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告一句後許瓊又惡狠狠的瞪了牧神一眼,這才離開公關部。
“喂,你發現沒有,許部長這幾天火氣好像特別大。”
“可能是例假來了吧,目測她應該是大姨媽會痛的類型。”
“哦,那應該挺痛的吧。”
“當然痛……我有一次喝酒喝多了,弄的月經不調,疼的死去活來的。”
牧神心裏大概清楚這女人怎麼了,估計就是因為那天晚上的事。
……
冬至的傍晚,當晚霞消退之後,天地間就變成了銀灰色。乳白的霧氣和灰色的暮靄交融在一起,很是漂亮。
牧神下班後剛到車庫手機就響了,拿出來一看是蘇靜靜打來的。
“小牧哥哥,你那些親戚又來了,還帶著警察。”蘇靜靜卻諾諾的說道。
“又來了?”牧神眉頭皺了皺,冷聲道:“靜靜在家呆著不要管,我馬上回去”。
電話掛斷,坐上白色騎士,原地加速,嗖的一聲揚長而去。
將車停在胡同口,牧神一臉陰沉的走了下來,遠遠地就看到自己家的方向圍了很多人。
“小畜生,滾出來小畜生,我知道你回來了,”惡毒的叫罵聲傳入牧神耳中,一個中年胖子正在那玩命砸門。
牧神一眼就看到了那胖子醜陋的嘴臉,正是前段時間被他趕走的大叔。
“讓一讓,”冰冷的聲音滲透進了所有人的靈魂,人群自動散開了一條通道。
那胖子正準備踹門,轉身被牧神那猩紅的瞳孔嚇了一跳。
但是隨即卻反應過來,對身邊的兩個人道:“陳警官,就是他,就是這個畜生翻臉不認人,我們當年借錢給他家看病,他不報恩就算了,還出手打傷長輩,現在我肚子還青著呢。”
牧神一言不發聽著那胖子胡咧咧,任由周圍那些不明是非的圍觀群眾對他指指點點。
而那兩個警察也一臉冷笑的看著牧神,明顯就不懷好意。
等那胖子說完,兩個警察這才走上前道:“你是牧神?”
此時的牧神,冷峻這臉上帶著一股濃濃的邪意,雙目之中流露出血色的幽光,亮黑色的整潔西服,身形挺拔,散發出一種對弱者的藐視和野性,讓人很是不爽。
淡漠的看了兩人一眼,冷聲道:“是我。”
兩個警察有點被牧神的氣質震懾到,心想那胖子不是說就一個土大款嗎?怎麼感覺沒那麼簡單啊。
這兩個人倒不是什麼假警察,但也隻是兩個片警,屬於哪種混日子貪小便宜的類型。
之前牧神把一群親戚打了出去,回去之後那些人越想越生氣,小兔崽子翅膀硬了,有錢了,連長輩都不放在眼裏了,這種事怎麼可能善罷甘休。
於是大夥商量之下,集體去醫院檢查身體,把所有病都開了個證明,連便秘都有。
得到了醫院的證明,大夥又湊了些錢給兩個警察裝紅包,順理成章的敲詐牧神來了。
本來以片警怕事的性格,如果知道牧神當了十年兵是絕對不會來的,但那胖子卻故意沒說當兵的事,就說一個20多歲的小子繼承了遺產,直接就把倆警察給忽悠住了。
見牧神打扮華貴,氣勢逼人,兩個警察頓時換了個語氣,訕笑道:“小夥子,你前段時間是不是打人了?”
牧神冷笑著瞪了旁邊的胖子一眼,嚇的他不自覺往後退了一步,根本不敢對視。
心裏已經開始後悔這次報複的決定了。
牧神摸了摸領口,平靜的道:“打了,我大舅,二舅,七姑媽,舅老爺,全是我打的。”說完之後雙手插兜,一副大逆不道的樣子。
周圍一片嘩然,連兩個警察都沒想到牧神居然如此猖狂。
“小夥子,你怎麼能這樣,長輩都打?我看你年紀輕輕,心難道是讓狗吃了嗎?”一個老太太在旁邊顫聲說道。
“就是就是,警察叔叔快抓他,”周圍的群眾也都吵嚷了起來。
那個胖子表叔一臉的冷笑,仿佛已經看到大把的鈔票了。
“都想死嗎?”牧神冷眼掃視一圈。
憑空起陰風。
所有人都仿佛看到了一隻魔神的虛影。
仿來來自地獄深處的惡魔,從牧神頭頂上升騰起來,許許多多的鬼怪圍繞旋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