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同一個世界的、沒有共同語言的兩個人,能夠相愛,卻絕對做不到相守,這就是現實。
所以當曹秋辰聽到蘇酥說出這麼一句話時,就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他說:“兩個人的相愛相守,就是一個不斷改變和迎合對方的過程,苦中作樂才是幸福,如果苦不堪言,那在一起就是一場笑話。”
“苦中作樂才是幸福……”蘇酥喃喃重複著這句話,不知不覺已經濕了眼眶,“兩個人一起苦,不孤單就是快樂,可如果隻有一個人一味的去迎合對方,這種痛苦又如何作樂?”
曹秋辰搖搖頭,上前拉住她的小手,深情地說:“如果能夠迎合你一輩子,那將是我最大的快樂和幸福。”
蘇酥的臉一下子就紅了,眼神躲閃著不敢去看他,抽回手緊張道:“秋辰,別這樣,我不能對不起秦歌。”
曹秋辰在心裏得意大笑,當女人說出這句話的時候,就等於已經開始做對不起人的心理準備了,於是他再接再厲,很灑脫的笑笑說:“沒關係,我可以等。”
“秋辰,你……”
蘇酥的眼眶越來越紅,下麵的話沒有說出口,沉默片刻後搖搖頭,說:“你讓我靜一下,現在我的心好亂。”
說完,她就轉身向後院的草坪走去。
曹秋辰看著她如人魚般優美的背影離開,心中一片火熱,相信隻要自己再加把勁,說不定今晚就能把這個極品的女人抱到床上。
哼哼!你不喜歡秦歌粗俗,那我就如你所願,讓他粗俗個夠。
想到這裏,他轉身想要召喚手下,無意中看見幾名年輕男女正嬉笑著朝樹林走去,其中一人正是他的親弟弟曹義鬆。
這個白癡,今晚的宴會如此重要,他竟然還敢帶不三不四的同學來,那些看到咱家大門就恨不得往你床上爬的女屌絲有什麼意思?沒出息。
正想著,他忽然眼前一亮,想起一個主意,開口把弟弟喊了過來。
蘇酥端著酒杯坐在陰影中的一架秋千上麵,遠遠的看見曹秋辰正在跟弟弟曹義鬆說著什麼,性感的唇角不由微微翹起。
臭男人果然都是愚蠢的啊!什麼曹家二代精英,我呸!還不是要喝老娘的洗腳水?
秦歌啊秦歌,本來你不覬覦我家財產,我是沒什麼理由對付你的,隻可惜你昨晚的行為太可恥了,老娘什麼時候受過這樣的屈辱?不狠狠的收拾你一頓,難消老娘心頭之恨。
正在宴會廳裏大吃大喝的秦歌忽然打了個噴嚏,揉揉鼻子抬頭找了一圈,發現沒了蘇酥的身影,嘿嘿一笑,低頭繼續對付眼前的大龍蝦。
蘇酥那小娘皮賊心不死啊!欲擒故縱的手段都用上了,看來還得繼續調教才行,惹急了老子就把你辦了,看你到時候找誰哭去。
“先生,你一個人嗎?”
正吃著,身旁忽然傳來一道甜膩膩的聲音,秦歌一愣,心想來參加宴會的不是所謂的上流社會嗎?怎麼說話口氣跟夜店裏的小姐沒啥兩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