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普通人怎麼受得了修羅的一個眼神,瞬間屏住了呼吸,心髒砰砰砰的亂跳。
牧神見沒人說話了,這才冷漠的繼續道:“我想在場的很多人都不記得我了,因為畢竟當了十年兵才剛回來,在我離開之前,父母曾患重病,而這些親戚卻吝嗇到分文不出的地步,我當年跪在他們麵前才借來了500塊不到。”
說到這,牧神的聲音再度冷了一份,看著那胖子說道:“我當兵走後家裏的情況終於是好了一些,但這些人知道後隔三差五就來問我爸媽借錢,10年下來每個人都差不多欠了我家幾十萬,沒想到這些畜生還不滿足,知道我回來了,聯合來我家要分遺產,我不給,他們就倚老賣老還想動手,打他們冤嗎?”
牧神臉色越來越陰沉,一雙猩紅的眼睛閃爍著深不見底的城府,讓周圍的人都心驚不已。
雖然兩個警察心裏有些發虛,但畢竟吃人嘴短拿人手軟,收了紅包還是歹辦事的,幹笑道:“小夥子,借錢這事你如果有欠條可以走法律程序,但咱們現在歹解決打人的問題,這些都是你親戚被打後檢查出的報告,我看最少歹賠個幾百萬。”
“幾百萬!你們瘋了嗎?他還是個孩子啊,”中國人的傳統,同情弱者,雖然剛才牧神威懾了所有人,但把事情經過一說,頓時大家都清楚誰是黑誰是白了。
“我們來處理打人事件,家務事……”兩個警察還想替自己狡辯,可周圍的群眾卻根本不願意聽
“警察同誌,有因就有果,如果不是這些家夥欺人太甚,一個孩子怎麼會動手打人呢?你辦案也歹看情況吧,”之前那個責罵牧神的老大媽此刻卻是最激動的一個。
倆警察雖然平時混日子貪小便宜,但真的遇見這種失民心的事他們還是不敢亂來的,畢竟隻是片警,稍有不慎就可能工作不保。
思前想後又看了看牧神那氣質非凡的樣子,一個警察眼睛眯了眯,轉過身對著那胖子就是一腳。
“哎喲!!!”
胖子慘叫一聲,都不知道怎麼回事就被踹了個狗吃屎,趴在地上不敢置信的看著打自己的人。
那警察倒很會見風使舵,發現事情不多馬上倒向牧神一邊,指著胖子罵道:“死胖子,沒想到你是這種人,居然還有臉來報案,把警察當什麼了?想用我倆幫你敲詐一個孩子?”
“對!抓了他!”
“抓了他,關監獄!”
旁邊的圍觀群眾頓時熱鬧了起來。
另一個警察則不明白發生了什麼,傻愣愣的站在那,左也不是右也不是。
胖子趴在地上半天都沒爬起來,萬萬沒想到啊,飯也吃了,錢也送了,到最後這倆人居然反過來打自己,人與人之間最基本信任都沒了。
牧神雙手插兜,冷眼旁觀,根本沒有插手的意思。
最後看著三人灰溜溜的離開了胡同,他則是冷冷一笑,朝自己家走去。
剛進院子,門外一個小腦袋就鑽了進來。
“靜靜,多大人了,鬼鬼祟祟像什麼樣子,”牧神背對大門苦笑說道。
門口的小腦袋吐了吐舌頭,調皮的走了進來。
今天的蘇靜靜,一身紫色運動衣,白色板鞋穿在身上,透著一種高雅。烏黑的長發隨風飄蕩,單純的大眼睛在燈光下顯得格外耀眼。
“小牧哥哥,你剛剛好厲害喲,一句話就嚇住了所有人。”
牧神摸了摸女孩的嫩臉,笑道:“下次再偷看就打你屁股。”
“嗚……”女孩小臉瞬間通紅一片,隨即想到了什麼,狠狠地白了牧神一眼,嘟嘴道:“你還說,我記得以前媽打我屁股的時候,你都在旁邊煽風點火,我當時真恨不得咬死你個壞蛋”
“那是你該打,7歲的小丫頭居然敢一個人跑到學校找我,你膽子歹有多大?”牧神翻了個白眼道:“辛虧我當時放學沒留校,不然你這死丫頭如果迷路了,現在指不定在哪呢。”
“哼,人家記性很好的。”蘇靜靜鼓著嘴,不服氣得道:“那你也不應該跟我媽告狀,害我被打屁股。”
“你這小丫頭就是一天不打上房揭瓦。”說到最後牧神突然邪惡的一笑,呢喃道:“我還記得你這丫頭屁股還挺嫩的。”
“啊!小牧哥哥你說什麼呢……”沒想到蘇靜靜居然聽到了牧神的呢喃,頓時低下頭不敢去看對方,嗔道:“小牧哥哥是脃狼。”
“是啊,小牧哥哥是脃狼,”牧神呲牙笑道:“我不光看過你以前的小屁股,長大後的前段時間不也被我看完了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