人也是一失神,且幸那周身混沌之息厲害,那大自在還未多喊半句便是湮滅於混沌之息中了,可這般一失神終歸是有了空隙,被燃燈從背後偷襲一杵打個踉蹌。
“這般身毒花皮猴子還留著作甚,待佛陀降世收割了這方天地,將那道德、原始踩在腳下才是厲害呢!便是那玉鼎真人也是比這般廢物厲害多了,嘎嘎嘎,隻是那玉鼎真人也是百丈,怕是接引師兄踩不下呢!”陸壓退到接引身旁一陣怪笑,嫌棄的看了眼接引右腳下的外邦女子,接引佛祖左右腳下之人皆是他等入了西方教,滅了那身毒修行之人的俘虜,其中那男子號稱大自在天,那女子號稱天妃烏摩,信仰著如佛陀一般的哪個天外強大存在,也是修有諸般惡相,修為於那山窮水惡的西地可稱一道二,可算來也不過一兩朵道花的修為,自是難敵燃燈幾人,被他等侵了領土滅了教徒,如不是嫌棄那身毒凡俗之人愚昧於猴子,怕是那身毒再無生靈了。
“休要胡言!你也是於這方天地呆過萬載,豈是不知聖人勾連天地,言其名自會被其知曉,真引來那四人,到時叫你走脫都難!”接引佛祖也是嫌惡的看了陸壓一眼,自大還話多,如不是於天上那太陽有些牽連怕早死於上世了,豈能叫他活到而今,又因於佛陀有些關係自己等三人才容忍於他。
接引佛祖感查了一番魔軀和心神,果然那佛陀一絲渾噩念想不在為主導侵染心神,而後接引佛祖一腳踢開天妃烏摩,祭出十二品蓮台護住周身,有這般魔軀比那入聖修為還強,如此在催動諸般法寶便是那道德原始靈寶也可一戰了。
接引佛祖揮動手中五鈷杵一個閃身來到踉蹌的玉鼎真人身後,奮力一杵揮下。玉鼎真人終歸入了聖道,道心堅定心神穩固,一時失神刹那又斂住,雖被燃燈打個踉蹌,也是防備在被偷襲,果然那接引又來,玉鼎真人將斬妖劍往背後一掛,一聲巨響下,憑借著斬妖劍硬受金杵一擊,雖還是被砸飛了出去,卻正是脫離了戰局,跌落進了那九曲黃河大陣之內。
“如此怎辦?這黃河之上的大陣看來很有古怪,好像是軒轅老兒那時的東西?”陸壓一道天火砸向黃河之上,那般堪比一輪太陽的火球落入黃河之上立時被那白色霧氣和浪花吞噬。
“先時這黃河之上還是淒風厲雨黑霧彌漫,那時我便隱隱生不安之感,才未敢入陣,而今雖是無了那黑霧遮掩,怕是這才是本來麵目!”燃燈也是點頭附和,於這黃河之上大陣有些畏懼。
接引看了看腳邊那天妃烏摩也是不由厭惡,那時沒有定海神珠鎮守心神,他等顯這百丈法相後心神被那佛陀一絲念想主導,隻知憑借著佛陀本性殺戮收割魂魄,接引去那西方時已是兩朵半道花的修為,因此顯露百丈法相後還能微微保持一絲清明,如此才留下這大自在天和天妃烏摩,被他控製住了魂魄鎖在腳下引出一些佛陀渾噩念想,而今心神得守又失了大自在天,接引便覺留著這天妃烏摩再無作用,一腳便把這天妃烏摩踢進了黃河之上。
但見那天妃烏摩一靠近黃河邊,立時引來巨量白色霧氣和浪花衝擊,巨量的白色霧氣和浪花形成一道道鎖鏈,死死的將那天妃烏摩鎖在黃河岸上,天妃烏摩本就醜陋的嘴臉受這白色霧氣和浪花侵腐更是扭曲起來,但任憑她如何反抗,也好似被萬千螞蟻啃食,迅速消磨掉道行修為,身軀漸漸衰老,最後化成飛灰。
“果然是那軒轅老兒那時的東西。。。”陸壓見那天妃烏摩被那黃河上的大陣迅速消磨掉蹬蹬蹬的退了好幾步,心神中隱隱回想起上世東洲攻伐中洲時,便是有道大陣防線看似白霧縹緲,一旦入了其中不分東西南北不說,不要幾時便會化於其中。接引和燃燈見陸壓如此說,也是不由間退了幾步,定海神珠鎮住了心神也叫他等知曉了畏懼之情,那上世人皇那般爭鬥可比而今慘烈凶險多了,如此自是不敢輕易嚐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