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涼月被戳到痛處,瞪了他一眼,然後突然驚訝的張大嘴巴,驚呼道,
“你說唐唐,唐唐她懷孕了?”
“別那麼激動,小心寶寶。”
“這是什麼時候的事啊,這該死的,怎麼也不告訴我!”
邢涼月高興地有些不知所措,男人鬱悶不已,跟他結婚,也沒見這丫頭這麼開心,果真是心裏不平衡啊。
“好了,就是跟你說一聲,我可不許你參加。”
邢涼月瞪著他,也知道楚桀說的在理,糾結了一會兒,才道,
“好吧,我告訴你,一定要包個大紅包給他們,那個是我兒子的丈母娘。”
男人嘴角抽搐,你知道人家懷的一定是女的。
“男的當幹兒子不就行了,一個女婿半個兒,那不跟女婿是一樣的嗎?”
邢涼月翻了白眼,轉身側躺著閉上眼。
男人唯有苦笑,但願兩個小鬼出生後,邢涼月的脾氣能正常點,一想到半個月前上麵下達的通知,男人的眉頭就擰了起來,他恐怕等不到孩子出生了,一想到又是讓這小女人獨自麵對,他心裏就不是滋味,偏偏這次行動還推辭不掉,再有兩個月,兩個月之後再說吧。
蘭博基尼在XX幼兒園門前一停,立刻招來了不少人的側目,小家夥趴著窗子眼中露出興奮的光芒,楚桀暗想,自家的小東西還真是不一般,人家小孩子第一次被送到這裏,都哭得天昏地暗,偏偏自家這個奇葩,玩得不亦樂乎。
“下車。”
男人收起思緒,淡淡說了一聲,小家夥就跟脫了韁的野馬一樣,撒歡起來,男人開門下車,等著小家夥笨手笨腳的下來後,低聲道,
“走吧。”
小家夥樂顛顛的過去,踮著腳想去拉楚桀的手,後者卻連看都不看,直接往裏麵走去。
小家夥哀怨的撇撇嘴,人家爹地都是抱著他們上學校,為毛他爹地連牽個手都這麼困難,小家夥滿心不滿,卻不敢撒嬌,隻好撅著嘴跟了上去。
楚桀一出現在幼兒園,立馬引起了不少人的側目,大人不好意思上前去問,小孩子就沒那麼多顧慮了,一個長得虎頭虎腦的小男孩兒,跟在球球後麵,嫩生生道,
“球球,這是你拔拔嗎?”
“是呀。”
小家夥昂首挺胸,一臉自豪,可惜楚桀連一個眼神都沒有給他。
“你拔拔好帥呀。”
小家夥聽著這番讚美,心裏更加自豪,然後偷偷瞄了一眼楚桀,低聲道,
“東東,說話要算話啊,球球已經把爹地叫來了,你要把糖都給球球。”
東東立刻苦著臉道,
“給一半行不行?”
“不行!”
小家夥義正言辭道,
“爹地說,男子漢就要說話算話!不然小。雞。雞會被大魔王吃掉!”
男人此時已經走到幼兒園的值班老師那裏詢問去了,根本沒注意到這倆小東西在說什麼。
“那…好吧。”
東東同學不情願的從口袋裏摸出一把包裝的五顏六色的太妃糖戀戀不舍的遞給球球,
“喏,給你。”
小家夥皺了皺跟楚桀相似的眉,跟個土匪一樣接過來放在口袋,然後低聲道,
“你那個口袋是什麼?”
東東一聽,立馬捂著那個圓圓的口袋,解釋道,
“這裏不是糖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