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過象棋的人都知道元帥是被保護的。
溫故筠有許多方法能讓何清平混不下去,沒必要親自上手讓自己的手帶上不幹淨的色彩,借刀殺人比直接捅死更具有殺傷力:“要是下次,他再對你動手,我就不能保證我不會為難他。”
求情都不會管用,得寸進尺不能超過三。
摔碎的東西沒有複原的。
賀文辭衝著僵硬的溫故筠淡淡地笑著,下秒眉毛緊緊地皺著,唇瓣在呼吸著暖氣:“筠筠,你能鬆開我麼?你把我抱的好緊。”
“我快要喘不過氣來,很難受。”
賀文辭不喜歡低人的姿勢,驚魂不定的眼神中倒映出他想掙脫溫故筠的模樣,他口中說的很不舒服,說的是身體不舒服,卻是對溫故筠不舒服。
“好。”
溫故筠猛地抬起眼,喉嚨上下一動,因為剛剛潛移默化的拽進,導致賀文辭的臉頰都是通紅的,溫故筠看著青年脖子上的紅痕,原本的心跳宛如坐了火車,心裏的欲望宛如把刀把他剁碎。
真好看。
是自己的伴侶。
賀文辭透過鏡子中與溫故筠對視,他的手指落在桌麵上的禮物上,大片的猩紅從中間灑落:“我剛剛進入公司的時候,似乎聽見服裝部的人正找你,想來,是要給你定製服裝,筠筠,你要去忙的話,就去忙吧,不用管我的。”
溫故筠漆黑的雙眸毫不掩飾喜歡:“我不忙,我想陪著你。”
賀文辭的冷汗都落下來,蒼白的麵目上露出點心虛:“你今天來我的休息室,有人看到你麼?”
青年在旁敲側擊。
他們的關係有沒有暴露在大庭廣眾之下。
溫故筠沒有生氣,偶像不同於演員,戀情爆出來肯定會封殺,不論是天王還是流量巨星,現代化養成的產業不允許任何人打破這禁忌:“沒有,我早上來的時,後台沒有工作人員。”
賀文辭的麵色看著溫故筠有點猶豫:“等會鏡頭前,你可不可以裝作不認識我。”
“沒問題。”
賀文辭不想公開關係,溫故筠也不想給對方添麻煩,他嘴上說支持賀文辭的行為,可喜歡某個人的眼神是藏不住的,他的心髒處是窒息的,抬手才勉強穩住:“那我先走。”
溫故筠走的時候還不忘順走桌子上的信封,他轉動的門的把手:“綜藝結束還有個推廣活動,後天晚上你有空嗎?我想介紹個人給你認識。”
娛樂圈這個名利場,很少人能保住初心。
溫故筠與國外敲定的是半年的合同,但得知賀文辭出事後,他立刻趕了三天三夜的戲,提前回國的目的中心就在賀文辭身上,其次就是家族內部的紛爭。
出道對每個偶像來說是至關重要的時間段。
若有私心的選擇,溫故筠是不想讓賀文辭出道,他不願意把自己的東西展示在大眾之下,就正如同他的房間不允許任何人進入。
他之前給賀文辭聯係過自己的表叔還有其他關係的人,無非就是娛樂圈的出名的導演和知名的音樂製作人,這次他要給賀文辭介紹的人就是圈中級別的大佬,能為對方擋風遮雨的大樹。
“後天晚上,我還有事情。”
賀文辭抿著唇巴,與溫故筠對視的片刻,雪白的臉頰上染上淡粉的粉色:“公司裏麵要做測評,腳腕處還需要複健,這兩周都沒有時間。”
時間宛如海綿裏麵的水,擠擠還是有花的,賀文辭連擠都不想擠,在他沒有得知溫故筠身份看來,溫故筠隻在娛樂圈有身份,在商界上沒有名氣,他需要的是資本後麵的硬推。
實力和資本具有會成為爆紅的密碼。
“那你空置下來,給我打電話,我重新定個時間。”
花籃中玫瑰的清香充斥休息室裏,悄然律動的情愫夾生在中間:“如果在團隊公寓裏住的不愉快的話,你就搬到我旗下的別墅住,我在蘭都中心有套空閑的。”
“隨時歡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