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四十五章 炸彈(1 / 2)

我嚴重懷疑,我們這支隊伍中,除了我之外,其他人都是陳四海的私生子,要不是親兒子與撿來的區別,憑什麼每次送死的活計都輪到我?

“誰說讓你去了?”陳四海鄙夷道:“你看那炸彈!”

我定睛一看,原來不知何時起,炸彈上的顯示屏開始走字兒了,鮮紅色的字體,在昏暗的光線下顯得非常刺眼,五分鍾!不四分三十九秒!

“嘿!看你腳底下的炸彈!”我急急的朝這個恐怖分子叫著,一邊拚命的揮手指著他腳邊的炸彈,但不知是語言不通還是這小子真的已經打定主意當人肉炸彈,扭過頭去,對我豐富的肢體語言視而不見。

時間越來越緊迫,再等下去後果恐怕不堪設想,我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往葫蘆娃身後一躲,借助這小子的遮擋避開炸彈人的視線,身子一彈順著光線的陰影朝手持炸彈引信的恐怖分子衝了過去。

得益於棍棍的瑜伽訓練,我貼著地麵順滑的遊走出去,鑽過欄杆爬上燈架,這時我才發現這個燈架有多麼不牢靠,在上麵手腳並用走得快一點兒都呼扇呼扇的震動,發出嘎吱嘎吱的輕響,仿佛稍一用力就會塌掉,可想而知剛才四個壯漢圍在一起有多危險,這幫人果然是真正的恐怖分子啊!根本不把別人和自己的性命當回事兒。

雖說我詭異的突然衝出嚇了恐怖分子一跳,一時之間不知該如何是好,但有信仰的人就是有信仰的人,雖說他們的信仰偏激且狂悖,但這不妨礙他們麵對恐懼時爆發出搏命的勇氣。

隻見這小子怒吼一聲,緊握引信的左手猛然繃直,隻要在稍一用力就能拉開並引燃,然後爆炸。

就在這時,葫蘆娃突然踏前一步,仰起脖子用力吸氣,胸腹部猛然膨脹起來,然後,這小子雙眼瞪得溜圓,一口滲人的寒氣朝著炸彈人噴了出去。

我隻感覺一股似北極冰川刮來的寒風掃過臉頰,臉上衣服上瞬間掛上一層冰霜,葫蘆娃這小子就像一台大功率製冷機一樣噴吐出冒著白氣的冷空氣,處在側麵的我都忍不住打個寒顫,迎麵承受這股氣流的炸彈人的處境可想而知。

如果被這股寒氣吹上五分鍾,我麵前的恐怖分子絕對會凍成一條冰棍,但很顯然葫蘆娃這口寒氣起不到把那隻即將拉開引信的手凍住的效果,事實上,迎麵被哈了一口的恐怖分子雖說全身掛霜手腳哆嗦,但抓著引信的手依然還是還是堅定不移,顫顫巍巍的朝外麵拉扯著。

這個時候,我已經趕不及在他拉開引信之前衝到他身旁,眼看這裏就要炸彈就要爆炸,眼角卻撇到葫蘆娃嘴角,水汽凝結成一根鋒利的冰錐,朝著炸彈人抓著引信的手射了過去。

奪!尖利的冰片刺穿了手掌,恐怖分子吃痛之下手下意識的鬆開,我也終於衝到他的身前,合身撲上按住他的手腳,把他壓倒在燈架上。

嘎吱!身下的鐵架子不詳的發出聲響,然後嘩啦一聲斷了一截,我和炸彈人,還有綁在架子上的炸彈,隨著斷裂的鋼架一起朝著觀眾席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