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章 兩部電影(1 / 3)

經過短暫的修整,票房仍然在上升,劇組卻已準備完畢,要再次踏上征途了。

這是為了回應近一段時間的爭論,特地拍攝的,共有兩部,同時開始。一部是古裝動作片,名為《黃飛鴻》,另一部是魔幻靈異片,名為《倩女幽魂》。

因為又要表演,又要導演,張斯的精力跟不上,身體又不如從前,所以選擇了放權。有了兩部電影的合作,他對兩位武指大為放心,所以將導演的職位讓了出去。學著前世徐克的模樣,當個監製。

當然,不可避免,他依然是電影的靈魂,在現場擁有最高話語權。隻要他不滿意,導演就必須改動。說起來是有點專權了,一般人可能難於接受。但他的名聲又太響亮,誰不想導演他的電影呢?

袁平負責《黃飛鴻》,程東負責《倩女幽魂》。

前者是他從係列電影裏挑出來的,主線是第二部《男兒當自強》,凝結其它幾部的經典動作場麵。後者也是係列電影,他挑選的是第一部,劇情基本未變,隻是在製作上有所加強,肯定要比原作好一些。

須得說到公司的問題,他雖隻問拍片之事,然盡可自己做主。無論前景如何,隻要他堅持己見,楊雨薇都會大力支持,並想方設法,替他解決許多難題。

所以,他拍攝電影,全憑自己判斷,完全無人幹涉。

此處又不得不提,公司的財力充足,做事便十分有底氣。

由於接二連三的動作,花費極大,他對於電影的要求又高,若是一般公司,或許會偷工減料。但“文娛行者”隻是其中小小一環,輿論影響雖大,資金反而不是非常雄厚。它的身後,尚有《桃源報》支持,更有許多實業公司。

故而張斯並不缺錢,為了這兩部電影,尤其《倩女幽魂》,他還特地請了美國的特效團隊。為了使他們盡快領會意思,華夏的特效人員,參與其中,以免製作出來的東西,不倫不類,那就糟糕了。

拍攝緊張地進行,運如輪轉。

為了應付此事,張斯將存稿交出,對於大部頭的著作,已不在過問。他平日所寫,隻是一些短小雜文,平均也就千餘字而已,與以前的更萬字相比,縮水相當之大。然而,所造成的影響,卻沒有絲毫遜色。

評論界幾乎是掀起了狂潮,許多人讀了,腦門冒汗,不知如何評價。

從近來流行語中,亦可瞧出一斑。

“哀其不幸,怒其不爭。”

“我們中國人對於不是自己的東西,或者將不為自己所有的東西,總要破壞了才快活的。”

“即使艱難,也還要做;愈艱難,就愈要做。改革,是向來沒有一帆風順的,冷笑家的讚成,是在見了成功之後……”

“真的猛士,敢於直麵慘淡的人生,敢於正視淋漓的鮮血。”

“我們從古以來,就有埋頭苦幹的人,有拚命硬幹的人,有為民請命的人,有舍身求法的人,……雖是等於為帝王將相作家譜的所謂‘正史’,也往往掩不住他們的光耀,這就是中國的脊梁”

“……”

民眾以背誦,並用這樣的語句相互交流為樂。

這在《火與冰》堪堪出現之際,有過類似的現象,不過那僅是在一些學生中流傳,並沒有如此的規模。

並且,那本來就是名言警句的格式,拿來非常方便。現在這些,卻是大家從文章中扒出來的,可見非常地喜愛。

“沒有《火與冰》時少年人的牽強詞語,沒有《傳統下的獨白》的故作驚人之語,沒有《醜陋的中國人》通俗油滑的姿態。這些雜文寫的很幽默,很從容,盡管短的令人感到可惜,但那背後的充沛元氣,令人動容。

零零散散,沒有係統,讀來也不很通順,甚而有些佶屈聱牙。但每每隻是輕輕的一句,卻如雷霆直擊,穿透人心。那種深刻入骨的感覺,令人感覺恐怖。

凝練的程度,濃的化不開。

張先生在文章中,已經沒有難以自控的憂愁,也沒嬉笑怒罵的痕跡,更沒有故作深沉的姿態……有的隻是拒人於外的淡漠,還有洞知一切的冷笑。這是全新一個高度,缺少熾熱之心的人,已不可理解。

這樣的文字,才是真正的‘華夏第一’,再沒人可與匹敵……”

前幾本書的積累,使他評論界的人氣頗高,進入“大家”的行列。至此再難行進,無論如何,總要與人並列。被提及的時候,也是“我國著名的什麼什麼之一”。大部分人,走到這一部,即算就高質量的作品,也無法有何突破了。

慣性的思維,將人們定在原來的位置,有著重重阻隔,不可衝出。

而張斯憑著這些零散的雜文,卻硬生生殺出一條血路,向最終的王者寶座上走去。而他帶上王冠的時候,眾人都表現了臣服。

從“大家”到“第一”,雖然隻差一線,卻隔著整個銀河係。需要的不僅僅是專業人士的讚歎,還有民眾的支持,更要裹挾著無比的聲望,飛奔而上。這樣的作品很難找,如何令世人盡皆豎起大拇指?

魯迅的雜文,使得這一切順理成章。

從今之後,張斯就是“華夏最什麼什麼”,而沒有“之一”了。諸如一些名篇《論雷峰塔的倒塌》《中國人失掉自信力了嗎》《娜拉走後怎樣》《論“他媽的!”》……海內外哄傳,掀起一片又一片狂潮。

而他間或作的短篇小說,如《阿Q正傳》《孔乙己》《祥林嫂》……力量更為偉大,簡直摧枯拉朽,衝撞的整個文壇顛三倒四,難以平息。就連別國的文壇,也有反應,一些評論家站出來,對其大加頌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