嗖——哢嚓,腿骨碎了。
嗖——哢嚓,肩膀碎了。
嗖——哢嚓,盆骨碎了。
就這樣,籃球每次飛出都會伴隨著一聲慘嚎,最後隻剩下李烈一人絕望的站在那。
牧神歪脖看著他,冷笑道:“自己咬舌吧,當個啞巴總比當個殘廢好,你說對嗎?”
李烈身體嚇得瑟瑟發抖,但周圍一群人看著呢,麵子不能丟,指著牧神道:“小子,大家各退一步,我把車還你就算了,你知道我爸是誰?惹了我沒好果子吃,別得寸進尺,給臉不要……”
話沒說完,麵前狂風一刮,牧神已經出現在了他身側,一手抓著籃球按在了正說話的嘴上,噗嗤一聲,李烈直接咬著籃球飛了出去,下巴脫臼,嘩嘩流血。
“我得寸進尺你又能怎麼樣呢?”牧神笑眯眯的走到牆邊,眾目睽睽之下一把拽出籃球,李烈的嘴已經徹底變形,牙齒全碎了,張著大嘴驚恐的躺在那。
隻見牧神緩緩的蹲下身子,在所有人驚疑不定的目光下伸手抓住李烈的舌頭。
“先生,不要……”若斯的工作人員終於看不下去了,他們可不想發生流血事件,來這裏的都是社會名流,容不得一點瑕疵。
牧神頓了頓,慢慢回過頭,發現之前的女領班帶著幾個保安跑了過來,皺眉道:“我們自己打賭,你們也要管?”
女領班不敢得罪牧神,臉色蒼白的道:“先生,冤家宜解不宜結,您想要什麼讓李公子賠就好,沒必要這樣啊,萬一救不過來,惹上人命官司就不好了。”
轉身看了看韓雪三人,也對,眾目睽睽之下自己把這貨舌頭拔了,萬一他死了,著讓兩個女人以後怎麼看自己?殺人魔?屠夫?
考慮片刻牧神就緩緩的抽回了手,蹲在李烈麵前笑道:“李少爺,1000萬買你一條舌頭貴嗎?”
李烈剛剛差點被嚇暈,此刻哪敢有什麼意見,連連搖頭表示不貴。
“那好,給錢吧?”牧神笑的如孩子般燦爛,幹著敲詐勒索的事沒有半點心理負擔。
“嗚嗚嗚嗚……”李烈慌亂的比劃了半天,就是沒有掏錢的動作。
“哦?不想給?”牧神笑容一冷,伸手就又拽住了李烈的舌頭。
“嗚嗚嗚嗚……”李烈嚇的腦袋都快搖成撥浪鼓了,指著自己的嘴表示想說話。
牧神眉頭皺了皺,抓住對方的下巴往上一托,哢嚓,重新給安好了。
李烈動了動嘴發現能說話了,連忙含含糊糊的道:“我出來玩……身上沒帶那麼多錢,歹讓人回家去問我爸要,韓火的車也在家停著。”
“嘖,”牧神不爽的嘖了兩聲,抓著李烈直接給拽了起來,走到韓雪旁邊溫柔的笑道:“我去把車開回來,你們玩吧。”
韓雪剛想說別去了,但話沒出口牧神就已經擺擺手抓著李烈走出了籃球場。
兩人路過休息室的時候那個女孩才剛出來,扶著牆身體顫顫巍巍的,兩條小腿一直在抖,仿佛風一吹就要倒似得,看到牧神馬上臉一紅,嚇得差點又躲回去,著家夥太牲口了,半個小時弄了自己7次,下身都麻了。
“別跑啊,”牧神一把拽住了女孩的手,笑道:“正好我不知道他家在哪,你帶我去吧,”說完把李烈往女孩懷裏一推,兩人互相攙扶著看了個對眼。
三人來到李烈開的路虎車前,牧神皺了皺眉,這家夥車牌居然是A打頭的連號,一看就有官方背景……
也沒想這麼多,他怕什麼?天塌下來著家夥都不帶眨眼的,一個車牌就能唬住?
路虎車駛出若斯體育館,抬頭一看,天是灰蒙蒙的,猶如水墨畫般此深彼淺,引人無數遐想。雨,小時像銀針或銀絲撒滿天地之間。近的景物像被籠上了一層薄紗,如仙女之裙挽輕瀉大地,而遠處的景物像與此隔了一層天國的窗簾,若隱若現,像跳動的精靈充滿靈性。當雨敲擊窗戶時發出脆耳的樂音,就像高超的鋼琴家在黑白鍵上輕快跳動彈奏起一串串美妙的音符,使人樂在其中。
車子開到了東郊的一棟休閑別墅,歐式建築坐落於幽靜的山林之間,仔細觀察是用一塊塊木板搭接而成,尖尖的屋頂,絳紅色的屋頂瓦在雨水的衝刷下格外醒目。坐西南、朝東北,可以說是“坐金鑾,納盤龍,鎮寶塔,聚寶盆”,很是有些迷信的意思。
牧神來到別墅門口,撐開一把黑色的雨傘上前按了按門鈴,過了片刻,幾個西裝男人走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