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說這可不是李誌想賣小師妹求榮,主要是這丫頭屬於清純型的,那麼大個人了什麼都不懂。哥這也是名草有主的人了,萬一她三天兩頭的吵著和自己拍拖結婚什麼的,那不是弄得後院不穩嗎?
更何況,女人天生就會虐待男人,這不,張怡一席話說完,東方婉兒早就神不知鬼不覺的在李誌身上來了一下,要不是哥們皮糙肉厚屬於抗揍型的,指不定就會跳腳呼疼。
她真要是三天兩頭的給自己來上這麼一下,那受苦的人就是自己。為了少受折磨,李誌還是狠狠心把小師妹賣了。話說吳鑫那小子人傻錢多,一天坑他個一回兩回的也不算什麼。嗯,節奏有點快,十天半月的坑他一回,他也不會在乎。
別人沒發現,於蘭和劉璞玉可是過來人。東方婉兒隱蔽的舉動被兩人一覽無餘,於蘭隻是捂著嘴偷笑,劉璞玉卻不得不教訓自己女兒兩聲。
“小怡,你都是大姑娘了,怎麼說話也不動動腦子,婚姻大事,怎麼能拿著當笑話說,瘋丫頭,知道說小誌是你師哥,你這叫口無遮攔,不知道的還以為你怎麼著了那。”
張怡吐吐舌頭,即使她天真純潔,臉上也不禁發燒。不過,對老媽的說法卻頗有微詞:“媽,我就是挺喜歡小誌哥的,他要是願意,我真嫁給他。”
李誌咬著後槽牙說道:“師傅,你就別說小怡了行不?我這……嘿……輕點輕點,再使勁皮肉分離了。”張怡一開口,東方婉兒的小手就和李誌的肋間皮肉較上勁了,開始這哥們還能咬著後槽牙堅持,婉兒隻是輕輕地一扭一轉,便讓這哥們大聲呼疼。
話說,這比挨揍還難受哇,挨揍隻是一閃而過,這卻是兩根纖細手指,在表皮神經上來回蹂/躪。沒別的——疼,那是真疼。
受過酷刑的大壯心知肚明,隻是看著李誌嘿嘿傻笑,18-9歲的李才可沒見過這麼稀罕的事,平白無故跳腳,讓他十分疑惑。“小叔,你怎麼了?難道這水泥地上,還有蠍子不成?”
李才比李誌小著一輩,按照村裏的規矩,要老老實實的叫李誌小叔。李才話一出口,大壯便老大巴掌扇去:“我讓你小子胡說八道,這城裏那裏來的蠍子?上一邊去,等你有媳婦就知道了。”
李才老大委屈,我不就是問問嘛,小叔叫的驚天東西,誰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不過,李才也識趣,平白無故的挨了壯叔一巴掌,立即遠離是非,屁顛屁顛的去看人家改造地下室了。
於蘭倒是感覺挺好,拉著滿臉通紅的東方婉兒說道:“妹子,咱們去看看小誌新買的房子。這男人呀,就得有個女人管著,不然,他們整天東跑西顛的,還不知道會搞出什麼事來。”
一聽於蘭如此開導婉兒,李誌心裏那叫一個著急。話說壯哥從小就是有名的強驢,到了嫂子的手裏三下兩下就成了麵條。讓嫂子和婉兒交流經驗,保準不出三天,就會發生家庭暴力。
“那個——嫂子,你和婉兒多說說山裏怎麼種地的事,別的就不要說了。”此時,李誌哭的心都有。哥們千算萬算,怎麼就沒算到嫂子這個炸彈?失策,這絕對是人生中最大的一次失誤。
於蘭和婉兒走後,劉璞玉才對李誌說道:“小誌呀,你無父無母,師傅就算你半個母親了,我看婉兒姑娘對你很不錯,找個時間師傅去和她爸媽說說,師傅做主,給你把婚定了?”
“師傅,這都什麼社會了,還搞封建迷信那一套?定什麼婚呀,等我複員回來,直接結婚就是。”對當地的風俗,李誌不太看重,訂婚這事,就是老輩人搞出來的噱頭,連結婚證都說不定什麼時候紅本換綠本,訂婚有個屁用。
對於這件事,張叔倒是大力支持老婆。雖然讓老婆出麵冒充男方長輩要花點小錢,但是張叔這次卻出奇的大方。“老婆,這件事你說的對。明天我去取五萬塊錢出來,你去和婉兒家長輩說說,就算咱們下的聘禮。”
“咦……老張,我怎麼覺著這件事不對呀?平時你恨不得連飯都不吃,今天怎麼這麼大方?一下五萬,難道你就不心疼?”劉璞玉好奇的看著丈夫,好像不認識一樣。
“不心疼,王八蛋才不心疼。五十萬都被你送了,我也不差那五萬。好人不能都讓你當了,我這師傅的老公也要當一回。再說了,這是正事,是該花的錢,平時吃了喝了,有個屁用。這半個兒子也不是白賺的,我這便宜長輩也該出點油水。”張叔狠狠地瞪了老婆一眼,幾句話居然說的有理有據,義正詞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