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孤馳硯沉下臉來,開口說道,“你確定?”
風長玉肯定道,“確定。”
姬如歡不敢置信的看向獨孤馳硯,心裏有一大堆猜測,這長老們若真的跟那天玄教有關,而那天玄教若真的是叛逃的巫族,那麼自己當初跟九皇叔去了隱黎穀所遭遇的那些,是不是也都跟長老們脫不開關係?
獨孤馳硯很顯然也想到了這點,麵色陰沉的滴的出水來,冷聲開口說道,“可有證據?”
風長玉搖了搖頭,“這天玄教不簡單,做什麼事兒都做的非常幹淨,屬下查了這麼久,都沒找到一點蛛絲馬跡。”
獨孤馳硯問道,“可有接觸到天玄教的重要人物?”
風長玉應道,“倒是有那麼一兩個,隻是這天玄教教徒眾多,卻都異常偏激,屬下不敢輕易招惹。”
獨孤馳硯抿唇問道,“那若是人在你手裏,你可有把握讓他們開口?”
風長玉眼睛微亮,甚是自信的開口說道,“到了屬下手裏的人,就沒有不開口的硬骨頭。”
獨孤馳硯點頭應道,“那就帶風長武去抓人,然後撬開他們的嘴,挖出他們所知道的天玄教的有用消息。”
風長玉詫異看著獨孤馳硯,“少主是打算對付天玄教,屬下的仇屬下自己會想辦法報的,少主您不必為了屬下去招惹天玄教,那個教邪門的很。”
獨孤馳硯麵上露出一絲冷笑,滿是戾氣的開口說道,“可不是替你報仇。”
風長玉更覺詫異,他很少看到少主如此情緒外露的一麵,這天玄教是對少主做了什麼?到底是有什麼樣的仇恨,讓少主居然如此戾氣外露?
雖然心裏很好奇,風長玉也不會沒分寸的去打探,不過心裏還是挺高興。
若是靠他自己去找天玄教報仇,以他對天玄教的了解,基本上沒什麼勝算的,但若是少主插手,那肯定就不一樣了。
不過在這之前,他定要先好好招待一番這一群目中無人的族中長老們。
風長玉心裏正思考著對付長老們的各種方式,便聽得少主夫人開口說道,“你說這天玄教似乎跟長老們有關,那便繼續查探一番,看看這些長老們跟天玄教是不是有關係,到底是什麼關係。”
等著風長玉離開,獨孤馳硯還未收起他渾身的戾氣。
姬如歡坐到九皇叔身邊,伸手抓住了九皇叔的手,開口說道,“空塵大師不都說了,這長老們也就是黎家的家仆,算不得你的族人,你不必這樣。”
獨孤馳硯歎息一聲,伸手將姬如歡摟進了自己的懷裏,才開口說道,“哪兒是因為他們,有件事,我一直沒敢告訴你。”
姬如歡抬起頭看向獨孤馳硯,“什麼事兒啊?”
獨孤馳硯擔心的看著姬如歡,說道,“我一直沒說,是怕你聽了太難過,隻是我覺得這事兒還是該告訴你的。”
看著九皇叔這般鄭重的模樣,姬如歡心情也莫名的變的沉重,皺眉問道,“到底是何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