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琰看到紙條後,皺了下眉,龍飛鳳舞,[還在傳?]
秦淩愣了一下,看來他早就知道了,於是,她寫,[你能不能解釋一下?]
[老子為什麼要解釋?]
劃掉。
蘇琰頓了一下,又把剛才劃掉的寫上。
秦淩看到後,沒在回複。
算了,他不想解釋也無所謂,大不了就硬剛。
蘇琰等了半天沒等到紙條,朝她的方向看,見她已經聽起了課,又將團成一團的紙條,拿過來,展開,繼續寫。
[也不是不可以,不過得想辦法,一人難抵悠悠之口。]
蘇琰想的是既然管不了,就讓它傳,反正對他而言,也不會有什麼實質性的傷害。
如果老師知道,他大不了再解釋。
反正兩個人真的沒什麼,學校還能開除秦淩?
秦淩還在聽課,沒看到紙條。
於是,蘇琰點了點她的胳膊。
秦淩低頭,看到滿是褶皺的紙條。
[不用,你和白婷月解釋一下就行。]她略微思索了一下,寫道。
[憑什麼?]蘇琰寫的很快。
秦淩看到後,又將紙條放到了一邊,聽起課來。
蘇琰也沒在拿回紙條。
紙條安靜的躺在秦淩的課桌上,直到下課,被女生扔進垃圾桶內。
“請你吃一個星期的早飯。”秦淩下課突然出聲。
蘇琰想出門的腳步頓了一下,又坐回位置,“至少兩個星期,換著花樣。”
“行。”秦淩答應。
昨天晚上,秦淩和何芠的談話,給了她其他的思路,如果有其他的選擇,也不是非要硬剛。
並且她本意也並不想將這件事鬧到無法挽回的地步,但是如果白婷月仍舊她們窮追不舍,秦淩也介意陪她們玩玩。
蘇琰走上講台。
拿著數學老師常用的大型三角尺敲了敲講台。
教室安靜下來。
秦淩知道他想講什麼。
但是沒想到他這麼大張旗鼓。
她隻是單純的想讓他同白婷月解釋。
少年穿著校服,露出腳踝,腳下穿著她不了解的牌子的鞋,不笑的時候神情很凶,棱角鋒利,額前的碎發隨風吹開,他雙手支撐的講台,上身微微前俯,壓迫感十足。
清冽的聲音從講台中央朝教室四周擴散,“坐好。”
站在教室走道的同學,就近坐下。
“宣布一件事情。”蘇琰見他們都做好後,開口。
“我和秦淩是清白的同學關係,再有亂傳的,別怪我的拳頭不留情麵。”蘇琰說完,視線從白婷月身上停留了一下,隨後撇過。
全班安靜,有幾個愛湊熱鬧的男生轉頭朝最後一排,秦淩的位置望。
一臉的八卦。
完蛋。
秦淩覺得事情比之前更糟了。
還不如不讓他解釋。
“都聽到了嗎?吱個聲。”蘇琰聲音再次響起,回蕩在教室內。
“吱。”
“吱。”
“吱。”
“知道了,琰哥。”
班級裏幾個同蘇琰玩的好的,十分捧場,此起彼伏得“吱”起來。
秦淩感覺到一道目光從遠處朝她瞪來。
她迎上去。
是江魚。
那眼神恨恨的。
蘇琰說完,準備下講台,又想到什麼,“秦淩我罩著,有什麼事兒找我。”
完蛋。
秦淩覺得蘇琰越描越黑。
她果然不能寄希望於一個和她的思維方式有壁的大少爺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