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裝在燈架上的炸彈,跟藏在觀眾席中的土雷有所不同,結構精密線路複雜,可想而知威力也無比巨大,不過,複雜精密的設備顯然不是這些土鱉一樣的恐怖分子玩的轉的,趴在這裏忙活了半天也沒把炸彈設定好,但這也怪不得他們,沒經驗啊,有經驗的前輩們都炸死了。
所以這四個沒有經驗的炸彈初哥才在我們上來的時候專心致誌的擺弄手中的高級器材對我們視而不見,而且在我們放倒他們一半兒人馬之後還沒有反應過來,兩人還在低聲商量著應該怎麼設置炸彈,有這鑽研進取的心當什麼炸彈人啊,讀個核物理專業現在說不定自己攢原子彈了。
被我一聲呼和,兩個恐怖分子抬起頭來,看到自己兩個同伴臉朝下趴在地上當即就嚇住了,尤其是看到我手中提著跟棍子而且自己一個同伴褲子被扒掉的時候,表情當真是目眥欲裂又驚又怒,其中一個虎吼一聲從後腰摸出一把阿拉伯短彎刀,狂揮著朝我們衝來,另一個則直接開始解衣服……露出身上密密麻麻綁紮的一排排**。
什麼叫敬業?這才叫敬業,遇到敵人亮**才是一個人肉炸彈應有的職業素養,揮刀子什麼的直接把自己降格到街頭**水平,簡直弱爆了!
我們警惕的盯著那個正在摸索**引信的炸彈人,卻無視持刀衝向我們的狂戰士,一個阿拉伯恐怖分子,想來也不會學過什麼高深的刀法,對我們自然不會造成什麼威脅,丫要是突然亮一個平沙落雁式劈出一道鬥氣啥的就太狗血了!這可是紀實小說!
果然,玩彎刀這哥們兒剛衝到近前還沒來得急挽個刀花就被葫蘆娃一腳踹肚子上,這麼壯的男人隻發出吱的一聲就捂著肚子矮了下去,這是腔子裏的氣體都被擠壓出去的聲音,這孫子一時半會兒是站不起來了。
這時,炸彈人已經摸出了炸彈引線,一臉瘋狂的朝我高叫著阿拉伯語,可惜我和葫蘆娃都聽不懂,但聽不懂也沒關係,想也知道丫叫的肯定是“敢靠過來讓你好看”之類的話語.
這還真讓我和葫蘆娃束手無策,要製服他的話,憑葫蘆娃的身手未必沒有一搏之力,但這家夥卻是站在晃晃悠悠年久失修的燈架上,身上還捆滿一點就炸的危險品,在上麵動手的話萬一葫蘆娃腳下用力過猛說不定會把燈架踩塌,下麵可都是全神貫注欣賞歌劇的觀眾,而且至今沒有發現自己頭頂上有危險,這個時候哪怕一塊鐵板或者一根鐵管砸下去,後果都不堪設想。
這種時候,一個談判專家絕對比葫蘆娃這樣的超級英雄好使,但我們連他說的什麼都不懂,還怎麼跟丫談判啊?
正在我們手足無措的時候,身後又傳來噔噔噔的爬樓聲,薩德跟陳四海兩個老東西竟然順著梯子爬上來了,一上來陳四海就朝我們叫道:“你們怎麼還沒搞定這個炸彈啊?”原來吳克擔心我們的安全,特地叫這兩個老家夥上來看看。
見到兩個老頭我如見救星,趕緊招呼兩個老頭過來忽悠這個炸彈人,兩個老頭一個精通此地方言,威望卓著,另一個能把死人忽悠活把活人忽悠死,合作起來肯定珠聯璧合無往不勝,對付一個情緒激動的恐怖分子不在話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