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第7章 禁欲影帝的心機白兔7(1 / 1)

“請你不要。”

賀文辭的唇色刹那間煞白,他臉上的汗水顆顆落在寸衫裏,濕潤的觸感令他眉頭都在發冷,那腳步不停往後退著:“不要傷害他。”

他艱難地喘息,帶著虛弱的聲線。

賀文辭從來不做沒用的行為,他早就料到溫故筠會休息室等他,就從下車過後就在激怒何清平,努力將剛才的分貝提到最高,盡最大可能性地讓監控攝像頭的收音。

我痛苦。

我裝的。

青年垂下的睫毛處還有疼痛激出來的水光,裏麵的恐懼如同火焰燃燒在溫故筠的心口。

全身的血液在不停翻湧。

眼前的場麵無不刺痛著溫故筠的眼,他深黑色的瞳眸死死地盯著藏在青年背後的何清平:青年和他確認關係的兩年中,對方從來沒有開口求過他,哪怕是在重大節日,都沒有要求過他送禮物,今天卻因為何清平開口求他。

這個人明明欺負著青年。

這個人明明罪該萬死。

溫故筠眼底帶著的猩紅,他捏著的拳頭咯吱地在空中作響,聲音沙啞的盯著賀文辭,苦澀的滋味爬上他的嘴巴裏:“為什麼要幫他說話?”

他的手指頭都在蜷縮,看著許久不見的愛人,心中的占有欲讓他要瘋掉:“告訴我。”

“為什麼要幫欺負你的人說話?”後退的腳步聲顯得突兀到極點。

【因為都是我自作自受的。】

賀文辭肯定不回這樣回答溫故筠,他蠢到家才會讓自己的劇情加速器受傷,於是臉上的恐懼更加的深,在明亮的燈光映照下更令人心驚,那捏著的手指差點要把掌心刺破。

適當的沉默勝過開口的解釋。

他這樣的姿態讓溫故筠的血管都凍住,溫故筠感覺心髒有塊地方空卻下來,忍住的所有思念在片刻化作致命的毒藥:“別害怕我。”

常年受到壓迫的人才不敢反抗,

賀文辭的舉動落進溫故筠的眼中就是在忌憚何清平,因為賀文辭從來都沒有跟他提過孤立的事,當欺負成了家常便飯,或許,賀文辭就不會反抗,會覺得打罵是禮貌的方式。

難以置信。

笑的像陽光般燦爛的青年會在鏡頭下黯然神傷。

這可能是在為對方說話的理由。

溫故筠耳朵都在嗡嗡作響,他掃過青年陌生恐慌的深情,捏著的拳頭無力地放下,麵對青年的默認,他就不能做出違背青年的旨意:“我答應你,不傷害他,就是了。”

你別害怕我。

溫故筠永遠都不會欺負賀文辭。

他在休息室等了十小時,開場白都全數寫好了,卻沒有想過會以暴力的方式見到賀文辭,他收住自己麵上露出來的凶狠,心裏是五味雜陳:“磕到的地方還疼不疼?”

他後悔自己去國外拍戲,他用雙手護著青年的後腦勺,金色的頭發柔軟蹭著掌心,按著對方受傷的地方,憋屈在時間中慢慢推開:“我帶你去休息室,給你揉一揉,就不疼了。”

“別哭。”

溫故筠的眼眸都是陰霾:“以後我不會讓任何人欺負你了。”

【賀文辭:溫故筠哪隻眼睛看見我哭了,難道他沒有聽到我說話嗎?是我欺負何清平,不是何清平欺負我,我表現的還不夠明顯?】

【069:不知道。】

賀文辭的身體微微顫抖,似乎被剛才的那幕嚇得六神無主,虛汗把白色的寸衫打濕,心裏有鬼被他演繹到了極致,試探性的開口詢問道:“你剛剛有沒有聽到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