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恨恨地瞪向打人者——她的婆婆,向四井。
“瞪什麼瞪?喪門星你還敢瞪我,你怎麼不去死,我打死你這個禍害,你還我老二,你還我老二,都是你害的······我打死你,你們母女兩就是一對禍害,專門克死我的老二!”
向四井像沒打狂犬疫苗的瘋狗突然爆發,拚命撲上來,拉扯阿黎不放,手上又是廝又是打。
阿黎可以感受到白嫩的臉上飽滿的細胞因碰撞而破裂,臉上腫脹發紅。
這下子阿黎直接炸了,她一腳將向四井踢開,把背上的籮筐往地上一扔。
隨手撿起地上的鐵製燒火棍,轉身迎上去,爬起來的向四井摔的頭暈腦脹,還沒搞清楚狀況,嘴巴罵罵咧咧的。
阿黎雙手掄起燒火棍,對著咒罵不休的老太婆身上就打了下去。
“啊啊!殺人了,兒媳婦打婆婆了,要打死婆婆了!殺人了,救命啊!”
此時的阿黎已經脫胎換骨,再也不是原來那個老實懦弱,寡言少語,針戳她一下也不會喊疼的“二木頭”了。
想起她躺在病床上不能動彈時,向四井就喜歡用針紮她的身體,她不用掐的,害怕留下印記被發現,用紮了閨女和妹妹很難發現。
想到這裏,她手上力氣更重,下手更狠。
也不打臉,冬天穿的厚,老年人關節處脆弱,她就專挑骨頭關節處,重重地敲,狠狠地掄,隻要打不死就往死裏打。
鐵製的燒火棍重量實打實的,哐哐哐,打在骨頭上,鑽心撓肺的疼。
向四井沒想到阿黎會還手,被這突如其來的亂棍打的毫無還手之力,嚎叫著滿院子亂竄。
公公馬老頭來不及反應,燒火棍子掄起來,他上去拉人,也被誤傷,隔著棉襖,骨頭疼的直抽氣。
阿黎一頓亂棍掄的出神入化,向四井跟馬老頭被打的抱頭鼠竄,鬼哭狼嚎。
殺豬般的尖叫聲,很快吸引了周圍鄰居,紛紛丟下手裏的活,往馬家跑。
馬建強是第一個進院子的人,被這畫麵驚的愣了愣,才反應過來上前去拉人。
阿黎嫌惡地推開他,趁著人不注意,佯裝站立不穩,狠狠地往馬建強掄了兩下,馬建強哀嚎著弓著身子倒在了地上。
一家三口,整整齊齊,蜷縮著,抱在一起。
阿黎痛痛快快地打完了,臉拉的老長,耷拉著臉,陰沉沉地盯著向四井。
向四井癱坐在地上,一手抱著大兒子,一手啪啪啪拍著大腿,哭嚎起來,像是死了爹娘。
“啊呀呀·····你個遭瘟的女人你敢打公公婆婆,大家夥,你們可都瞧見了,她連老大都敢打,她要把我跟你爸打死了,這個沒人倫的東西,老二啊,你怎麼就走了啊,你回來看看,這遭瘟的女人一看你不在了就虐待我跟你爸啊,我不活了······”
向四井指著阿黎,憤怒又委屈,“你還敢打我的老大,老頭子給我打死這個喪門星,打死了事,害死了我的老二,現在又要打死我們一家三口!”
【作者題外話】:好喜歡冰墩墩啊,什麼時候我們這裏才能有冰墩墩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