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逸來到王府已經一個月了,秦鋒用雷霆之勢幫他的一家解決了問題也好好的敲打了一下這位權傾朝野的太尉大人。
現在的周逸沒有了任何的煩惱,慢慢的恢複著傷勢,雨晴照顧著他的起居,一切都顯得無比自然。
南柯秦鋒便衣出行,剛走出王府門口,一個糟老頭突兀的出現在他們的背後,麵色蠟黃遍布褶皺,仿佛一笑起來就會被滿臉的皺紋堆積,穿著破爛的道袍騎在一頭病態異常的瘦弱毛驢之上,看著二人的身影,原本渾濁的雙目,一下子變得深邃起來,好像可以洞察這天地間的所有秘密一般,一開口露出了隻有幾顆的黃色碎牙。“真是奇怪,真是奇怪”。搖了搖頭好像有些不解一樣,消失在了人群中。
秦鋒與南柯說著凶族的近況,一路邊走邊聊。這時神秘老頭的身影又不聲不響的出現了,看著二人,嘖嘖稱奇。
“老頭子都看不清,真是奇怪”,又莫名其妙的道了一聲奇怪,消失不見。兩個人走到一個小酒館,拿出自己帶的酒,要了幾個小菜聊了起來。
“嘿嘿,兩位小兄弟介不介意請我這糟老頭子喝一杯?”騎驢老頭渾濁的眼睛眯縫著,毫不顧忌的坐了下來,抬起自己脫了鞋的右腳摳弄了起來。好像一點都不擔心會遭到拒絕,笑眯眯的看著他們。
秦鋒麵露古怪,好像在想這是哪來的老頭,南柯也同樣的奇怪,給他倒了一杯,邋遢老頭閉眼聞著這酒,連連誇:“不錯不錯,”,也不管他們的表情,直接嘬了一口,“好喝,不過少了一點味道”,老頭神秘兮兮的笑了笑。
“咳,好了喝了你們的酒,老頭子我不能白喝,這樣吧,我給你們算一卦當做酒錢好了”,說罷,也不管他們的回答,自顧自的從衣服中掏出幾個殘破的銅錢,渾濁的小眼睛盯著銅錢目不轉睛。過了許久,看著秦鋒直接說出一句話,秦鋒一口酒噴了出來
“你有血光之災”
秦鋒有些哭笑不得。以為這老頭想喝酒才故弄玄虛,對這老頭笑了笑搖搖頭,全沒在意。這時老頭眼睛盯著南柯一動不動,好像要把他從裏到外看個透徹,把南柯看的渾身發毛,咧開嘴角打破了尷尬的氣氛,“這位老爺子,你,你沒事吧?要不要再喝口酒?”
神秘老頭漸漸回過神來,微微皺眉低聲自言自語“奇怪,真是奇怪,到底是哪不對,不知道不知道”,杯中的酒也沒有喝,直接離開消失不見。
南柯還在一頭霧水,秦鋒笑著拍了拍他“好了,別想了,估計是個老神棍,蹭吃蹭喝的,不管他,咱們喝酒”,南柯微微點頭,雖然這老頭和神棍的行為沒什麼區別,但是他總覺得有一絲古怪,說不上來哪裏不對,索性不再去想,和秦鋒痛飲了起來。
回到了王府,侍衛見禮後繼續巡邏,二人在前院分別,南柯回到了自己的院子中準備回房歇息,看到戴著麵具的周逸在舞劍,沒有打擾他徑直的回到自己房中。
休息了一會,看到周逸還在舞劍。
“恢複的不錯啊”
南柯走出來笑著向周逸打招呼,周逸收起劍連忙向南柯一拜,“舞劍怎麼能沒有一把像樣的劍,接著!”說罷將秦鋒當日送他的寶劍隔空扔給了周逸,“這是我大哥當初送我的,今天我把他送給你,希望你不要埋沒了我們兩人的心意”,周逸接過寶劍平靜如水,沒有說話,倒抓住劍柄單膝跪向南柯,眼神堅定。
南柯習慣性的再次將他拉起來,“男兒膝下有黃金,跪天跪地跪雙親,無需再這樣了”
就在說完這番話後,南柯的心裏突然生出一種念頭,天地又如何,就一定可以讓他跪拜嗎。
突然打了一個冷顫,“我這是怎麼了”,一瞬間他突然生出一種不屬於他的氣勢。
偷偷的看了看天空,生怕一個打雷轟下來。一旁的周逸看到南柯的舉動,撓了撓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