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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救命,他笑得好瘮人。”雀田緩緩後仰,皺著眉頭說。
“我說吧,我說吧,”猿杙彎腰湊過來,“他最近動不動就笑得……呃……”他說著還打了個冷顫。
“喂!”木葉差一點就要對著他們翻白眼了。
“哇哦,這球牛了!”唯一還在專注看比賽的小見喊出聲來。
而此時哨聲吹響,稻荷崎高校進入了第三天的比賽,木葉看向了落敗的隊伍,仿佛聽到了棋盤上的棋子倒下的聲音,不到最後一刻被吞下的便都是士兵,競技體育就這麼不講道理,隻能王不見王。
比約定的時間早到了一會兒,女籃隊員們在大廳邊上休息區坐下,對即將到來的記者很是期待。
澤北抬手和來人示意,多年未見的相田彌生仍然是從前那一頭利落的短發,二人互相打了招呼,說了聲好久不見,她身後跟著兩個助手,澤北也都跟他們握了握手。相田看著如今已經是教練的人還是會忍不住想起當年那代選手,不過她得承認不再是和尚頭的澤北榮治要帥氣多了。
“澤北監督,想跟你見一麵可不容易,”相田笑著拉開椅子,攤開手裏速記本,“我上個月剛從巴塞羅那回國,仙道狀態還很不錯。”
“那家夥什麼時候會不好,”澤北笑了笑回道,“我也是因為是相田小姐才答應的。”
畢竟單單是對一個高中女籃隊的采訪怎麼能讓現在籃球周刊的主編出馬,相田又不是過去那個年紀輕輕的小記者了,和澤北寒暄兩句以後她便將轉頭看向了因為興奮所以坐立難安的橘,去年秋體的封麵本來是隻放男籃的選手代表,後來校對時她特地把一張合照抽出來換成了新封麵。
“這都平成幾年了,該多關注一下女籃了。”相田如是說。
而大家本以為平時說話做事不走尋常路的橘利佳會繼續她的風格,結果整個采訪下來她倒像個很清醒的人,尤其是問到關於關於比賽的想法,橘沒有再用一句想贏沒有理由來做收尾。
她說:“那就是一個王座,我也知道用成王敗寇會會聽起來很功利,可是溫和的人打不了球,野原監督,就是那個總是露出這個可怕表情的高個子老頭,”將自己眉毛向上抬,橘模仿著監督生氣的樣子。“他將我帶進梟穀的時候告訴我,不要用畏懼失敗的心去渴求冠軍,勝利女神會發現你的恐懼,然後用盡一切辦法嘲諷你。”
說著又在椅子上晃了晃笑道,“不過話是這麼說啦,他說的大道理本來就不現實,怎麼可能有人不害怕,隻要我比本來能走到的地方走得更遠一點就可以。”
“覺不覺得這段話很不適合她的樣子。”櫻庭扭過頭小聲地在風間耳邊說。
“不就是因為她會說這些話她才是我們的隊長嗎。”風間輕笑。
“這句話也不太適合你。”櫻庭露出了難以置信的表情。
采訪結束了,橘走在澤北身邊,腳步輕快像隻快樂的大金毛,她抬頭看向他:“神仙叔叔,今天我是不是超級帥的?”
拿她沒辦法似的用手裏的監督胸牌輕拍了一下她的頭,澤北說:“是啊,可帥了。”
她立馬回過身對著後麵的隊友們用大拇指指著自己:“看,監督誇我了!”
“滾吧你。”風間把口袋裏的護腕朝她丟過去。
結果橘一伸手就接住了,還歪頭回:“啊哈,沒打到。”
即將迎來賽程的第三日,梟穀女籃依然會出現在賽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