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著月色的掩護,秦少遊悄悄從小樹林裏,從陡坡慢慢地繞到了他們的身後,七,八名黑衣人也已經看到身無寸鐵的鄔文亭。
鄔文亭並不驚慌失措,很平靜的說道:“你們不要碰我,我自己出來。”
幾名黑衣也沒再動她,鄔文亭也是很配合的鑽出樹林,秦少遊趁著他們沒有防備的機會,從陡坡上猛跑幾步,一箭步竄了上來。
手起腕落,連扔幾塊石頭,黑衣人全部的注意力都在鄔文亭的身上,那會防備身後會飛來暗器。
啊!
幾聲慘叫之後,又有幾名的黑衣男子被打倒在地。
為首的黑衣男子火了,指著秦少遊就是唧哩哇啦說了幾句,剩下的黑衣人都朝著秦少遊衝了過來,為首的黑衣人動也不動,他就著在鄔文亭的身旁。
“日本人就是一群手段卑鄙的豬。”秦少遊衝著這幫家夥啐了一口唾沫,也不管他們是不是能不能聽得懂,張口罵道:“有種衝我來,拿個女人說事,算什麼英雄好漢?”
朝著秦少遊衝來的黑衣人,都從西裝的內袋中掏出手槍,秦少遊又不靶子,站著不動讓他們練習射擊,就地一滾,又摸起幾塊石頭,搶在他們扣動板機前,就又出手了。
黑衣人雖說有了防備,但是,無奈秦少遊的暗器飛得又快又疾,跑在最前麵的黑衣人頭部中招,生生栽倒在地。
其他幾人也不敢再往上衝,不約而同的趴在地上,朝著秦少遊射擊。
秦少遊縱身往黑衣人開來尼桑車身後麵一躲,子彈打在車身上濺出火星,幾名黑衣人一此情景,相互之間忽然打個了眼色,準備包抄秦少遊。
黑衣人曉得秦少遊是唯一具有反抗能力的人,隻要幹掉秦少遊,他們也就沒有任何後顧之憂,不然的話,萬一讓秦少遊活著離開,把他們的來曆透露出去,恐怕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秦少遊眉頭微微一皺,他意識到這幫人的來曆真是非同一般,掂了掂手裏不多的石塊,眉頭緊鎖沉思起來。
忽然,一道勁風襲來,意識到危險的秦少遊抬頭一看,不知何時近身的黑衣人,雙手舉著鋼管已經當頭砸了下來,時間緊迫,秦少遊也不顧不得許多身子一側,不退反進,用肩膀側著朝他懷裏撞了過去。
那人顯然沒有防備,鋼管砸空,反而背秦少遊撞得身子一歪,此時,秦少遊也沒就此罷手,揪住那人的衣領,推著他一直往外麵,還不忘奪去他手裏的鋼管。
剛把黑衣人從尼桑的車身一推出去,篷篷的兩聲槍響,黑衣人的後背濺起兩朵血色的蓮花,這個被秦少遊當成人肉盾牌的倒黴蛋到死沒想到會死在了同伴的手上。
“啊!”秦少遊一聲大吼,猛得推著身體已經發軟的殺手幾步,一直把他推到剛才開槍的家夥麵前,那家夥剛想跑,結果,秦少遊眼疾手快,抄著鋼管就照著他的腦袋狠狠地給了一記。
那人連哼也沒哼,就直直的栽倒在地。
眼瞅著一下子就解決了兩個,壓力也小了一大半,秦少遊手持著鋼管,喘著粗氣,朝著不遠的鄔文亭走了過去。
“我很佩服你的勇敢,但是,如果你不放下武器,這位可愛的女士就會死。”為首的黑衣人見勢不妙,拿起槍抵在鄔文亭的太陽穴上,從容不迫操著流利的華夏語威脅道。
秦少遊站定身體,把手裏的鋼管丟在地上,高舉起手道:“放開那個女孩,有種我們倆人單挑。”
為首的黑衣人哈哈大笑,他可不會傻到占據優勢的情況下,會跟秦少遊單挑,這時,僅剩下的兩個黑衣人照著秦少遊的背後就是猛擊一拳。
秦少遊沒有了防備,結結實實挨了一下,他回過頭來,怒目相視罵道:“你們日本人原來隻能是在躲在背後耍陰招的家夥,連正大光明的一對一的決鬥都不敢,真是可笑。”
黑衣人沒想到秦少遊挨了一記重拳,還大放厥詞,很是惱火,兩人上來就不跟他客氣,就對秦少遊拳打腳踢。
秦少遊又不是沙袋,任由他們練拳,利用靈活的身法躲避,為首的黑衣人衝著正在躲避的秦少遊道:“請你最好不要亂動,不然,我可不能保證是不是改變主意……”
“卑鄙……”秦少遊眼睛都快噴出了怒火,沒防備圍攻他的黑衣人照著他的臉就一記重拳。
秦少遊打得口鼻流血,退了幾步沒有倒下,他擦去嘴角的鮮血,衝著黑衣人啐了一口道:“你的這一拳,我記下了,千萬別給我機會,不然,我會讓你們死得很難看……”
在如此被動的情況下,秦少遊都敢威脅麵前的這幫家夥,這倒是乎黑衣人的預料之外。
鄔文亭不忍看到秦少遊活活被人打死,淚水奪眶而出道:“少遊,不要管我,你先走吧!”
她的話,秦少遊當然不會理會,他那怕就這樣被人給活活打死,也沒動過要拋下鄔文亭獨自逃走的心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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