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毛根本不在乎蕭軍,不屑一笑,就打算繼續。
但很快,他就發現蕭軍抓住他手腕的大掌像是鉗子一般牢固,一時之間,他竟無法掙脫。
“放開。”黃毛惱羞成怒,道:“否則我揍你了。”
“誰敢動我家老板!”
就在這個時候,一聲怒吼在外響起。
隻見陳倉提著兩份早餐,站在醫館門口,對裏麵的小青年怒目而視。
陳倉身高超過了一米八五,本身也很壯實,這一聲吼出還是有些威懾力,讓那幾個還在打砸的小青年情不自禁地停了下來。
將手上的早餐丟到地上,陳倉三步並作兩步來到了兩人跟前,然後,一個巴掌扇在了黃毛臉上。
後者口中噴出一顆牙,倒在了地上。
陳倉根本沒搭理黃毛,而是趕緊把蕭軍拉到自己,緊張地詢問:“老板,你沒事吧?”
“我沒事。”蕭軍道:“你來得正好,這幾個家夥想把我們醫館砸了。”
陳倉點了點頭,掃了一眼剩下的四個小青年,冷聲道:“老板,怎麼解決?”
“下手別太重。”
“我明白。”陳倉的臉上閃過一道戾色。
古醫門的藥童還有一個任務,就是幫主人消滅敵人,所以陳倉也是從小習武,身手絕對是頂級的。
而在這裏的兩年,因為蕭軍一直再三禁令,他沒有機會出手。而此刻,在得到了蕭軍的肯允之後,陳倉如牛一般的身軀像是重型推土機一樣,朝剩下的幾個小青年碾壓而去。
隻聽到拳頭和肌肉的碰撞不絕於耳,不到一分鍾,慘叫就是一片。
四五個小青年合起來都不是陳倉的對手,被他打得鼻青臉腫之後,又像是拎小雞一樣丟出了醫館。
因為這裏的動靜,也吸引了四周不少人圍觀,當看到陳倉如此勇猛,以一敵五,那些熟識的商客們都驚呆了。
他們還真沒想到,平日裏不卑不亢,一幅憨憨的模樣陳倉,下手居然比這些小青年更狠!
“媽的,你敢打我,你活膩歪了!”
黃毛剛才被陳倉扇掉了一顆牙,後麵又被踩了幾腳,現在躺在地上,整片胸都在發疼。
但縱使如此,他還是忍不住放出狠話。
“還想試試?”陳倉揚了揚眉,煞氣十足。
“你等著!”在小弟的攙扶下,黃毛從地上爬了起來,一邊後退一邊道:“一個吃軟飯的窩囊廢,不交租金還動手,等著關門吧!”
他也是被陳倉給打怕了,說完這句話就倉皇而走。
陳倉問蕭軍:“要不要把他們留下來?”
“不用,我已經知道是誰做的了。”
“我出去一趟。”
看著這一地的狼藉,蕭軍的臉色也變得陰沉了起來,他先是將陳倉方才丟掉的早餐撿了起來,放到了診台上,然後不等陳倉回答,蕭軍就出門打個車,離開了武昌大道。
半個小時後,蕭軍來到了一處廠區附近。
這裏是奢美化妝品公司的工廠,門口的保安還想阻止蕭軍,但被他一把推開,橫衝直撞的進入了辦公室。
隻見安保部的辦公室裏,張柯老神猶在地端著茶杯,坐在一張太師椅上喝茶看著電視,模樣好不愜意。
當看到蕭軍闖進來他還吃了一驚,但很快又鎮定下來,放下茶杯冷笑道:“你來做什麼?”
“那幫小青年,是你找來的吧?”
蕭軍平靜地看著張柯,質問道。
從剛才黃毛放出狠話之後,蕭軍就知道這一切是誰安排的了,所以他直接找上門來。
“什麼小青年?”張柯滿不在乎地說道:“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別裝糊塗。”蕭軍冷冷道:“張柯,以前我們好歹是一家人,這件事我就不報警了,但你好自為之。”
“好自為之?報警?”張柯哈哈大笑,然後一拍桌子站了起來,昂著下巴看向蕭軍,道:“不錯,就是我找的人,那又怎麼樣?你報警啊!你試試看,別人鳥不鳥你?就算鳥你,我大不了被口頭警告一下,你呢,你那破醫館別想開了。”
“還有,”看到蕭軍想說話,張柯毫不客氣地打斷了他,繼續道:“得寸進尺的人不是我,是你!我沒想到你還留在慶城,你想幹什麼,知道我妹心腸軟,想她憐憫你?或者,故意給我們添堵?我告訴你,醫館是我們張家給你開的,現在我們不給你提供租金了,自己滾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