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第1章 禁欲影帝的心機白兔1(1 / 3)

夢都中心醫院。

大理石切成的巨大的門麵,裏麵噴泉的流水聲斷斷不絕,嬌嫩的花香隨著大風飄進窗戶,彰顯著上流社會的專用地帶。隻見白衣天使們掛著應急的聽診器,他們踩著輕柔的鞋,推著藥物車子巡探著房間的病人。

“四樓三號病人體溫正常,沒有任何意外情況。”

“四樓五號病人身體檢測合格,明天可以申請出院。”

掛著的風鈴在空中搖晃不止。

醫院的頂樓包廂裏,疼痛在此凸顯開來。

電梯門“叮”地一聲打開。

江逾白將雨傘收在手上,他白色西裝抖落出不少的雨滴,捧著準備好的玫瑰花後,他就邁著步子踏出電梯,越是靠近醫院最角落的高級病房,他越刻意把腳步放慢。

溫柔的目光倒轉著波濤的水光。

玻璃門裏:躺在病床上的是名十八歲的青年,此時正眉頭緊皺,睫毛輕顫,旁邊的淚痣在柔軟的燈光下顯得突出無比,妖治又美麗,脆弱又不失懦弱。

青年白皙的皮膚與臉上的蒼白形成鮮明的對比,纖細又修長的手指滑落在床單外,夾著的冷風充斥在指縫之間,那指尖正在默默地鬆動,貫著的玫瑰清香鑽進柔軟的血液裏。

刻著的病床的號數。

書寫著病者“賀文辭”的字跡。

“看來,今天又是白來了。”江逾白微微地停下腳步,他站在玻璃門前歎了口氣,指尖不由自主的蜷縮著,眼眸裏的笑意變成無盡的擔憂:“他要什麼時候才能醒?”

擺放在青年旁邊的玫瑰已經凋謝,那是江逾白上周來看賀文辭特意買的,不過,沒派上什麼用場,就死在時間的卷軸裏。

“這個說不準,病人的身子不太穩定。”執行的護工麵色有點遲疑:“主治醫生說,他目前還在觀察期,加上這次練舞的又歪傷腳撞到鏡麵上,導致積壓的心髒病複發,恐怕醒過來還需要點時間。”

需要點時間。

兩周的時間。

難道還不夠嗎?

“我知道了。”江逾白的額頭裏都是冷汗,窩著心中的焦急,為難個護工也是無濟於事,他衝著護工禮貌地笑著:“你退下吧,我來守著他。””

“好的。”護工畢恭畢敬的退下:“謝謝您能理解。”

“不謝。”江逾白苦澀一笑,目送著護工的離開,偌大的房間裏一時間隻剩下江逾白與賀文辭兩個人,他沉重地走進病房裏,視線落在青年蒼白的臉上,隻覺得胸口的心髒被撞的隱隱發疼,摸著青年額頭上的繃帶:“這裏還在疼麼?”

鼓起來的小包凸在青年的額頭。

“……”

然而回答他的是一片安靜。

江逾白按照以往的的慣例揉著青年的手指,靠著營養液維持的身軀變得更加消瘦:“是做噩夢了嗎?怎麼眉毛一直皺著。”

“你別害怕,我在這裏。”那雙緊皺的眉頭被江逾白一一撫平:“有我在這裏。”

青年的不安的呼吸逐漸的消失,他止不住地歎口氣,靜靜地凝望著手中的餘溫,上麵帶著獨特的奶香味,劇烈的心疼在腦海裏麵炸開:“辭辭。”

臉紅出賣了他的心思。

意料之中,

賀文辭的皮膚非常的光滑,有些偶像保養專有的彈性,摸起來皮膚上的血管清晰可見,就仿佛下秒會爆開在美麗的獨白裏。

“我能感覺到,你的心在動。”密密麻麻的觸感如同江逾白跳動的心率,他將玫瑰花換掉在花瓶,就坐在賀文辭的旁邊,安靜地凝視著對方虛弱的麵容:“對不起,是我逾越了。”

沒有經過你的同意,擅自觸碰你。

江逾白清楚賀文辭很討厭別人碰他,同時賀文辭也很厭惡娛樂圈中間的權利,對方是造夢娛樂公司中最純粹存在,宛如頑強生長的小草,紮根在娛樂圈裏,沒有任何飼料的扶持。

反派係統069呆在虛空間裏,它讀取著江逾白的心理活動,默默地為江逾白燒了一根香:年輕人,你還是把宿主想的太純潔。

蘭都的夜總是撲朔迷離的,城市的燈光傾灑在慘白的道路上:賀文辭住院的兩周裏,江逾白就連續呆在這裏,可惜,床上的青年都沒有醒來的征兆。

正當他無功而返開門的時候,夢寐以求的聲音又鑽進耳朵裏:“江逾白?”

賀文辭的聲音低沉又沙啞,尾音裏帶著別樣的磁性,那嘶啞的嗓子略微有點幹澀,宛如黑夜裏麵的鬼魅,擅長偷吃人心的舉動。

“是你嗎?”

熟悉的聲音讓江逾白愣在原地,他手指握著門把頓時停下來,無法淡定地轉過身,對上那雙濕漉漉的眼睛,手上的動作僵硬在原地,眸子裏重歸綻放著笑意:“辭辭,你終於醒了。”

“這裏是哪裏?”賀文辭捂著發疼的腦袋。

“我怎麼會在這裏?”腳腕地疼痛讓他想要冷哼,卻在發出間,用牙齒死死地咬住,疼的他的額頭多了點汗水:“我這是昏睡了多久,怎麼會出現醫院?”

他的眉眼裏都是酸楚,消毒水的味道鑽進他的鼻子裏:“頭好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