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了確認,許岩又朝他們望了一眼。請大家搜索()看最全!更新最快的仿佛感應到許岩的目光,趙六也回望了許岩一眼,倆人的目光交彙,趙六很茫然地移開了目光,像是根本不認識的人一樣。
許岩明白過來了:先前,自己跟趙六見麵時候,自己和劉胖子都是兩個稚氣未幹的學生來著,無論是見識還是氣質都是幼稚得很。但現在,所謂居移氣養移體,自己修為有進步,相貌和氣質已經大有變化了,趙六也是喝多的人了,一下認不出自己,那也是正常的。
許岩心下好笑,這世界還真是巧啊,今自己可是剛剛見了鄭秋怡,大家剛談起趙六的事呢,沒想到晚上立即就能見到他了,這還真是太巧了!
既然知道對方是趙六,那許岩沒事還要跟他們找事呢,何況是對方這樣找上門來了?
看到那喝醉酒的壯漢還在盯著自己,許岩也擺出一副桀驁的樣子來,狠狠地回瞪了對方一眼,鼻孔裏發出了一個狠狠的“哼”聲來,眼神也足夠挑釁的,他罵道:“看你又怎麼了?你臉上長梅花,不讓人看啊?”
“嗬?!”遭到這樣直接的挑釁,那壯漢愣了一下,他還真沒想到,在自己的恫嚇之下,那個高高瘦瘦的白臉男生居然敢反過來嗆自己。反應過來,他怒極反笑,一拍桌子站了起來,大聲叫罵道:“瓜娃子敢跟老子叫板了?看老子弄不死你!你站直了不要逃!”
他搖搖晃晃地站起身,作勢就要躥過來打許岩,但身邊卻有人攔住他了:“哎哎,彪哥,彪哥,沒必要啦,這就是個學生娃仔來著,不懂事的,您跟他較勁,掉板啊!”
“是啊是啊。彪哥,沒必要啦,咱們兄弟們喝酒正暢快呢,鬧這事幹嘛呢!”
桌上幾個人都是這麼。甚至就連那趙六也一起勸,道:“彪哥,咱們都是道上有頭有臉的人,跟這種沒毛的孩子鬧什麼呢?真要跟他動手,那是抬舉他了?哪用得著你親自出手?我叫幾個毛孩過來。當場就撚死他去了,彪哥你親自跟他動手,那是給他麵子啊!”
這彪哥這一通吆喝,也驚動了飯店裏的人——大廳裏的服務員看著這邊爭吵起來了,趕緊用步話機報告經理了。很快的,從裏麵迎出來一位穿著白襯衣黑褲子的平頭漢子,他滿臉堆笑地快步走了過來,對著那彪哥連連作揖,話的聲量很高:“啊,彪哥。今是哪股風把你給吹來了?這真是貴客臨門啊!彪哥,你也不提前給我打個電話,我好事先給你安排包廂嘛,您這樣的貴客過來了,怎麼能坐在大廳裏?來來來,彪哥,先抽根煙,消消氣,到底是咋回事了?”
經理殷勤地著,還恭敬地遞上了煙。可是彪哥已經喝多了,他很煩躁地一把推開了經理的手,很不耐煩地:“老方你不要管,不關你的事!這個****崽子居然敢跟我吹胡子瞪眼了。敢跟我叫板了!不收拾他,我還出來混嗎?你們都不用攔我,看我上去揍死這崽子去!”
著,那彪哥又搖搖晃晃地上前來,作勢就要過來打許岩,但那方經理卻是擋在了他麵前。依然是笑吟吟地:“彪哥,您的虎威,咱們錦城地頭上有誰不知道呢?但這裏畢竟是咱們做生意的場子,弟我沒什麼本事,還得靠這家鋪子混碗飯的,你在這邊鬧事,弟的飯碗就要被砸了——明新聞客人在我們店裏見血了,誰還敢來店吃飯?還請彪哥給弟兩分薄麵,高抬貴手吧!”
方老板的態度堅決——這位方老板以前也是道上的一號人物,雖然洗手脫離江湖多年,但畢竟輩分在那邊,也有兩分人情在。而且規矩就是這樣,在人家的地頭上鬧事,這確實是砸人家飯碗的事。這時候,旁邊一起吃飯的幾個同伴也在勸他:“算啦,算啦,彪哥,給方一個麵子吧!他是做生意的,咱們不好壞他名聲的。”
彪哥遲疑了下,然後,他喘著粗氣嚷道:“好吧,既然方你出麵了,我就給你這個麵子,放過那子——可有個條件,你得叫那子過來跟我們哥幾個道歉認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