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變態,對著孕婦你也敢有邪念!”
男人額頭閃過幾條黑線,敢情他說什麼都是吃錯!
****已經挑起來了,不能不滅是吧,所以男人拉著邢涼月的手,緩緩的放到自己兄弟上,壞笑道,
“讓我看看,你的手工活退步沒。”
邢涼月的臉,又羞又紅,抿著唇,開始幫某人紓解。
“進去洗一下。”
邢涼月已經完全接不上任何話了,紅著臉,被男人拉進了洗手間。
洗幹淨出來,就看見球球光著腳丫子,穿著睡衣站在外麵,咧著嘴笑著,肉嘟嘟的臉把那雙鳳眼擠成了一條縫。
“月月,球球要跟弟弟妹妹說話。”
自從小家夥知道邢涼月肚子裏有寶寶後,幾乎每天都在趴在上麵聽一聽,還一口咬定,裏麵一定是一個弟弟,一個妹妹,讓邢涼月失笑不已,看見小家夥,邢涼月心情就變得愉悅起來,她走過去,牽著球球道,
“先跟我說說,今天在學校表現怎麼樣?”
“唔――”
小家夥撓著腦袋,賊賊的看了看邢涼月,小聲道,
“那個,我今天把東東打哭了,老是讓球球叫家長。”
邢涼月皺眉,低聲訓斥道,
“怎麼能跟同學打架呢?”
“是東東先打我的。”
“他為什麼打你?”
楚桀走過去坐在床邊,他可不認為自己這小東西是個認栽的主。
“因為球球給茜茜糖吃。”
小家夥低著頭,腳丫子在地上一踢一踢的,有些小孩子氣,卻因著那雙不合腳的謝,又多了幾分滑稽。
邢涼月暗中思索,難道這小子在學校勾搭上小女孩兒,被情敵給揍了?
男人顯然沒有她想得那麼多,繼續問道,
“那關東東什麼事?”
“因為糖是球球從東東手裏強的。”
小家夥有些不好意思道,爹地不是說了,男子漢不能吃糖,東東有小。雞。雞,應該把糖給茜茜,他不給,小家夥隻好親自動手,所以才有了那一幕。
男人臉一黑,冷聲道,
“你是強盜?不知道不識別人的東西不能碰嗎?”
小家夥還是有些怕楚桀的,一聽他的話,就垮著臉,縮了縮腦袋。看上去怕怕的。
邢涼月不幹了,惡聲道,
“姓楚的,你凶誰呢?”
男人嘴角抽了抽,低聲道,
“你先縱容這小子,將來他會變得無法無天的。”
“我樂意,我兒子,我樂意疼!”
邢涼月一臉我就這麼做怎麼滴的表情,男人扶額,不再糾結這個問題,隻是沉著臉對球球道,
“給我回去睡覺,明天我陪你去學校。”
“哦。”
小家夥點點頭,看著楚桀的陰森森的眼神,不禁打了個寒顫,貌似他玩得太過火了,如果明天讓爹地一塊去,他會不會被揍屁屁,小家夥摸了摸剛剛不疼的小屁屁,有幾分後怕。
小家夥走後,楚桀鋪好床,伺候邢涼月躺下,兩個人看了會兒電視,邢涼月就有些犯困,男人怕打擾到她休息,索性關了電視,臨睡前,對邢涼月道,
“丫頭,唐依依跟淩二下個月就要結婚了,我們禮盡到就行了,你身體不方便,就別去了。”
“怎麼這麼突然?”
邢涼月睜開眼,這會兒也沒了睡意。
“不突然不行啊,肚子再大點就跟你一樣穿不上婚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