且說那申公豹去了東海之上的金鼇島,更是知曉這金鼇島上住著哪般仙人。
“申公豹申道友!已是許多年未見,這是什麼風將你吹到我等這破敗之地。”領頭的這位頭戴蓮子金箍,穿了件繡有仙鶴的絳綃長衣,是那十人的大哥秦完。
申公豹下了坐騎,整理了身上那件嶄新的國師長袍,慢條斯理道“無事不登三寶殿,今日前來,當然是有要事。”
“申道友還能有何要事,你我雖是故友,但而今這三教爭鬥怕是盡人皆知,我們之間不打鬥起來以是念舊情了。”秦完也不請那申公豹進那洞府,這十人雖於這金鼇島清修,於外界之事還是知道些的,那薑子牙仗著師兄眾多,報成一團,已是殺害了諸多截教門人,這截教門人也想報成一團,更是有人去那碧遊宮麵見大師姐金靈聖母,奈何刻板固執的金靈聖母嚴尊師命,如無必要是不會下山的,更不許截教門下弟子聚眾下山。
“嗨,我此來正是為此事。”申公豹抖抖身上的國師長袍說道“而今我已是那殷商國師,於那西岐叛逆已是死敵,豈會於那闡教門下混作一團。”
秦完十人見那申公豹果然不再是以前那身破爛道袍打扮,暗暗心想:那闡教原始師伯也太會算計了,將那薑子牙安放在西岐,又將這申公豹派遣到朝歌,不論誰勝誰負他都不吃虧,已是將這人間拿捏的穩穩的。
“哼!原始師伯就是個會算計的,怪不得師尊在那碧遊宮說被兩位師伯算計了,而今這方天地隻怕也在他的謀劃中。”十人中最小的張紹嘟囔道。
“十弟不可胡言!”那女天君金光聖母製止了張紹的妄言,雖師尊們有些計較,但身為弟子的豈能胡說師尊之事,更何況那師尊師伯等人皆是聖人,於天地相合,背後言他等豈是能瞞過。
“哪是如此!我這不得師尊師兄喜歡的,師尊豈會叫我有那樣好事,想來你們已是知道薑子牙那廢物被師尊派了人間富貴,去那西岐當了丞相,但我這殷商國師之位可是自己爭取來的,你等想想那薑子牙引著那廣成子一幹忤逆人主,人主豈還會在於闡教好臉色。”申公豹神氣道。
“這天地氣運流轉之事已是傳遍,西岐當盛,殷商當滅,申道兄怎的還會往那火坑裏跳?”趙江問道。
“這天地氣運之事怕是隻有鴻鈞老祖他老人家才說的清楚,而這西岐滅商的傳言你等可聽靈寶師叔親口說過?”申公豹反問道。
“這。。。確實不曾,師尊也隻是說這氣運流轉會生那紅塵殺劫。”趙江仔細回想了於師尊最後見麵時所說。
“那不就是了,截教皆被那薑子牙騙了!而今我剛從朝歌城來,那人主天地氣運正盛。哼,這西岐當盛也不知誰想出來的詭計。。。”申公豹半真半假道。
“申道友還未說今日前來何事?”秦完問道,不管申公豹如何說他等且是不想卷入那紅塵之中。
“也無甚事,就是那薑子牙一行於那西岐甚是猖狂,汙蔑截教皆是被毛戴角的畜生不說,還不將靈寶師叔放在眼中。我今日前來,一是看你等是否有那空閑去西岐賞賞風景順便教訓那薑子牙,二來就是想問靈寶師叔去處,那朝歌城的人主欲尋師尊師叔鴻鈞老祖們告狀呢。”申公豹又抖了抖國師長袍說道“你們也是看見,而今我身為國師,人主之臣,食君俸祿定當為君解憂不是。”
“師尊去哪我等也是不知的,可是師尊離開前下了法旨不許我等下山。”金光聖母說道。
“師尊也是說過,欲要我等於那闡教門下爭鬥一番呢。哼!那闡教之人竟敢如此汙蔑我截教汙蔑師尊,我等豈能忍下。”張紹雖是千載修行,但於這仙山清修歲壽於那才情多是不配,終歸還是年青氣盛。
“怕隻怕我等下山必有那紅塵殺劫應身。”秦完見十弟要下山皺眉說道。
“這紅塵殺劫師尊也是說過,修行仙法的都將遇見,隻是不知為何後麵又不許我等下山?”柏禮摸著腦袋說道。
“這有何難解的,靈寶師叔心懷天下,慈念蒼生,明知有這人人皆落的殺劫,不叫你等無事下山隻是想少造殺孽。”申公豹拍了靈寶天尊一計馬屁,又道“而今那西岐雖是微微有那天地氣運凝聚,但那薑子牙實在凶惡狠毒,你等是不知,那薑子牙聯合闡教二代弟子施展一邪法,一時間就將那殷商兩萬大軍冰凍至死,這等凶殘之人卻身為那西岐丞相,天道何在?”申公豹是越說越氣憤。
“什麼,凍殺兩萬大軍?那人主豈是不管嗎?”張紹聽完瞪大了眼。
“人主是於我等師尊平坐的人物,豈能以大欺小,再者人主顧念蒼生,他這人主一動才真是殺伐滔天呢。所有才派遣我前來尋那師尊師叔鴻鈞老祖。再說人主坐下也是有那強將,而今金靈大師姐坐下弟子聞仲已是前往西岐,你等於那聞仲不是。。。”申公豹說到了聞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