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萍根本沒將蕭軍剛才的狠話放在心上,在兩人走了之後,才不屑一笑:“喪家之犬。”
隨即,踩著高跟鞋走進了會場之中。
此時此刻,大會已經開始了。
本次大會主要針對青年企業家的企業,由商界大佬們進行扶持和投資,而在主持人說了一些場麵話之後,舉辦方的幾個商界代表便依次上台講話。
哪怕是在這群大佬裏,袁家也是地位最高的。
而在大佬們講話的途中,夏萍湊到張婉秋身邊,低聲道:“婉秋,你猜我剛在門口看到了誰?我看到蕭軍了。”
“蕭軍?”張婉秋芳心一跳,道:“他來幹什麼?”
“估計是來挽留你的,”夏萍滿不在乎地說道:“但剛才已經被我趕走了。”
“趕走他幹什麼?”張婉秋一歎,道:“協議已經簽了,就差領證,他可能隻是想見見我而已。”
“婉秋,和他有什麼好見的?還有這裏人多眼雜,你可別忘了你是公司的玉女人設董事長,我們的化妝品還要靠你的人設拉投資,做推廣呢。”
夏萍恨鐵不成鋼地說道:“再說了,那家夥剛才已經原形畢露,還說下次見麵要收拾我,我看他本質就是地痞流氓,永遠活下底層的小人物。”
“別說了。”張婉秋搖了搖頭,她哪能不知道自己閨蜜這張嘴,停頓了一下再說道:“先等大會開完,這次能拉到投資再說吧。”
“剛才我朋友陸總了,說他要給我們引薦袁家的小袁總?”夏萍撇了撇嘴,隨即又擠眉弄眼地說道:“袁家要是肯投資,我們公司肯定能一飛衝天!這可是好機會啊,你要好好把握。”
但聽到這話,原本有些期待的張婉秋卻是心亂如麻,勉強笑了一下,沒有答話。
……
同一時間,蕭軍和陳倉隨便吃了點東西之後,也回到了晚秋醫館。
這個醫館隻有五十平米的大小,裏麵還有一間雜物室,想當初開業的時候還是張婉秋和他一起他揭牌的。
“今天晚上,我就住這裏了。”
蕭軍徑直走進了雜物室裏,開始收拾東西。
“少主你怎麼能住這種地方。”陳倉慌忙道:“我去給你開個酒店吧,這些年醫館也賺了一些錢,再加上我自己有不少,如果要待在慶城的話,可以買個房子。”
“不用,再說了我怎麼能用你的錢。”蕭軍笑了起來,道:“趕緊把裏屋收拾出來,買房子我會自己想辦法。”
“好吧。”陳倉見蕭軍堅持,隻能去幫忙收拾。
“還有,以後別叫我少主了。”蕭軍沉聲道:“直接叫我名字就行了。”
“這不是不分尊卑了嗎?”陳倉瞪大了眼:“主上要是知道了,會怪罪於我的。”
“哪有什麼尊卑,這又不是古代。”蕭軍搖了搖頭,道:“再則你雖然從小就是醫門的藥童,但出門在外不用分得那麼清楚。”
想起之前夏萍的態度,蕭軍停頓了一下又道:“這兩年,你跟著我也遭遇了不少委屈,我可以答應你,以後不會再有了。”
古醫門少主蕭軍,六歲學醫,十六歲就融會貫通,被譽為天縱其才。
而在那一屆的古醫大會上,少年郎更是鮮衣怒馬,震懾四方。
當時的陳倉就在現場,看著蕭軍孑然而立,一手醫術壓得其他醫門的大佬門幾乎喘不過氣,那是何等驕傲的光景!
但五年前,蕭軍離開醫門行醫天下,卻在第一站慶城就陰差陽錯娶了老婆後,便漸漸和醫門斷了聯係。
雖然後麵門主派了他跟隨蕭軍,順帶提醒一二,但效果甚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