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女帝,”劉寶第道,“關某人是否有格外的心思,暫且不去他,不過,王爺方才提到的‘專擅’二字,他怎麼也逃不掉吧?”
“‘專擅’……”醇王的語氣,猶疑而困惑,“呃,他現在都‘恭代繕折’了,還能怎麼‘專擅’?再者了,就算立了女帝,‘上頭’還有兩宮皇太後,依舊是一個‘垂簾聽政’的格局,較之目下,似乎……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分別呀?”
“嗐,王爺!”劉寶第大不以為然的樣子,“這個‘恭代繕折’,不過是因為大行皇帝‘花之喜’,母後皇太後沒法子兩頭照料,才不得不行的權宜之計!照理,大行皇帝既然已經龍馭上賓了,就該恢複之前的聽政的格局,可是,你看看,眼下的局麵,這個‘權宜之計’,是不是很有些要繼續‘權宜’下去的勢頭呢?”
微微一頓,“單此一點,某人就難逃‘專擅’之嫌!”
“呃,目下,‘東邊兒’的精神頭兒不大好……”
“好,那麼咱們就拭目以待,看看他到底要‘權宜’到什麼時候?
頓了一頓,劉寶第繼續道:“再來立了女帝之後的情形——王爺,到時候,‘上頭’就沒有兩宮皇太後了!就不是什麼‘垂簾聽政’的格局了!”
“啊?這……怎麼會?”
“王爺忘了,”劉寶第似笑非笑的道,“大行皇帝崩逝的當,親貴重臣聚集軍機處,議立嗣皇帝,會議之上,王爺大展偉論,嗯,聲成金石,黃鍾大呂,振聾發瞶,早已傳遍下!”
“啊?哪……些話呀?”
劉寶第朗聲道:“王爺,‘大行皇帝之崩,到底是因為沾染了什麼‘邪毒’,還弄不清楚!聖母皇太後要不要負什麼責任,也還是未知之數!因此,她要避嫌!因此,不能由她來主持議立嗣皇帝!’”
醇王心中“砰”的一跳:“你是……”
“王爺偉論,九鼎之重!”劉寶第雙手抱拳,虛虛的一拱,“有王爺這幾句話,‘西邊兒’非但沒有了‘主持議立嗣皇帝’的資格——”
微微一頓,“將來回到北京,‘垂簾聽政’,更是沒有她的份兒了!”
啊?!
醇王微微張開了嘴巴,心中“怦怦”直跳:真的?我這幾句話,真的有……這麼大的威力?!
一時之間,他好像飄上了雲端,禦風而行,整個人都暈乎乎的了1
劉寶第微笑道:“王爺似乎還不大相信?咱們還是那句話,‘拭目以待’!”
“啊,好,好,拭目以待……”
“‘西邊兒’既去,”劉寶第篤定的道,“‘上頭’,可就隻剩下‘東邊兒’一個人了。”
醇王想了一想,道:“先生的意思,是不是,‘東邊兒’是老實頭,會被人……予取予求?”
“正是,王爺睿見!”
劉寶第先讚了醇王一句,然後道:“不過,不止於此!”
“哦?還有?……”
“總要皇帝尚未成年,”劉寶第道,“皇太後才能夠臨朝稱製、‘垂簾聽政’,榮安公主登基之後——”
到這兒,故意停了下來。
“榮安……還沒到十八歲,還不能親政啊。”
“王爺,”劉寶第道,“十八歲,那是男子!女子的‘及笄之年’,可是十五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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