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我也不知,既是燃燈師叔歸來,我等還是速速渡河追上子牙師弟去吧。”玉鼎真人欲想將燃燈三人引入九曲黃河大陣嚐試一番,隻要不入聖人終歸要被這紅塵因果壓製,看他等防禦那細雨便知。
“佛陀慈悲!這位師侄已是入聖,為何言謊!這般黃河之上大陣真就散去,貧僧看未必吧,如此是想引我等入陣不成?”用那金色佛光遮住麵容的來者仔細看了玉鼎真人一番,又看向那黃河一番,而後盯著玉鼎真人厲聲問到。
“這位。。。”玉鼎真人催動法眼想看清那金色佛光下的真麵目,可看來那十二瓣的金蓮也是不凡,竟然連他這般入聖之人的目光也可擋住,如此有這般厲害法寶的定也是來曆不凡。
“哼!莫要多問,隻說這三霄真就不在了?”陸壓不難煩道,那雲霄手中混元金鬥內的軒轅黃帝叫他甚是懼怕。
“回陸壓上師,三霄姐妹去哪我真是不知,這黃河之上陣法如何了我也是不十分清楚,但薑子牙師弟一幹真就平安渡河了,如是諸位上師不信,我便先去探試一番如何。”玉鼎真人邊說邊往黃河上退,這般回來,那燃燈和陸壓也不稱那佛陀之號了,一味追問薑子牙等人去向,看來不在掩凶啊,本還想虛與委蛇拖延一番,想來不能如願了。
“佛陀慈悲!燃燈師弟,看來你那明王種種的欺瞞言語並未奏效啊,這方天地之人已是早早防備於你了。”端坐於金色寶蓮上的來者譏笑道,叫燃燈也是麵色難堪。
“哼!接引師兄所言甚是,而今這方天地之人最是奸猾!既是鴻鈞老兒和那道德原始靈寶下不得天,我等還顧慮什麼,就此顯出法相,速速收割了諸般魂魄,叫佛陀降下才是真!”陸壓說罷祭出一個巨戈就向玉鼎真人砍來,且幸玉鼎真人早早於他等有了防備之心,立時也是抽出斬妖劍便砍,那陸壓看到斬妖劍也是嚇了一跳,好似見過這劍一般,更是懼那妖字,一擊之下竟然吃了個虧。如此見難敵玉鼎真人,陸壓也不做多想,反手從袖中掏出三顆定海神珠吞下,而後但見陸壓身軀猛躥百丈,生那三頭六臂魔軀,渾身開始燃燒起熊熊烈焰,那火焰真是凶猛,好似連周圍空間也要引燃。陸壓這般三頭六臂魔像也如燃燈那個一般凶惡,三張血盆大口中更是嗚嗚哇哇叫個不停,瘋狂的揮動六隻手中那劍輪杵索攻向玉鼎真人。
“這般陸壓就是心急,如此真是隻得強來了!”燃燈恨恨說道,看著陸壓顯露法相不說,便是連圖謀也講了出來,這方天地如何他等皆是呆了幾千載的,強來豈是容易,說歸說,恨歸恨,燃燈知曉而今這玉鼎真人也留不得了,也是顯出百丈法相擋在了玉鼎真人和黃河之間,和那陸壓前後夾擊玉鼎真人。
玉鼎真人見陸壓已是徹底露出凶惡嘴臉,也是不在委蛇,催動八九玄功,而今已是入了聖人之道這百丈法身更是堅不可摧,手中那斬妖劍也受道法催動大如山嶽,一劍斬向那陸壓。陸壓吞了那定海神珠果然有效,此時雖是顯出百丈法相魔軀,心神依舊清明,心神清明自是不會蠻來,更還可施展諸般法術,幾番攻伐下來也是暗歎這玉鼎真人厲害,知曉了於這玉鼎真人近身刀劍相鬥不敵,正好那燃燈也是顯露出法相夾擊過了,立時退了一步叫那燃燈纏住玉鼎真人,自己暫退一旁準備法術。
“哼!接引師兄所言果真沒錯,這玉鼎真人真就已是入聖!嘎嘎嘎,燃燈師弟你可要小心!”陸壓退到一旁雖是譏諷了燃燈幾句,身後卻是燃起更多烈焰,那烈焰緩緩升起聚成一方大日,大日之中一隻三足烏鴉啼鳴,如此這大日將那懸在天上的太陽也比下去了,叫這黃河周邊幾百裏黎民皆見天懸二日這般異象,如是沒那霏霏細雨,怕是要烤焦百裏山河了。
“休要多言了,還是速速了結爭鬥最為要緊,誰也不知那四人真就定是不會再下來!”端坐金色寶蓮上的接引也是坐不住了,從脖頸間摘下一串佛珠就偷襲打向玉鼎真人。玉鼎真人此時也是暗暗叫苦,雖是早知曉燃燈陸壓等人厲害,更是未料到而今被燃燈三人圍攻,那陸壓百丈法相下一擊果然有魂魄異法,他那周身火焰也是詭異,竟然可燃人之魂魄,燃燈這般也是顯露百丈法相攻來,玉鼎真人知曉在不走脫真要死於此處了,雖他不懼死,但而今這般燃燈等人顯露出凶惡嘴臉威脅著東方人間,他豈能如此便死去,便是要死也該拚死燃燈他等這邪魔餘孽一個。
“八化九轉返純陽!”玉鼎真人一聲爆喝,百丈法身耀起七十二般光芒更是凝實幾分,一劍斬退了燃燈,那陸壓的大日卻是壓下,玉鼎真人這般八九玄功本來可防萬法、可擋萬鋒,但此時頭上那輪大日欲叫他魂魄也要燃燒起來,可見陸壓也是拿出了壓箱底的本事。
“哼!邪魔餘孽膽敢染指魂魄禁忌!八九在轉終歸一!”玉鼎真人又是一聲爆喝,那百丈法身卻開始燃起銀白色火焰,這般銀白色火焰虛無縹緲,卻是竟然將那陸壓的火焰也湮滅,可這般銀白色火焰燃起玉鼎真人也是臉色瞬時蒼白起來,隻是此時不拚命怕是在無拚命的機會了。
“混沌之息!收!”接引佛祖見玉鼎真人周身銀白焰忙得想收回那佛珠,他可識得這玉鼎真人周身的銀白火焰是何,是比那四大神火還厲害的混沌之息,可湮滅一切物質,相傳乃是開天盤古的最後吐出的一股氣息所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