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殿中,關子陽才發現,竟然隻有太後一個人……
啊這……
石琨剛死,這太後就寂寞了?難不成看上了我?
不行不行!絕對不行!
雖然太後二十多歲青春年紀,而且膚白貌美,腰細臀圓,又是君臨天下的攝政女皇,無論是身份地位還是外在皮囊,都讓人難以絕句。
但是。
我關子陽是這麼膚淺的人嗎?
但是,萬一金口玉言,我怎麼拒絕啊?
說不得隻有唯命是從了……
褚蒜子不知道關子陽已經開始天人交戰了,見他居然沒有跪下行禮,方才問道:“關都督,入夜招你進宮,實屬無奈,沒打擾愛卿休息吧?”
關子陽這才在無盡的YY種醒了過來,慌忙的跪下:“微臣參見太後。”
褚蒜子從太師椅上做起,虛扶道:“愛卿免禮、”
“哀家之所以換忙召你進宮,其實是因為石玘。”
“石玘?”關子陽心道,她不在天牢之中嗎?
於是問道:“回太後,石玘怎麼了?”
“今日石玘在天牢中上吊自盡,幸得他兩位兄長高聲呼救,獄卒才將她救了下來,不過已經昏迷不醒,
我命太醫前去診治,太醫後來對哀家說,那石琨的獨女石玘,在昏迷之中,不斷呼喚著你的名字……
我本以為是因為他因你而死,所以記恨你,結果一打聽才知道,你與她已經定下了婚約……”
說到這裏,太後頓了頓,打量了一下關子陽的表情,見他麵露尷尬,於是道:“如果我將她交給你,你準備如何處置她?”
太後這是在考驗我?
不過想道石玘,他心中難免覺得羞愧,自己利用她得到了石琨的信任,才得以打破石琨的奸計。
但是石琨謀逆大罪,肯定是要全族皆斬的,無論男女老少,自己要是為她求情,不知道太後會作何感想。
“回太後,臣想請看在她也在誅滅石琨有些許‘功勞’,想請太後饒她死罪。”
“繞她死罪,那定個什麼罪呢?”褚蒜子笑道。
“臣剛剛成立了教坊司,不知道可不可以將石玘打入教坊司……”
褚蒜子心道,這關子陽還算是有情有義,知道我可能會因為他為石玘求情而遷怒他,他依然敢開口。
“這關子陽是將來對付桓溫得重要棋子,我必須得牢牢抓在手裏才行,就算是在謝家、王家手上,雖為我所用,但畢竟不是司馬家的人……”
“一個小小的羯族女子,雖是王室遺孤,日後應該也翻不起什麼波浪,我不如就做個順水人情。”
褚蒜子心中一番計較之後,眉目舒展,含笑道:“關都督既然開口求情,我便免了她的死罪,我反正今日將人交給你了,至於入不入教坊司,那就你自己說了算吧。”
關子陽在羽林衛的帶領下,到了宮中天牢,見到了昏迷不醒的石玘。
見她脖子一道深紅的淚痕,心中的那份內疚更重了。
羽林衛扶起石玘,問道:“大人,咱們這就直接回府?”
就在這時,旁邊的監牢之中,兩人撲在上來,抓著囚房木質隔欄勇氣搖晃:“放下我妹妹,狗賊,你要對她做什麼!放下!”
天牢昏暗,燈籠又在兩個羽林衛手上,所以石狼與石狽沒看請關子陽的臉。
羽林衛被石琨殺傷多人,本就記恨羯人,也不慣著他們,其中一個羽林衛抬腿一腳了過去,正好踢在石狼抓著隔欄的手上。
頓時傳來了骨頭碎裂的聲音,石狼一聲慘叫向後栽倒。
石狽也不管他大哥,繼續衝著羽林衛大吼:“狗賊,拿開你的髒手,放開我妹妹!老子要殺了你!”
羽林衛有準備動手,關子陽忙道:“住手!”
哪知道這就引火上身了,石狼石狽聽出了這是關子陽的聲音,頓時轉移活力開罵。
不得不說,這兩兄弟武功不怎麼樣,罵人的功夫是真不錯。
關子陽本來覺得有愧於他們,所以心中也並不怎麼生氣,但是這兩犢子實在罵得太過難聽,他也實在是忍不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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