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個年輕的軍官更是低下頭自言自語：“白毛紅瞳，對衝國人特攻！這已經不是對著xp在長了，這是直接在xp係統上蹦迪……”
楊老爺子眯著眼睛盯著眼前的全息投影上的小女孩。
“現在的小年輕們，喜歡這樣的？”
身邊一位年紀不過二十出頭的實習軍官忍不住說到：“沒錯，超讚的白毛紅瞳……啊執政官同誌，我是說……小姑娘真可愛……”
“不得不說，你成功了。”
孫顯允有些尷尬地咳嗽一聲。
“現在，請說明你的身份。”
『我是‘數據損壞’第‘數據損壞’座書記館管理員ai。』
ai少女又重複了一邊之前的話。
孫顯允不由得擰眉，數據損壞？
“書記館是什麼？”
這一次，ai少女終於有了不同的回答。
『書記館為‘數據損壞’用來儲存檔案資料的機構，數量共有‘數據損壞’。』
·
“什麼檔案資料？”
『一切。』
孫顯允驚呆了。
一個怎麼看都超級先進的文明，用來儲存他們一切檔案資料的書記館？
幾乎是一瞬間，孫顯允就產生了把這座方尖塔整個打包帶回去的衝動。
耳機裏，楊老爺子響起的聲音同樣帶著幾分顫抖：“顯允，問問她資料完整度是多少？”
“你儲存的資料，完整度多少？”
ai少女身影有了一瞬間的閃爍，隨後回答：
『檔案資料數據已損壞百分之99……』
0
砰！
眼前的少女忽然消失了。
短短幾秒鍾後，她再次出現，眨了眨眼，不說話。
“你剛才怎麼了？”
孫顯允被嚇了一跳。
ai少女扁嘴：
『小數點後麵位數太多，超出計算上限，宕機了。』
啊這……
忽然感覺這書記館似乎也沒有什麼用處的說。
搖搖頭，孫顯允提出了另一個問題：“你殘存的資料有哪些？”
這一次少女沒有直接回答，反而問出了一個問題。
『後輩文明，是否決意繼承先驅者的意誌？』
“什麼意思？”
孫顯允眯了眯眼睛。
『書記館為先驅者‘數據損壞’迎來終焉之際所留下的薪火，當有後輩文明決意繼承先驅者意誌時才會對該文明全麵開放。』
換句話說，如果不同意繼承這個所謂的先驅者的意誌，孫顯允別想知道這座書記館裏還保存著什麼。
另外，迎來終焉？
“你口中的先驅者，滅絕了？”
『是的。』
點頭的ai少女，臉上依舊沒有任何表情，看不出絲毫悲傷。
『集體自毀，全族自滅。』
刹那間，孫顯允忍不住倒吸一口涼氣。
一個種族，到底要如何絕望，才會做出集體自毀的行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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