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侮辱我?”李綱皺了下眉頭,心說李啟銘和別人打架,怎麼牽扯到自己的頭上來了。uruo.
李啟銘道:“當時那人囂張之極,我就說了句我父親是酒店老板李綱,他立刻大聲嘲笑,說我為什麼不說‘我爸是李綱’。那樣的話,他肯定當場嚇尿。”
“豈有此理。”
聽到“我爸是李綱”的嘲諷,對此極為敏感的李綱拍案而起,怒道:“那個人現在在哪裏?”
“我不知道,但是從監控裏肯定能看到,而且他的女伴還在酒店裏,他應該也在酒店。”李啟銘抬頭看著父親道。
蔡倫友皺了下眉頭:“啟銘,聽你的意思,對方好像是一個人?”
“對,就是一個人,不然我也不會來找我爸了。”李啟銘哭喪著臉道。
“一個人!看來是個高手,實力至少不弱於我,甚至有可能和豹哥差不多。”蔡倫友麵色微變,略顯沉重。
李啟銘見蔡倫友沉思,忙道:“蔡叔叔,那人怎麼可能打得過你。更何況功夫再厲害,我們一百人一起上,還不砍成渣滓。”
啪。
突然,陳啟良揚手給了李啟銘一耳光,清脆的聲音在包間裏顯得特別響。
李啟銘被抽得摔倒在地,臉頰通紅,一臉茫然地看向陳啟良,不知陳啟良為什麼會打自己。
“你懂個屁!”陳啟良瞪著不明所以的李啟銘道。
蔡倫友和李綱見此,並沒多說什麼。
因為他們知道,李啟銘的話,讓陳啟良想起了他當初的大佬,豹哥陳小貓。
當時豹哥武功強悍,卻被一百多人砍死,李啟銘的話,聽起來仿佛是在諷刺豹哥,所以陳啟良才會不悅。
沒有人多提李啟銘被扇耳光的事情,蔡倫友對李啟銘道:“啟銘,你說一下當時的情況,我看看那人到底有多厲害。”
被陳啟良打了一耳光,李啟銘的神經繃緊,幾乎嚇破了膽,哪裏還敢胡說。
他捂著臉從地上爬起來,如實說道:“當時那二十多個兄弟撲了上去,卻連對方的衣角也沒碰到。那人腳下也沒移動,隻靠右手和左腿,就打敗了二十多名兄弟的手腳。”
聽完這話,房間陷入了寂靜。
蔡倫友等人都是麵色沉重,此人功夫超絕,就連當年的豹哥,麵對二十多人,也絕不可能做到如此輕鬆。
李綱原本因為“我爸是李綱”而受刺激的心理也安定了下來,這樣的對手,他不得不重新審視。
遇到這種事情,按照常理,必然先調查清楚對方的身份,然後再做決定。
可是現在義醒的人在這裏,蔡倫友不得不立刻表態,不然就會被義醒看輕了他們聯竹幫,認為聯竹幫沒魄力。
畢竟二十多名成員被打斷手腳,絕不是小事情,就算殺了那人也不過分。
略作思索,蔡倫友看向陳啟良,沉吟道:“啟良,通知鷹堂最強的槍手,做好準備,讓槍手做掉那人。”
“嗯。”陳啟良點了點頭,掏出電話當著眾人的麵撥了出去:“阿偉,準備好槍,殺人。”
簡單的一句話,陳啟良掛斷了電話。
蔡倫友目光從陳啟良身上收回,又看向李綱,道:“立刻調出酒店監控,看看那人現在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