列車追凶5(1 / 2)

列車追凶5

田春達說:“你們車上所有的門應該都是能用這種鑰匙開的吧。”

劉明“嗯”了一聲,田春達看了看周圍的情況,有一個垃圾箱,一個洗臉池,兩個洗手間。田春達問鮑齊:“你當時把這些地方全看過了?”

鮑齊有點抹不開,隻是點了點頭,沒有說話。白超問:“這些地方能藏人嗎?”

田春達笑笑:“不是這些地方。”他用手指了指,“他藏那兒了。”

大家順著他的手一看,是車廂連接處的門。田春達說:“這個人既然能跑下車,就說明他手裏應該有那種三角鑰匙。這邊也藏不了人,那肯定是開了門藏在那邊了,那邊的發電車的結構比較複雜,他不太好找下去的路,要想跑隻好還是回到這邊打開這個車門跑掉。”

田春達對白超說:“這個人就交給下麵的同誌吧,咱們還是回去接著問話。”

張新佳坐在八號包廂裏好一陣了,田春達一回來先道歉:“對不起,有點突發事件,讓你久等了。”

張新佳一臉的倦容,好像十分疲憊,她強打精神說:“沒關係。”

田春達又問:“死者薑英達,你熟悉嗎?”

張新佳有點為難:“怎麼說呢,還行吧。”

田春達說:“還行?我可聽說,你跟薑英達是老同事,你能到省城來,還是他幫的忙呢。”

張新佳說:“其實,怎麼說呢。當時因為我兒子考上了省城的大學,我們兩口子就想著調到省城來,托人找到薑總,禮也送了,飯也吃了,最後隻把我一個人弄過來了。我們家男人到現在還在大連,我呢,也老是給派到外地去。”

田春達說:“就因為這個,你就對薑英達不滿了?”

張新佳好像突然意識到了什麼:“警察同誌,話可不能亂說,不滿是不滿,我也不可能對他怎麼樣啊。”

田春達看了看她:“我隻是問你是否

不滿,可沒問你對他做什麼了。”

張新佳有點生氣,但又不敢造次。

田春達看了看她,問:“你打牌怎麼

樣?”

張新佳搖搖頭說:“我一點兒也不

會。”

田春達說:“就這樣你還陪著他們炸

金花呀。”

張新佳說:“反正他第二天還會把錢

還給我們,我們就哄著他高興唄。”

田春達說:“對了,這個薑總很喜歡喝酒嗎?”

張新佳說:“他是喜歡灌酒,仗著自己酒量大,非要讓那些不會喝酒的人喝,然後看人家出洋相。”

田春達說:“那你們這幾個人酒量大概怎麼樣?”

張新佳說:“反正我是一口不喝,讓我喝我也不喝,我們王經理也從來不喝酒。小盧平時也就是二兩白酒的量,啤酒最多一瓶。小田能喝,據說從來沒喝醉過,幾個領導都喜歡跟她喝,也難說,誰讓人家又漂亮又放得開呢?”

田春達把最關鍵的那個問題問了:“今晚你回到包廂之後,聽到什麼了嗎?”

張新佳搖搖頭:“沒有。”

田春達看看張新佳那張半老徐娘的臉:“好吧,先到這兒吧。”

這回輪到那個二十多歲的小姑娘田鴿了,她一進來,那股讓田春達漲頭的香氣就又充滿了包廂。田鴿一屁股就坐在倆人對麵,打著連天的哈欠,兩條腿叉開一晃一晃的,一臉的無所謂。

田春達盯著田鴿的眼睛:“晚上打牌的時候,有沒有什麼特別的,或者不太正常的情況?”

田鴿很隨便說道:“能有什麼,就是打牌唄。”

田春達說:“那袋子杏仁,你們都沒吃?”

田鴿說:“苦的,誰吃呀。”

田春達說:“你們薑總吃了嗎?”

田鴿說:“他?他吃了,還吃了不少呢。”

田春達說:“他不怕?”

田鴿說:“他就是那人,老是下個套讓你鑽,然後看你出洋相。”

田春達說:“你是說,他是為了騙你們吃苦杏仁,才自己吃了好幾個,讓你們覺得這袋子杏仁沒啥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