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然說明白殺組相當重視三日月的這位千金,但怎麼說全組人都過來就為了對付幾個刀手也未免太小題大做了吧?

“所以說,是誰讓你們來的?”千阪從地上揪起一個刀手問道。

雖然心裏已經猜到了是誰,但在得到證實之前,猜測永遠是猜測。

刀手卻極其硬氣的呸了一聲。

“小哥,交給我們來處理吧,撬嘴這事我們專業,有什麼信息我第一時間通知你。”

疤臉湊到千阪身邊說道。

千阪也點了點頭,確實這種事情極道組織會更有經驗一些。

又確認了一遍琉璃沒有半點問題後,疤臉就將十幾個刀手給全部帶走了。

……

“師姐你沒事吧?”疤臉走後千阪便轉向月夜問道。

月夜輕輕搖了搖頭,雖然手臂上還殘留著血跡,但傷口已經被她用本源給愈合了。

“最近多留意一點,十個億可不隻能買這麼點人。”

這麼說著,月夜便走回了樓上,看來她心裏也同樣有了猜測。

半個小時後,疤臉就打來了電話,雖然是逼問出來了,但這批刀手也屬於被人聯係的,隻知道花錢雇他們的人是誰,再上一級的人是誰就不知道了。

而與此同時,高雄相當的震驚,買了十五個專業的刀手竟然全部都被解決了?

“你的意思是他們早就聯係好了殺組的人做好了準備?”

“不…聽他們說,光是那旅店裏在著的兩人就把他們製服的差不多了,殺組不過就是趕到掃了下尾而已。”

以高雄的認知,正常來說在以命相搏的情況下能一個打三個都算是特別牛的了,可按照這說法,那師弟兩人竟然平均打了七個半。

看來還真是舍不得孩子套不著狼了。

下定決心之後,高雄便撥出了一個電話。

“兩個人,五個億。”

……

隔了一天後,佐伯再次登門來請月夜去替老人看病。

這一次,在出門前月夜卻拉住了千阪囑咐道:“今天要多留心一點,那老頭的病治的越好,某些人就越耐不住氣。”

雖然沒辦法一次把所有的癌細胞都給治好,但每次多治好一些,老人能活的日子也就多一些,照目前這個進度來看,要是徹底的治好並且不再出什麼意外的話,少說再活個三五年還是沒什麼問題的。

千阪點了點頭表示會注意後兩人便一起上了佐伯的車。

也不知道是因為月夜先前說了那番話還是怎樣,自從坐上車之後,千阪就感覺完全靜不下心來。

不知道會發生什麼的他隻好一直緊繃著神經注意著四周。

就在開到一半的時候眉頭卻是皺了起來。

前麵的路口好像有兩個人正在往這邊看,而且似乎在見到佐伯的車後便拿起對講機說起了什麼。

“停車!”

千阪大吼了一聲,雖然說不清那兩人到底是幹什麼的,但越是靠近那個路口心裏就越是慌得厲害。

佐伯被千阪這一聲直接嚇得重重踩下了刹車。

車輪發出刺耳的橡膠摩擦聲,在滑行了一小段距離後在路口前停了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