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之間的關係是在那一次醉酒後有了好轉,那是結婚後三個月的時候了,冬天了,和周忱,沈軒幾個人去喝酒了,他們都是男生,難免喝高了,他們覺得以前我一個人沒什麼不合適的,喝高了送我回家,但是現在我結婚了會有一些不必要的誤會,就給段裔打電話了,其實我覺得沒什麼,畢竟段裔也不在乎。過了一小會兒段裔就來了,他穿著一件純黑色的風衣,裏麵是一件居家的白色毛衣,身材比例也是沒的說,看起來很有氣質,酒吧裏離我近的那些女孩兒眼睛都直了,大概是心裏的叛逆意味,再加上確實喝高了,在他攬過我的時候我抱住他的臉,梗著脖子喊了一句
“老公!”
他愣在了那裏,看向我,外麵是冷的但他的懷裏很熱。
“冰冰,別鬧,我們回家。”
他眼裏是從未有過的溫柔,聲音也是很好聽,我愣了一瞬,這麼溫柔的段裔真是沒見過。
沈軒不樂意了:“哎,你咋這麼沒良心呢,幫你叫來了你老公,你還要在這兒撒狗糧虐我們單身狗。”
周忱笑了笑:“別,我可不是單身狗,我有愛人。”沈軒氣得夠嗆。
我那天就像狗皮膏藥一樣的粘在段裔身上坐上了車,迷迷糊糊的就到家了。也不知道段大總裁嫌不嫌棄我給他丟人了。這事兒還沒想完呢我就睡過去了。
到了半夜,被一股子惡心的感覺給鬧醒了,我連忙起身跑去了廁所,喝多了就是不好,段裔走了進來,拍了拍我的背。
“沒事兒吧?”
吐完了會舒服一些,我端過他接好的漱口水,難得的咧開嘴笑了笑。
“沒事兒沒事兒,段裔,今天麻煩你了。”
他看著我,眼睛裏看不出來什麼情緒:“出去了就喝點兒醒酒湯,我買了藥,吃點兒明天會舒服一些,不然會頭疼。”
這算不算是被關心,以前從來沒有人給我說這些。
我出去,照他說的做了,他在沙發上坐著,沒有休息的意思,我也沒困意了,走過去問他怎麼還不睡覺。
他說睡不著。
“那我們聊會兒天吧,段裔,我剛好也睡不著。”
我覺得我們不可以成為親密無間的夫妻,但是有段裔這樣一個同行的朋友也不錯,而現在我們的相處方式顯然還停留在陌生人的地步。
他同意了,其實我也不知道我們能說些什麼,能聊些什麼,畢竟以前大多數的時候都是不歡而散,我也沒有什麼說的,但是今天段裔見到了我最好的兩位朋友,我覺得可以介紹一下,就試探性的問他:“那我給你說一說今天的那兩位朋友吧?”
他抬頭看了看我:“好。”他轉身拿了一條毯子給了我:“別著涼了,現在你說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