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啟銘的左手用繃帶懸掛在胸前,腦袋也是用紗布纏了起來,表麵上還有紅色的血跡。
“爸爸,你一定要為我做主呀。”
一進屋,李啟銘哭喪著臉,噗通一下跪倒在了地上,目中隻當沒見到其他人,隻是盯著自己的父親。
李綱見李啟銘沒個正行,麵色難看道:“有什麼事等我回去再說,你進來也不給蔡叔叔和陳叔叔打招呼,眼睛瞎了嗎?”
“李綱,別責怪孩子。看起來他好像受了委屈,讓他說說到底怎麼回事。”蔡倫友看向李啟銘道。
李啟銘沮喪地低著頭,偷偷瞄了眼蔡倫友,心頭暗喜:“果然不錯,蔡叔叔和陳叔叔都在,這下有人替我出頭了。”
心裏想得很美,可是李啟銘因為跪在地上低著頭,被桌子擋住視線,卻沒看到坐在主位左邊的李醒。
從他的角度,隻能看到一個頭頂,他心裏則以為這要麼是香港的貴客,要麼是大陸的貴客了。
“有客人在,聯竹幫二十幾人被打斷手腳,這事鐵定不會善了。”
李啟銘心頭越發喜悅,臉上卻露出難看的表情,眼眶中閃爍著淚花,道:“蔡叔叔,陳叔叔,爸爸,今天我在酒店的保齡球館被人打了。”
說到這裏,李啟銘已是聲淚俱下,身體抽搐,像是受了極大的委屈。
“這小子可真是會演戲。”李醒心裏暗笑,表麵上卻默不作聲。
“到底怎麼回事?”蔡倫友問道。
李啟銘抽了抽鼻子:“不止是我,還有二十多名聯竹幫的兄弟,被打斷了手腳,對方實在是可惡。”
聽說有二十多名聯竹幫成員被打斷手腳,蔡倫友麵色一變,目光如鷹隼般盯著陳啟良,道:“陳堂主,怎麼沒聽你說起這件事?”
陳啟良忙道:“今天接待客人,我想晚宴之後,再彙報這些不愉快的事情。”
說著,陳啟良目光看向李啟銘,道:“啟銘,有什麼你要如實告訴我們,萬一有所遺漏,事情可不好辦。”
“如實”這兩個字,陳啟良咬得很重。
李啟銘知道,這是陳啟良在警告他,別說謊騙人。
“事情是這樣的,我……我為了女人,跟一個男人發生了矛盾。然後我們比試保齡球,邱誌文輸給他,他贏了我們五百萬美金。我氣不過,便找了幫裏的兄弟幫我出頭。”李啟銘戰戰兢兢道。
“邱誌文?你是說你那個寶島保齡球冠軍朋友,竟然贏不了那個男人?”李綱驚疑道。
“對,那人打保齡球很厲害。”邱誌文點頭道。
李綱目光閃爍了下,沒好氣道:“願賭服輸,你輸了還讓人去找麻煩,這可是你的不對。”
“不管怎麼回事,那人打斷我們聯竹幫二十多人的手腳,此事絕不能善了。”蔡倫友目光陰沉道。
李啟銘心頭一喜,臉上露出憤怒之色,對李綱說道:“爸爸,其實不是我不服輸,我讓兄弟們幫我出頭,是因為他侮辱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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