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安小弟的想法不錯,以前他們也用這種辦法對付過試圖反抗的受害者,隻要身體被抱住,剩下的就隻有任由讓他們宰割的份。
不過這名保安小兄弟明顯低估了對手的能力,他的身形剛剛騰空展開,眼前腿影一閃,他用更快的速度倒飛而回,並結結實實的撞在堅硬的水泥牆上。
其他的兩名保安一看,這主好像是傳說中的武林高手,並不是平時他們遇到的隻會種地打工的那種。他們兩個也算腦袋靈活,早上出門藥丸吃的及時,並沒有以卵擊石的往上衝。
很鄙視的瞥了一眼麵條一樣軟趴趴滑到地上的保安,再次狠狠地在中年人肥碩的肚子上來了一腳,在他兩頭直翹的慘狀中李誌冷冷的說道:“婉兒,給曲維新打電話,問問他這裏還是不是他的轄區,讓他來看看,這些人是保安還是強盜。”
沒想到李誌的話剛說完,躺在地上的那名中年人卻艱難的爬了兩步一把抱住了李誌的小腿。剛想在他下巴上來個側踹的李誌突然聽見中年人哀求的聲音。
“大爺……爺爺,你饒了我吧!我知道錯了,你饒過我這一次,當牛做馬都報答你的恩情。求求您別叫人了,我剛從裏麵出來,那個曲維新我知道。爺爺……您大人大量,就當放了條偷嘴的小狗放過我行吧?”
中年人抱著李誌的小腿,一把鼻子一把淚的哭著。他剛從裏麵出來不假,但是以他的性格想讓他認輸服軟也不是沒有可能,隻是沒有這麼簡單。
在中年人痛哭流涕痛悔自己過錯的時候,他壓在身下的另一隻手卻悄悄地摸向腰間。像他這種混****的人物,身邊怎麼會不帶著保命的家夥。
痛悔自己過錯的中年人口中雖然哭喊著哀求李誌饒命,但是臉上卻露出了陰險狠辣的神情。拔出腰間的匕首之後,在身體的遮掩下,中年人的匕首狠狠地向抱著的大腿紮去。
眼看著自己的匕首即將紮進對方的大腿,中年人才陰險的吼道:“去尼瑪的,老子今天廢了你個雜碎。”讓他沒想到的是,這誌在必得的一擊並沒有意料中的手感,中年人隻覺得眼前黑影一閃,伸向李誌的胳膊以不可思議的角度彎曲向身後。
中年人微微一愣,才感到胳膊上傳來撕心裂肺的痛疼。在劇烈的疼痛下,他顧不上繼續偷襲李誌,反手抱住還在搖晃的斷臂聲嘶力竭的哀嚎。
李誌在這家夥嘴上補了一腳,才讓他乖乖地閉嘴。這倒不是中年人聽話,剛才李誌踢的一腳實在是有點嚴重,這貨隻聽見“哢哧”一聲,嘴巴便大大的張開,像夏天太陽下的惡狗一樣,隻能張著嘴不住的流口水。
“婉兒,打電話報警,讓這些人渣知道什麼叫他們不該惹得人。”李誌根本沒看地上的中年保安,而是向前邁了一步,伸手指了指蹲在地上篩糠的另外兩名保安。
“你們兩個,也是剛從裏麵出來的?”李誌恨極了這名中年人,尼瑪訛兩個錢也就算了,獅子大開口不說,居然還敢出言誣蔑婉兒,這可是動了李誌的逆鱗,犯了男人不該犯的大忌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