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景明詫異的看著那密函,最終還是伸手拿起來,看完後嘴角帶笑,“原來攝政王病了呀,那你…要回去嗎?”
不怪他笑,主要是這誰看上去都覺得這是苦肉計。
夏予安轉動手裏的茶碗,“之前我就接到密函了,我也沒有想回去,但是那天經過了祝青靈的事情後,我這心裏很不是滋味…”
這世界上能相知相許相守的人並不多。
有多少癡男怨女為了能夠在一起,使盡渾身解數甚至不惜以性命為賭注。
夏予安哪怕心裏再多的委屈她也不得不承認她愛蕭銘。
如今的他們有能力和對方在一起。
她不知道她是不是該回頭,是不是該無視掉所謂的委屈?
梁景明看著她,緩緩打開折扇輕搖扇麵,
“這件事我給不了你任何建議,因為我並不清楚你和他的感情。不過看在你哥的麵子上,我無條件支持你的任何選擇!”
她聞言忽然就柔柔的笑了,抬眸看向他,真心實意的說道:“如果…我是說如果,我哥哥對你也像你對他一樣的話,我也無條件支持你。”
他扇麵微微一頓,臉上也帶上柔笑,眼中帶起苦笑與期待,“讓你哥和我一樣…”
他忽然語塞,聳了聳肩接著說道:“…雖然我很不想承認,但是應該還是有些難度的。”
丫鬟帶著孩子在茅草叢旁歡快的玩耍,美麗的女子同英俊的男子愜意的坐在簡陋的茶棚中談笑風生。#@$&
這其樂融融的一幕被遠處茅草叢中的黑衣男子看在眼裏,他眼中震驚帶著痛苦。
歇息後,梁景明親自攙扶著夏予安上了馬車,馬車走動時,夏予安還探出頭來同那男子說話。
直到馬車漸漸遠去,茅草叢中的黑衣男子慢慢走出來,他看著馬車離開的方向心中苦澀。
許清河說道:“主子,要不我們先隨便吃點東西,這一路趕來你都沒有吃東西。”
蕭銘沒有說話,他總是想起剛剛夏予安和那男子相處的樣子。%&(&
他轉身走向身後的馬,翻身而上,追著夏予安的腳步而去。
“主子!”許清河無奈急忙跟上去。
夏予安牽著蕭佑廷走下樓梯,早已過了晚飯時辰,本該清靜的大廳人滿為患。
蕭佑廷驚歎,“娘親,原來不是隻有小孩子才會晚上餓肚子!”
梁景明從身後下來,“小家夥,你以為誰都像你一樣餓肚子了嗎?”
夏予安也注意到下麵這些人穿著都有統一性,都是勁裝出行,兵刃不離手,這是一群分門派的江湖人。
梁景明低聲說道:“我問過了,過了這驛站就是沁陽城…”
夏予安聽見沁陽城就明白為何這裏會有這些人了。
計家以鍛造兵器而聞名武林,世上家主大多為男子,可是計家上一代家主為女子,她感歎世上兵器都是為男子鍛造,故花費三年鍛造一柄屬於女子的刀。
因為女子考量,特此刀即要鋒利又要輕薄,大小也要合適,計家家主臨終發覺刀的重量依然不夠理想,之後命其子孫接著鍛造,花費五年時間才鍛造好。
兩人走了下去,梁景明接著說道:“這計家為了給這炳刀找到合適的主人故召開了一個奪刀大會,這些都是來奪刀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