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事嗎?”一個冷眉豎眼的男人看了看牧神,又看了看後麵的路虎車,開口問道。
牧神笑眯眯的說,“麻煩開下門。”
那男人一臉倨傲地看著牧神,說道:“你誰啊就給你開門?有事說,沒事滾。”
“你特麼傻X嗎?自己家少爺的車都看不出來?”牧神笑臉突然冷了下來,這叫先禮後兵,因為總有人不識抬舉。
男人頓時火氣上湧,漲紅了臉剛想發怒,旁邊兩個人一把拉住他,皺眉道:“你別激動,那真的是少爺的車。”
“看看少爺都認識了一些什麼社會渣子,”男人狠狠的瞪了牧神一眼,這才咬牙將門打開。
路虎車停進車庫,牧神和那女孩扶著李烈跟在趾高氣昂的男人身後進了別墅大廳,發現大廳裏居然還有20多個黑衣人,著裏的主人身份不低啊……
剛到一進屋,門口就有個黑影擋住了去路,這男子一身保鏢打扮,臉上兩道濃烈如刀的劍眉,眼睛較細,然而射出的目光卻是如同毒蛇一般令人感到陰冷和恐懼,一副冷酷到底的冰冷神情,仿佛萬年不化的冰山,好像這個世界沒有任何一絲可以使其亮麗的陽光。
撇開過於寒冷這一層不談,男人算是個帥哥,在這個流行長腿歐巴的年代,走在街上會引來無數花癡敬禮的那一種。
“少爺怎麼了”。男子冷漠地掃了牧神一眼,看著半死不活的李烈問道。
這裏的保鏢貌似一個比一個囂張,語氣中處處鋒芒畢露。
牧神笑眯眯的看著他不說話,這時候旁邊的女孩湊過來小聲道:“這個人叫軒武,是李烈父親的貼身保鏢,貌似有什麼可怕背景,很厲害。”
每一個強者都是孤高的,都是不可一世的,這點牧神明白,但如果他們裝逼的對象比自己更強,那就是廁所旁邊打地鋪,離死不遠了。
軒武見牧神不說話,臉色頓時有幾分不耐,冷聲道:“問你話呢,聾子嗎?”
“我跟一個跑腿的沒話說,讓你們老爺自己來找我。”牧神看了他一眼,轉身朝著一旁的沙發走去,而後施施然坐了下來。
在場所有人的露出義憤填膺之色,對這個小子態度很是不滿,身後的女孩扶著李烈,左右尷尬,不知如何是好。
軒武嘴角一陣輕跳,有幾分獰笑,麵色陰沉地朝牧神走去。
這時候一直昏昏沉沉的李烈突然醒了,茫然的看了看四周,貌似想到什麼,吐出兩口血叫道:“軒大哥……”
軒武回頭皺了皺眉,“少爺,您著是怎麼了?”
李烈吞了吞口水,指著牧神,“他……他……他……”
“他什麼?”軒武皺眉朝牧神望去。
結果等了半天,李烈一句話沒說出來,又暈了。
“小子,少爺到底是怎麼回事?你最好是能說清楚,”軒武走到牧神麵前,冷聲問道。
又是這種盛氣淩人的語氣……
揮了揮手,牧神冷笑道,“我再說一次,把你們老爺喊過來。”
軒武的臉黑了下來,一股子潛藏著的暴戾氣息彌漫,“你知不知道,從來沒人敢用這種語氣和我說話,有膽你再說一句……”
“我讓你滾去把你老爺喊來,聽不懂嗎?”沒有片刻停頓,牧神直接又說了一邊,戲謔的看著軒武。
軒武額頭上已經暴起了青筋,雙手捏拳頭“咯咯”直響,渾身的肌肉仿佛鼓了一圈,“小子,你這輩子恐怕都再難說出這種話了。”
正當軒武要動手的時候,樓梯上傳來一個和善的嗓音,“停手。”
一個又高又瘦的男人走了下來,稀疏的黑發,灰色眸孔呈三角形,臉色蒼白,臉頰深深凹下,使他的鷹勾鼻越發顯眼,一件長袖襯衫空空蕩蕩套在身上,很容易讓人聯想起骷髏這個字眼來。
真是龍生龍,鳳生鳳,老鼠兒子會打洞,李烈這麼瘦,他爹果然更離譜。
男人一下來就讓所有保鏢都退了出去,屋內隻留了軒武一人,站在角落裏不聲不響地盯著牧神,就如同一隻隱忍待發的餓狼。
“這位先生冒犯了,軒武脾氣不好,讓您見笑了。”男子看了看李烈,又問道:“不知小兒為何如此慘狀啊?”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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