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逾白哥哥,還有後台的成員,隊友。”他淡淡地笑了笑,幼稚地勾著手:“沒有辦法,在清平哥哥你身邊的人,他們都喜歡我多一點。”
賀文辭這點說的是實話,他的清平哥哥出口帶著惡劣,眼底閃過得意的神色,沒有擊不怒的敵人:“被人喜歡也是種煩惱,我忘記了,沒有經曆獲得人是不能感同身受的。””
“你!”
何清平看著恬不知恥的賀文辭:“我不想跟你多費口舌,你裝可憐好歹要有個限度,媒體不是你那麼好糊弄,你自導自演換來的喜歡。”
“以後泄露出來,他們有多喜歡你,就會有多討厭你。”
譬如他自己。
“然後呢?”
賀文辭吃不得惡言惡語,他不爽地抿著唇巴,心裏嫉妒的讓他緊跟著何清平的步子進入百問公司,沒有管其他成員的呼喊:“你在威脅我?就詛咒別人來討厭我,你不會找人偷拍我了?”
“我沒有你那麼卑鄙。”何清平轉過樓梯,冷冷的說:“賀文辭,別把人想的和你一樣卑劣。”
“那你剛才是以什麼底氣跟我說的?”
做賊心虛的賀文辭轉了個走廊彎道,他知道何清平不會錄製視頻威脅別人,還是要把人往陰暗的方麵想:“你給我把視頻交出來。”
聚光燈的光亮照不進來。
何清平的影子沒有為賀文辭停留:“不給我。”
“我出了事情,gop團也不會活下去,它也會背負罵聲,你又是造夢的好隊長,肯定不會讓我翻車的。”賀文辭站在後麵沒有跟上去,他臉上的厭惡頓時浮出來,癡線一聲:“哦,是嫉妒讓你不肯跟我對峙,不敢讓你看我這張臉。”
“你嫉妒江逾白偏愛我,沒有把目光分你。”
“賀文辭!”
走過來的尖銳刻薄充斥在何清平的耳朵裏,他沒有辦法接受暗戀的人被這樣對待,反過手一把拎著賀文辭的衣領往牆麵按過去:“作戲要有個限度。”
“哐咣”的巨響在走廊裏炸開。
巨大的聲響令走廊掛著賀文辭休息室標誌的門鬆動。
整個世界都靜止下來。
何清平不可思議的盯著自己的手:青年的頭發遮住大半張臉,扣好的白色寸衫的紐扣滑落,那張薄唇在暗光的影子下蒼白幾分。
“好疼。”
賀文辭後腦勺刻在牆麵上,眼前頓時一黑,他的脊背貼近堅硬地牆麵,慣性讓他的劉海遮住眼睛,忽然的冷風席卷而來,木質的地板上傳來皮鞋擦地的響音:“清平哥哥。”
青年撩開多於的陰鷙,神色裏麵都是委屈,可憐巴巴的聲線讓聽的人心裏一軟:“清平哥哥,我好疼,感覺頭很暈。”
清平哥哥。
換做別人是禮貌的稱呼,可對方是工於心計的賀文辭。
何清平看著賀文辭受傷的神色,他的心裏猛然的升起不安的情緒,濃烈的酸楚讓他的腦海閃過兩種情緒,危險與心疼。
不可否認:青年的容貌極具吸引力,具有顛倒是非的資本。
但明明他的手還沒有碰到賀文辭,賀文辭就磕在牆麵上。
這是為什麼?
真的是他把賀文辭推到牆角的?
何清平發愣的看著自己的雙手,事情發生的太突然,他沒有回顧過來,就看到賀文辭眼裏盯著某人,他僵硬地轉過身,背後刺眼的目光將他盯出個窟窿:不是他推倒的賀文辭。
標誌性的五星形環耀眼奪目。
男人英俊的麵龐上帶著攻擊力,手臂上的青筋此刻爆出來,穿著的皮鞋摩擦著地麵,宛如刀子割破血液的瘋狂傾盆而出。
是賀文辭的戲碼。
他又被賀文辭算計一把。
“前輩?”
何清平的呼吸都亂下來:“不是你想的那樣。”
紅色的西裝讓男人整個人充滿的禁欲的色彩,那領帶開著的口子是精致的鎖骨,修長的身材讓壓迫力泄出來,眸子裏的厭惡毫不掩飾。
“您誤會了。”何清平的雙手顫抖:“不是你想的那樣,我沒有為難。”
溫故筠沒有等何清平解釋,他冷漠的臉上添加幾分凶狠,他猛地拽過何清平的身子,悶哼一聲將何清平甩在牆上,輪著拳頭準備呼上去。
世界上沒有不透風的牆。
所有的秘密都會公之於眾。
溫故筠寶貝在心中的兩年白月光,他怎麼允許自己放過那些欺負白月光的人,他不敢想象,若沒有王聰在造夢娛樂公司傳遞情報,賀文辭經曆的孤立他怎麼能去替對方了結。
清脆的聲線響起,阻止疼痛的發生:“筠筠!”
緊接著日夜思念的臉出現在咫尺之間。
賀文辭在看到溫故筠的那刻,他立馬擋住何清平的身子,臉上的心虛和恐懼更加強烈,接下何清平沒有說完的話:“不是你想的那樣,是我自己不小心,才磕到牆麵的,你不要傷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