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她耳邊輕輕地曖昧地說,“想學麼?我教你。”
“什,什麼?”竇曉眨了眨眼睛。
“接吻。”
竇曉紅著一張臉,垂下了眸。
蕭拓捏著她細小的下巴,迫使她望著自己。慢慢湊近她的臉,用自己的唇包裹住她的,然後不緊不慢地吮吸,從唇角到另一邊的唇角,吻得很細。
然後,將舌頭伸入她的口中,與她的小舌在一起交纏,翩翩起舞。直到將女孩的臉吻得迷醉,也不肯放開。
最後,溫柔演變成了激烈,在她的領地瘋狂的肆虐,啃噬,想把那一切屬於女孩的美好,一毫不剩地搶過來,占為己有。
他如同英勇無敵的騎士一般,將她的堡壘擊打的潰不成軍。
……
次日。
竇曉與洛晴都沒有帶家長過來,老太太更加生氣了,這兩個小姑娘連她的命令都不執行,以後,她在學生麵前,還有什麼威信可言。
所以,老太太分別往洛晴和竇曉家打了電話,洛晴的爸爸接到電話,當時都怒火衝天了,說馬上過來。
而竇曉家,則是將電話打到了李管家那裏。李管家再向蕭拓報告,相信他用不了幾分鍾,便也知道了這個“噩耗”。
竇曉和洛晴耷拉著腦袋,像兩株蔫了的麥苗。
老太太端著水杯,趾高氣昂地圍著兩人,不停地走動。
竇曉數著她轉過的圈數,已經是三十多圈了,每一圈都會歎氣,感歎新世紀學生的少不更事和缺乏教訓。
估計她這次便要殺雞儆猴,以竇曉二人的違規,警告全校的學生。
嗯,以儆效尤。
沒用半個小時,洛晴的爸爸便趕了過來,衝到辦公室,怒氣衝衝地抓住洛晴呃衣領,大聲吼著,“你這個小兔崽子,送你到學校什麼都不學,浪費錢!你這個敗家子!”
洛晴知道父親的脾氣暴躁,但沒想到這次竟然會如此激動,目前這架勢,仿佛要將她生吞活剝。
她愣愣地盯著父親,一時沒來得及說話。
連氣勢洶洶的老太太都看呆了。
洛晴爸爸並沒關注這裏是什麼樣的場合,也並不在意這樣的行為會給自己的女兒造成多大的負麵影響。
他隻顧得自己撒氣,伸出寬大的,長滿繭子的手,一把,狠狠地掄到洛晴的臉上。隻聽“啪”的一聲,整個辦公室都安靜了下來。
洛晴難以置信地望著自己的父親,手下意識地放在被打的臉頰上。“你憑什麼打我?”她顫抖著聲音,質問道。
“憑你不好好學習,”父親的氣還未下去,指著洛晴,眼白上覆蓋著一層憤怒的血絲,“你說你,每天跟這小混混在一起,能學什麼好?我跟你媽媽在你身上傾注了多少希望!你能懂得一點我們的苦心嗎?!”
等等!竇曉感覺這父親說話有點奇怪,她什麼時候成小混混了?
還沒來得及反駁,便聽到淩厲的聲音鏗鏘有力的從門口傳了過來,“誰是小混混?”
隨後,便看到那個風華絕代的年輕男子便邁著平穩的步伐走了進來,年輕剛硬的側麵臉頰挺立如同山頂的鬆柏一般。
聽到熟悉的聲音,竇曉的身體由內而外的一暖,將頭扭了過去,那個男人的嘴角掛著一抹得體的微笑,卻冷漠的拒人於千裏外。
“你是誰?”洛晴的爸爸問道。
傲嬌的蕭拓直接將他略了過去,走到老太太的麵前,說,“你好,我是竇曉的監護人,不知道她在學校犯了什麼錯,要留在辦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