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梟腳步沒有停頓,“什麼意思?”
“這十幾天的我,就是最真實的白粟葉。不再是你心目中曾經那個不諳世事,純真無邪的白粟葉。所以……十二天之後,你會徹底釋然嗎?”
她的話,讓他沉默了許久。
一直抱著她走出醫院,放到他的車上,他也沒有開口回答。
白粟葉本以為他不會再回答自己了,可是,在他彎身把她放到副駕駛座上時,沒有立刻退開去,反而突然問:“你呢?”
她雙目定定的看著他。
他身子很高大,彎身在車廂裏,顯得有些擁擠。兩手撐在她雙側,將她能呼吸的空間更縮小到最低極限。男人身上薄荷一般幹淨清爽的氣息,帶著灼熱,噴灑在她臉上,她覺得腦海裏有些混沌不清。隻見他性感的唇翕動,“十二天之後,你又會怎麼樣?”
這個問題,讓她心裏隱隱作痛。那種痛,細細碎碎的,像一根針反反複複的紮著。每一下,都不是很痛,可是,卻痛得密集。
十年的時間,她都沒有釋然,短短的12天,又如何放得下?
可是,這些話,是永遠都說不出口的……
“十二天後,我會過我原來的生活,過每一個女人都會過的生活。”
他擰著眉,似乎沒聽懂她這話,“什麼是每一個女人都會過的生活?”
白粟葉雙目和他平視,眼裏,清澈的波光瀲灩動人,“老太太一直在催我找男朋友,催我結婚,所以……”
胸口一痛。
夜梟眼神暗了又暗,下一瞬,突然捏住她的下頷,俯身就重重的吻上她的唇,阻止了她接下來要出口的答案。
男人的氣息,湧過來,白粟葉睫毛顫了好幾下,隻覺得身體有些發虛,發軟。
“吻我!”夜梟的唇貼著她的唇,啞聲命令。
她心裏一酸,下一瞬,像是溺水的人兒,雙手迫切的攀住他的脖子,情難自禁的啟唇吻上去。又是迎合,又是熱情的學著他那樣,吮著他的唇,他的舌……
他喘息得越來越重。
帶著火的大掌,難耐的從她脖子,一路撫到後背,再烙到她腰上……
“十年前,你還欠我很多東西,沒完全還清之前,你休想結婚!”夜梟喘息著,霸道低語,唇卻還烙在她唇上。大掌摁住她的腰,把她往懷裏摁了一下,她柔軟的身段抵向他,“聽到沒有?”
白粟葉渾渾噩噩的,‘嗯’出一聲,熱燙且柔軟的手學著他在自己身上遊走那樣,隔著襯衫在他身上撫摸著。她的嬌軀貼著他挺拔結實的身軀,一來一回的摩擦,更讓她身體變得柔軟輕盈。
她的嬌喘聲,特別的酥媚,是叫每個男人都難以把持的那種。之前幾次要她,她每一次都忍著,從不肯讓自己放肆。現在卻敢放肆了!
夜梟覺得她是有意在折磨自己。他被她幾下撩得渾身都腫脹得疼起來,把她亂來的手摁住,噴火的眼看著她,“夠了!”
“我現在被你傷成這樣,你會不會再折磨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