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吧,老師這是在幫你,難道你就想這樣稀裏糊塗的走下去?就像你說的,發展到最後萬一失控怎麼辦?我們總要找到控製的辦法吧?”丁咚很認真,異能者可不是普通人,一旦失控將是很恐怖的事情。
李誌老臉通紅,弱弱的說道:“好吧,我告訴你就是。老師,在看破小巴特勒的供春壺之前,就發生過兩次意外。一次是我想看一位女士脖子上的吊墜,一次是在火車上查看一位女士的背包。結果,無意中看透了她們的衣服……”
“原來是這樣啊……”丁咚想了一下才說道:“李誌,上午就到這裏吧。你的事情我會跟百裏書香老師商量的,最好,你能在這裏住一段時間。老師要回去仔細研究一下,看看能不能挖掘你的潛力,同時找到控製的辦法。”丁咚說完,便起身向外走去。
中午吃飯的時候,餐廳裏除了四位教練之外再沒有其他人出現,李誌用筷子捅捅對麵的鄧龍問道:“老大,上次那兩個學員哪?畢業了?”
“別用你那東西捅呀捅的,這很不禮貌知道不?小子,是不是皮癢癢了?”鄧龍雙眼中凶光四射,沒好氣的指著李誌說道。“上次那兩個笨蛋被淘汰了。”
“別威脅我,誰揍誰還不一定那。那基地不是空著?就你們幾個人難道不寂寞?”李誌才不吃鄧龍那一套,除了打槍不如方圓之外,要說肉搏,自己和鄧龍半斤八兩。
鄧龍無所謂的聳聳肩,習以為常的說道:“這不很好嗎?省的弄你們這些笨蛋來添堵。基地空著很正常,你以為異能者和大白菜一樣滿地都是呀?小子,有沒有興趣?一會兒我們出去打一架去?這些天沒人教訓,手癢。”
還沒等李誌說話,丁咚來到兩人身邊說道:“鄧龍,恐怕你打不成了。李誌,吃完飯跟老師走,我想到可以控製的辦法了。雖然是暫時的,但是有總比沒有強。”
“嘿嘿……走嘍,偉大的鄧教練,你自己和自己打吧,老頑童都能在無聊的時候練出個左右互博什麼的,你就能不能讓自己的手和腳幹上一仗?”李誌油嘴滑舌,一邊走一邊擠兌鄧龍。
“滾你大爺的,你以為我和你一樣變態?”手癢難耐的鄧龍惡狠狠地比了個中指,然後才失望的和桌子上的米飯較勁。
按照中午的測試方法,丁咚繼續在桌子上擺好木板,然後拿了一副雷朋讓李誌戴上,才對他說道:“你繼續試試,能不能用意念讓木板破碎。”
戴上眼鏡的李誌努力了半天,總覺得眼前的眼鏡讓他難以集中精力。十幾分鍾後,李誌才失望的搖頭,無精打采的對丁咚說道:“老師,我無法集中精力,更無法讓木板破碎。”
“這就對了,其實,這就是一副普通的眼鏡。但是他可以幹擾你的視線,讓你無法集中精力。你可以拿下來了。這兩天你繼續練習破碎木板,距離從五米到十米,從十五到二十米。我可能要查找一些資料,這幾天不能指導你,練完之後記得戴上眼鏡。”丁咚說完便揚長而去。
接下來的兩天裏,李誌從5米的距離很快增加到20米。即使在二十米的距離,也能眼睛一瞪讓50平方厘米的木板瞬間破碎。
無聊的他隻好增加木板的厚度,從5厘米直接增加到10厘米。隨著他的努力,10厘米厚度的木板很快也無法阻擋他魅力四射的眼神。
而且,前幾天他看幾塊木板便需要休息一會,要不然會出現頭暈惡心等副作用。通過這幾天的不懈努力即使連續看碎所有的木板,也不會再出現頭暈惡心的副作用。
五天之後,丁咚終於出現在訓練室。文雅的中年婦女一出現,便笑眯眯的對李誌說道:“036學員,你現在摘下眼鏡,用你最大的能力凝視我,就像看破越野車輪胎時那樣。”
“老師,你是不是感冒了?你還是回去休息兩天吧,這種事急不來的,我自己也能練習。”我靠,想讓哥們兒殺人呀?咱是良民,說什麼都不能上當。
“老師說過了,你盡管努力就是。我可沒病,要是沒有把握,我也不會拿我這到了秋天的生命開玩笑。”丁咚很有信心,微笑著鼓勵李誌。
“別,您細皮嫩肉的,肯定沒有越野車輪胎堅固。萬一真的在您身上開個大口子,我可沒錢請您去韓國美容。”李誌搖頭,這可不是輪胎,是活生生的人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