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著男人在外麵奔波一天,護士離開後,邢涼月這會兒也累了,趴在床邊,不知不覺也睡著了。
不知過了多久,邢涼月熟睡間突然感覺到身邊有一個大火爐,不停地往身上蹭,邢涼月燙得手心冒汗,一下子就清醒了過來,掌心的溫度有些發高,邢涼月一睜眼,就發現,男人一臉緋紅,正喘著粗氣,蹭著她,那灼熱的溫度正是來自他。
“你發燒了?”
邢涼月一時間腦子轉不過來彎,伸手就往男人額上摸。
“沒有。”
男人的聲音有些暗啞,邢涼月猶如鯉魚打挺一樣順腳跳了起來,男人昨晚就是這麼個語氣,她要是再聽不出來,那該回爐重造了。
“冷靜點兒,我,我去叫醫生。”
邢涼月慌慌張張就要起來,卻被男人一翻身壓在身下,兩具身體相碰,一股電流從相碰處蔓延,酥酥麻麻遊遍全身,男人的呼吸聽起來更粗重了,邢涼月看著那張越來越近的俊臉,心跳驀地加快,一時間竟隻能僵住身體,任男人的唇慢慢下來…
“醫生有沒有說可以止癢的藥。”
男人說完這句話,邢涼月瞬間臉色爆紅,氣惱的推開他。
“癢怎麼不早說!”
男人似乎真是很癢,顫抖著竟然沒有心思去反駁她的話。
邢涼月起身將床頭櫃上醫生留下的藥膏抽出來,扭開道,
“哪裏癢,我幫你擦。”
男人一僵,抿著唇,臉色有些薄紅。
“在哪裏呀?”
邢涼月皺眉,有些不悅。
“睡覺。”
男人突然低吼一聲,躺在床上翻過身背對著她。
莫名其妙的舉動弄得行兩月有些火大,幹脆一把將藥膏扔在床上,自己也爬上船睡覺,藥都輸完了,憑什麼一個人占著床!
背後的男人感覺到邢涼月的溫度,脊背僵得更直,似乎邢涼月是什麼蛇蠍猛獸,避之不及。
而邢涼月一個人睡在這頭兒,心裏越想越不是滋味,從今早到現在心裏的不爽,瞬間爆發,她翹起一條腿壓在男人腰上,拱拱身子,道,
“往哪邊躺,太擠了。”
這不是找事兒嗎,男人這加大號兒的病床,不過才一米五寬,兩個成年人睡在一塊兒能不擠嗎?
男人身體顫了一下,乖乖往邊兒去了去,卻沒有回話。
男人越是反常,邢涼月心底越是奇怪,非得想要弄個明白,一分接一分的將男人逼到了邊緣,怒極的男人猛回身,將她壓在身下,身體閉合的沒有一絲縫隙,邢涼月感覺到了那什麼…然後華麗的 了…
“滿意了?”
男人俊臉通紅,看著邢涼月的時候凶狠不已。
男人越是反常,邢涼月心底越是奇怪,非得想要弄個明白,一分接一分的將男人逼到了邊緣,怒極的男人猛回身,將她壓在身下,身體閉合的沒有一絲縫隙,邢涼月感覺到了那什麼…然後華麗的 了…
“滿意了?”
男人俊臉通紅,看著邢涼月的時候凶狠不已。
邢涼月愣了一下,然後很不地道的笑了起來,她終於知道男人哪裏癢了,那麼敏感的地方,若是用手抓,會痛不欲生吧,邢涼月在心裏猥瑣的想著。
“要不要我問問醫生,這藥那裏能不能用?”
盡管邢涼月一直繃著臉,顫抖的聲音還是聽出了她的笑意。
男人臉色又黑又紅,隔著寬鬆的病服,緊緊的將她摟在懷裏,閉著眼忍受著那個地方奇怪的疼癢,這感覺,真他麼蛋疼!
怪異的瘙癢,讓男人難受的皺著眉,心裏異常煩躁,身邊的女人卻一點兒也不安分,伸手戳戳他的胸膛,憋著笑,一臉“嚴肅”道,
“我去叫醫生過來看看吧,這可是大事兒,你爺爺那麼著急要孫子,你這重要道具要是出了問題,我可怎麼向你們楚家交待。”
男人黑著臉,霍然睜開眼睛,看著邢涼月那副小人得誌的嘴臉,咬牙冷笑,
“那我真該謝謝你關心!”
“不用不用,夫妻之間生分什麼。”
邢涼月舔著臉,好似聽不出男人話裏的嘲諷,事實上心裏已經笑翻了天,讓你整天占我便宜,活該!
邢涼月說著,瞥了一眼某處,一臉正色道,
“很疼吧?”
男人倒吸一口氣,差點哼出聲來,一雙鳳眸死死的盯住作惡的某隻,幾乎將她燃燒,
“你!別碰!”
男人一把握住她的手,一向冷靜的臉,幾乎咬牙切齒!
“哦,我忘了!”
邢涼月突然驚訝的叫了一聲,然後一臉“驚訝”的反問,
“醫生說海鮮大補,你不會是有生理反應了吧?”
男人額上青筋直跳,卻緊抿著唇一聲不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