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章:權利的遊戲(1 / 1)

偌大的靈王府內,一個紅色嬌小身影在花園中嬉戲,小兔子趴在雨晴的懷中亂蹭不肯下來,自從雨晴來了,小兔子就喜歡趴在她的懷中,南柯有種欲哭無淚的感覺

“你重色輕友的小東西”

南柯打完坐,走出房間搬了一把大大的搖椅坐在院子裏曬下太陽,看著不遠處雨晴和小兔子玩耍的場景,白皙俊逸的臉上浮現出一抹柔和的笑容。

“出去走走吧”

剛準備開口叫雨晴,便打消了這個念頭,“算了,讓她玩吧”,起身回到房中換了一身衣裳準備出去。

雨晴雖然年紀不大,但是她從小就與形形*的人打著交道,很會察言觀色,所以十分的機靈與細心,看到南柯換了衣服,就抱著小兔子乖巧的站在南柯身後。

“大人,您準備出去嗎,奴婢和您去吧,還能幫您提東西”

南柯看著她,笑著調侃起來:“別總這麼客氣,都是自己人,不需要那樣,你要是在這樣。我可就告訴我大哥了”。雨晴一聽,立刻慌張,轉瞬間取而代之的是一種感動,沒有再說話,隻露出了一個甜甜的笑容,眼睛眯成了月牙,重重的點了點頭“嗯!”

小兔子一下子從雨晴的懷中跳到了他的肩頭,大眼睛裏有著一絲抱怨,好像在抱怨南柯無視了它。

“你這小東西還敢抱怨我?!”

兩個身影很快就出來到了城中的街道。男子一身金絲點綴的潔白長袍,淡淡青色的腰帶上懸掛了一把黑金色的劍鞘,麵色如玉,豐神俊朗肩頭站著一直雪白雪白的兔子,好像和白色的衣色融為一體,左顧右看,好奇的打量著這人類的世界。身後的女孩嬌俏玲瓏,和男子保持了一步的距離,緊跟在他身後。

兩個人走走停停,突然看見百米之外人頭攢動,好像有什麼事情發生。南柯帶著雨晴走了過去打算湊湊熱鬧。

走近看到,一個男子被囚禁在一個囚車之上,遍體鱗傷,渾身是血,臉頰還有一個奴字的刺青,南柯看著這一幕略微有些震撼,便詢問身旁一個長相樸實的中年漢子

“這位大哥,請問一下這是什麼情況?”

這中年漢子看了他一眼,十分的詫異,這件事整個平陽城幾乎沒有人不知道,已經成為街頭巷尾茶餘飯後討論的話題之一。看到南柯儀表不凡,還有侍女跟著,想來定是那些對這種八卦瑣事沒興趣的王公貴族,拉著南柯走出人群到了一處偏僻之地。

“這事就說來話長了,這囚車上的原本是臨淵郡城,郡守的公子,這臨淵郡守有一個女兒,年芳十六,生的是沉魚落雁閉月羞花,被咱們當朝的左太尉的侄子看上了,就打算強娶回來,這郡守也是個耿直之人,怒斥了太尉的侄子,這位郡守公子更是出手打了他一頓,要知道太尉大人膝下無子,對這個侄子可是百般寵愛啊,唉,於是過了一個多月,這不就就傳出郡守與凶族有勾結,郡守被關進了死牢中,一家子被流放到邊關,這位郡守的公子更是每天被遊街示眾,臉上還被刻了奴印”

南柯聽著漢子的話,沉默不語,為了一己私欲,就可以隨意給人安置莫須有的罪名,仗著自己身居高位便視他人性命如草芥,果然什麼時候,實力都是最重要的,如果自己沒有實力,便會淪為這場權利遊戲的犧牲品。

正在南柯出神的時候,囚車不知不覺間來到了南柯的身前,沉思中的南柯擋住了囚車的路。

“小子,你是幹什麼的,敢阻攔罪犯遊街,我看你就不像什麼好人,說不定是犯人的同黨,來呀,給我抓起來嚴加拷問!”

看守囚車的十幾個官兵抽出了長刀就準備撲向南柯,正在這時南柯終於回過神來,見到這些人突然衝了過來,皺起眉頭,左腳略微抬起,輕輕一踏,一股靈氣噴湧而出,將這些人震的倒飛出去。

身後的雨晴從人群中竄了出來,急忙的跑到了南柯的身旁,上下打量他的身體,好像在檢查他有沒有受傷。

“大人,您沒事吧”,南柯微微搖頭笑著對她說,“沒事,對付這幾個小蝦米還沒什麼難度”

剛才對南柯發難的官兵爬了起來,吐了吐嘴裏的土,比劃著長刀不斷地後退。

“你,你別過來,我告訴你,這裏麵的人可是得罪了左公子,你要是救他,絕對讓你吃不了兜著走”,南柯啞然失笑

“合著你們把我當成他的同黨了?”

官兵們被嚇的不敢上前,還在一步步的後退,南柯搖了搖頭,沒有搭理他們,走向了囚車,這遍體鱗傷的青年雖然有些看不清模樣,但是從他的眼神裏,完全沒有看到一絲屈服的意味,歎了一聲,青鋒隔空橫掃劍,鐵通般的囚車瞬間化成粉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