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程意還是沒有反應,江小侯爺,不,應該叫江老板了。江老板倒是覺得奇怪,仔細一看才發現是個女的,還故意貼了胡子。原來是女扮男裝來這裏練習怕被發現了啊。
江老板走到休息室翹著腿,泯了一口茶。
見這位江小侯爺走了,程意才放鬆警惕。接著打木樁了。
不一會,江老板又出現在了屋簷,靜靜觀察這位女子。皮膚那樣好,一定是哪家小姐,這京城的小姐都嬌滴滴的,這人怎麼那麼奇怪。難道不是京城的?
江老板這幾天也不知道在忙什麼,已經很久沒看程意了,今天閑得慌再去看看程意到底打的什麼算盤。
程意也算變的警惕了,把窗戶牢牢關上了。江寒在窗戶上桶了一個孔,一個女子房裏怎麼會有好幾套男子衣服?江寒仔細盯著,以前都是晚上跟著,明日雞鳴前守著,跟她一天吧。
第二日天剛亮程意便起身。前麵還一切正常,突然到了一間廢棄的胡同,程意將外衣脫了,裏麵是男子的衣服,再將包袱裏的男子的外衣換上,粘上放在包袱裏的胡子。再把頭上的簪子,手上的鐲子藏好放在包袱裏。再將包袱藏好。
江寒一路跟著程意,沒想象程意進了自家店鋪—騰武館。
江寒這下明白了,原來男扮女裝的小丫頭片子是這個程意。
直到看見程意熄燈才離開。因為程意起的早,所以二更前便睡了。
“好久沒見你來府了,稀客今日來了啊。”沈念意打趣到。
“我的騰武館混進了一個丫頭片子。”江寒單手托著臉。
“丫頭片子?女扮男裝混進來的?”沈念意有些意外。
“不錯。這人還你認識。”
“我認識?我認識的女子都嬌滴滴的,哪裏會去你那地方?”
“程意。”
“程…程意?不是吧,這小姑娘看起來嬌滴滴怎麼還……”沈念意有些驚愕。
“我也覺得有些奇怪。這些日子我在想辦法取曾將軍手印,還順帶拿走了一些他的文件。看完了,所以來找你。”
“原來如此……不過手印你對比了嗎?”沈念意有些緊張。
“是曾將軍的。而且我發現了你母親那件事確實是淩家暗中主使。”江寒皺眉。
沈念意握緊拳頭,猛地砸向桌子。“我們把淩家的罪證全都上奏吧!”
“先等一下,我要先理清楚一下。今日先走了,你早生歇息,明日我再來找你。”
第二日
程意早上睡遲了,些許是天氣實在太涼不想起。老地方換上了男裝,睡的有些迷糊。所以幹脆找了個車夫,在車上還能睡一覺。
車夫告訴程意到了,程意揉著眼睛下了車。但是這根本不是她要去的地方啊歪!這是藤舞館,她要去的是騰武館!這城雖然依舊是城南,但這裏程意根本沒來過,這個點車夫也少之又少,亮著燈火的人家也是。程意挨著找,終於看到了燈火,問了問在門口打水幹活的孩子。
他的衣服也有些破舊了,很明顯能看到幾個補丁,鞋子也依舊很單薄,顯然並不富裕。但他卻好心地給程意指路,可是程意兜裏已經沒有銀子了,剩下的那一袋全在包袱上。
“哥哥小心!”這個小孩把程意拉開,隻見一個麵紅耳赤的人拿著一把長刀正準備砍程意。
“哥哥快跟我進屋!”孩子的麵容有些不好看。關上門,小孩又把一些重的東西堵門上。
“我去喚我爹娘!”
程意有些不知所措,直接呆在原處,等小孩來了,才把她拉進物屋。物理還有一個少女,麵容十分清秀。她看見程意有些羞澀。
“沒事了哥哥。”小孩拉著程意的手。
“這是什麼情況?我與他無冤無仇為什麼要來殺我?”
“這是個瘋子,因為他前些日子兒子被人斬首,從此他便整日酗酒,瘋了。之前也差點殺了人,他專門對著青年下手。看到年長點的人就跑了。之前他還燒了自己的房子,不知道下次燒的是不是別人家房子了。”這小孩有些憂慮。
“為什麼不報官?”程意疑惑。
“這裏的人基本沒什麼錢,那些官是收錢辦事。”小孩無奈地歎氣。
“我今日有些事,多謝了小兄弟。等我辦完事我便來幫你們報官。”程意拍了拍他的肩膀。
“多謝哥哥!其實指路都是小事情。”
“好,那我便走了。”程意行禮道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