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飛龍看到這一幕,眼神一黯。
“任狂,你怎麼看?”
任狂淡淡道:“她這種情況有多久了?”
秦碟回答:“從我們上飛機回中海便開始了。”
“狂少,夫人這是?”
她有些不確定。
任狂深吸一口氣,點點頭,道:“恐怕是的。”
秦碟皺眉道:“那該如何是好?”
“如果她的魂魄不能歸位,肯定會死。”
任狂一怔:“為何這麼?”
秦碟道:“星空府遭遇巨大危機,她此刻魂在星空府,必然深陷困境,如果死在聖堂,那就永遠回不來了。”
任狂好奇道:“你們怎麼知道她在星空府遭遇了危機?”
“是我告訴他們的。”
外麵響起一個聲音,秦靈飛奔而來。
她明顯不住這裏,聽到任狂過來的消息後,立馬趕了過來。
任狂頓時露出笑容:“靈兒,你來了。”
秦靈進屋,也不顧在場的人,直接撲進任狂懷裏,委屈的道:“狂哥你真過分,回來這麼久也不來看看我。”
任狂不好意思的道:“最近太忙,有些事耽誤了,這不來了嘛。”
“對了,靈兒你怎麼知道鳳凰家的事?”
他不知道如何稱呼木繁星。
秦靈道:“曾經有一次,鳳凰在我身體邊,了這件事,她威脅我,不去保護她在聖堂的身體,她就要殺了我地球的身體。”
“我沒辦法,隻好去了一趟星空府。”
任狂頓時來了一些興趣。
“聖堂那邊,以門派和府為主,這星空府,實力如何?”
秦靈撇嘴道:“隻能算不入流的府,連五星強者都沒有。”
“還有一個問題,星空府的那位,陷入沉睡多久了?”
任狂需要知道,木繁星到底是什麼時候魂穿地球的。
秦靈道:“根據我得到的消息,木繁星1歲的時候,便陷入了沉睡,成為了植物人。”
“她的父母非常疼愛她,用盡方法,想要拯救她,可惜都沒能成功。”
任狂道:“她又是怎麼知道自己在聖堂的情況的?”
秦靈道:“做夢。”
“就像狂哥你每次來看我一樣,我在聖堂那邊做夢的時候,意識就會回到本體。”
“我能聽到,看到,甚至感覺到一切。”
“可我的身體,卻動不了。”
“木繁星應該也是如此。”
“每次這邊的木繁星做夢的時候,就會回到聖堂的身體之中,感知那邊的一切。”
任狂和任飛龍都是滿臉呆滯。
還能這樣?
也就是,魂穿兩界的人,竟然擁有兩副身體?
意識在夢中,可以自由來去。
隻不過,隻能控製一副身軀。
就像任靈靈,附身秦靈之後,現在卻找不到回來的辦法了。
鳳凰是怎麼辦到的?
任飛龍道:“任狂,有什麼辦法能幫幫她嗎?”
這種事,任狂還是第一次遇到。
秦碟更是激動的看著他。
木繁星能穿回自己的本體,任靈靈一定也可以!
隻要任靈靈離去,自己的女兒秦靈,是不是也有機會蘇醒呢?
任狂道:“暫時沒什麼好辦法,隻能給她多吃還魂丹,增強魂力。”
任飛龍猶豫了半響,咬牙道:“有沒有什麼辦法能讓我也前往聖堂世界。”
“繁星現在遭遇危險,我應該在她身邊。”
任狂有些無語。
任飛龍這輩子,算是徹底栽在木繁星手上了。
哪怕知道她是鳳凰,殘害無辜,他也不在乎。
現在,更是願意為她,冒險進入異界。
不得不,這人對自己孩子不咋滴,對女人倒是忠心。
跨界附體,這已經不僅是邪惡不邪惡的問題了,而是技術問題。
任狂,可沒這麼大本事把任飛龍的靈魂給投放到聖堂世界去。
秦靈沉思了一陣,卻是道:“狂哥,聖門的人獻祭之時,我也曾參與過。”
任狂喝道:“你想什麼?”
秦靈咬咬牙,道:“我……沒有。”
任飛龍卻是眼神一凝。
“靈兒,如果有辦法,一定要告訴我。”
秦靈道:“父親放心,如果真有辦法,我一定告訴你。”
“其實,我隻是想,聖堂的人舉辦獻祭儀式,太過血腥殘忍,有違道。”
任狂掏出一個玉瓶,遞給秦碟。
“秦媽,這裏有八顆還魂丹,你隔一段時間,就幫她們喂下一顆。”
秦碟點點頭,道:“狂少,我相信你遲早會找到解決辦法的。”
此刻的木繁星,眼睛波動更加劇烈,似乎處於極端的情緒之中。
這一幕看得任飛龍心疼不已,恨不得立馬魂穿到木繁星身邊,幫她遮風擋雨。
江雲的擔憂一點也不比木繁星少。
他轉身抓住任狂雙肩,雙眼發紅:“狂,算舅舅求求你,無論用什麼辦法,一定要將你母親喚醒。”
任狂道:“我猜之前她自己不願意蘇醒麵對我,選擇自我逃避,甚至是放逐。”
“所以才會被聖堂身體吸引,在另一邊蘇醒過來。”
“這種事,以前從不曾聽聞過,我真的沒有辦法。”
任飛龍痛苦的低下頭去,臉色暗淡。
秦靈輕歎一聲,心中湧起一絲不忍。
“狂哥,其實,我聽過大長老在一次閑談中,到過一個秘密,似乎和穿越界壁有關。”
秦碟、任飛龍、江雲,齊齊轉頭,驚喜萬分的看著秦靈。
任狂微微蹙眉。
這丫頭,怎麼突然心軟了呢?
秦靈道:“聖門數千年來,一直在尋找打通兩界界壁的方法。”
“其實,他們早就找到了方法,但卻無法實現。”
“因為,這個方法太過離奇,太不現實。”
這次連任狂都一起異口同聲問道:“什麼方法?”
秦靈道:“大家都知道,石碑是地意誌的具現。”
“聖堂和地球同樣都有108根相對應。”
“而據顧通所,其實這些石碑,並非雜亂無章,而是有著編號。”
“當兩塊同樣編號的石碑,處於某種同樣的頻率時,就會產生奇妙的反應,憑空出現一條通道。”
秦靈感歎道:“顧通還不止一次感歎,這個方法根本不切實際。”
“要尋到一個背碑者,極其艱難。”
“兩個世界的背碑者合作,更是不可能的事。”
“而且根本就沒人知道石碑的編號。”
“就算知道編號,也沒人懂得怎麼讓兩塊石碑處於一樣的波動頻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