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隻是冷吸口氣:“發生的所有都是做不了假的,我理解,我在國外拍戲,你為了不讓我分神,一直把孤立的事壓在心裏,遲遲不肯告訴我,但我現在回國了,你現在沉默的樣子,似乎令我更擔心。”
“你在說什麼?我怎麼聽懂,筠筠。”
真的是我自己撞的,監控證明是個好東西。
賀文辭剛才都差點喊破喉嚨,他好不容易才激怒何清平,讓對方故意衝他發火,順勢倒在牆麵上,離撕開真麵目的伏筆差一步之遙。
溫故筠以為是何清平為難自己,賀文辭的雙眼都要整破防了,他的臉色恢複著幾點血色:“你是不是誤會呀,真的是我自己撞的。”
我要幹死你,別誤會炮灰攻。
賀文辭的眼裏都是戲:“清平隊長沒有為難我。”
是我為難他。
何清平在造夢娛樂是個愛惜羽毛的人,對方根本不屑以這種方式來針對別人。
“他值得你去為他撒謊?”
溫故筠穿著的紅色西裝起著皺褶,應證他不可平複下來的心情,他沒有把話題說的太重,單純地揉著對方打疼的後腦勺:“真的是你撞的,你就不會喊疼,他對你說的話,很明顯是為難刁難你。”
“他討厭你。”
賀文辭黑色的瞳孔微縮,金色的頭發暗淡下來。
溫故筠無奈地卸下自己身上所有的傲氣,主動地攔住賀文辭的身軀,他的臉色上還是疼惜,吐出來的氣息宛如大海中的礁石:“你不用擔心何清平會報複你。”
“我回國,就是為了保護你。”
溫故筠這輩子沒有對其他人低過頭,他出生下來就是天之驕子,年少成名奠定他孤傲的品性,星途坦蕩鑄就他身上的鋒芒,哪怕是年少落下來的家族婚約,他也能站的筆直。
而此刻這高傲的王者卻低下頭,攬著屬於他的玫瑰花:“你以後直接跟我說實話。”
溫故筠很明顯不相信賀文辭的話,他凝望對方麵上的負麵情緒,指甲上麵是無盡的冰涼:“我不想讓他們變本加厲的欺負你。”
何清平孤立青年。
顧楚良騷擾青年。
遇見麻煩的青年沒有找過自己。
溫故筠眸色暗了暗,他既失望著青年不相信他,又竊喜青年是不想打擾他,他看著桌子上擺著的信封,身上的酸楚全部湧上來:“我厭倦了,總是從別人口中得到你的消息。”
“小辭,以後你遇見麻煩,承諾我,第一時間告訴我,我幫你解決。”
男人想要青年的承諾:不惜偽裝成受傷的白羊。
【賀文辭:不多想就不會死,活該溫故筠被我騙,分明簡簡單單的惡意在他的眼中變成場大戲,感情能力絕對的一流,要不是看了他的數據麵板,我還以為他和我同樣是個海王。】
【069:人家不是海王,好歹也是正常門第出來的富豪,感情生活單純而已,我的好朋友028給我科普過,禁欲係的人往往都是純情的,宿主,你別惱怒,069已經給你錄製好事情,任你以後自曝玩飛機。】
【賀文辭:惡狠狠地被內涵到,來個鐵網曝自己。】
賀文辭的稚氣的柔軟令人破防,接受溫故筠誤會何清平的事實,他看著溫故筠的表情,收起眉眼處的狠厲:“筠筠,我沒有遇見麻煩的事,想不到要告訴你什麼。”
他著頭皮繼續演戲下去,將手隨意的放在禮物盒子上:“隻是今天我錄製節目的重要日子,我不想不開心,等會在節目錄製,你不要針對清平隊長,好不好?”
“我們是同個組合的,我怕那些捕風捉影的媒體會引發輿論,說你目中無人,不尊重造夢娛樂公司的後輩。”
再三的求情:是個人不會接受。
溫故筠這人他是禁欲的,也足以說明他的純情,是領地意識非常嚴重的人,對踏入領地的人會格殺勿論。
打個巴掌才給顆糖。
這是賀文辭給溫故筠設定的套路。
溫故筠掃過桌子上的信封,他的輕微地抿唇:“你說的,我都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