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在這嘈雜衝撞之間。
便見一夥身著戎裝,佩戴刀劍的隊伍,從人群最外麵,蠻橫的衝了進來。
“都給耶耶躲開!”
“趕緊滾蛋。”
“若是衝撞了誰,可莫要再觀我等刀劍無眼,手下不留情!”
一時間,街道上人仰馬翻。
兩縣不良人,當即臉色一沉,紛紛冷臉看向混亂發生的地方。
那夥人,已經是衝進了場中。
不良人開口當即開口訓斥:“爾等何人,此乃命案現場,若無有部司官文,快快散去!敢要不從,定將爾等治罪!”
對方既然身著戎裝,腰佩長刀,那必定不是普通人。
但長安城最不缺的就是官兵。
城南城北,駐紮著十數萬兵馬,難免會有正值休沐,在城中尋歡作樂而喝醉了的大頭兵。
然而。
還未等前來辦案的不良人上前。
那夥人已經目光桀驁不馴的瞪向不良人們,正待不良人們還要出口之時,一塊官牌已經從這夥人手中,拋向了不良人們。
嘭。
一聲悶響,官牌落在了伸手的不良人掌心。
“曳落河!”
官牌上,樸素直白,僅僅隻有三個大字書於其上。
見曳落河三個字,不良人頓時目光一凝,渾身一顫,不可置信的抬頭再看向對方。
張了張嘴,有些難以相信道:“你們是從範陽來的?”
曳落河。
並非真的是一條河流的名字,此乃突厥語中,壯士的意思。
而如今,這曳落河所代表的,是三鎮節度、禦史大夫安祿山麾下,最為精銳的八千親軍曳落河。
八千曳落河,皆為安祿山之假子。
乃是三鎮數十萬兵馬之中,最為精銳和強悍的隊伍。
曳落河的人來到長安城,幾乎等同於是安祿山來到了長安。
不良人麵色緊張的手握著官牌,墊腳抬頭看向此處曳落河們的身後。
“哼,大將軍軍務繁忙,若是大將軍近日在此,便能叫爾等吃不了兜著走!”
曳落河為首之人,臉色陰沉的在長安城大街上,肆意訓斥著城中的不良人。
然而,在場的不良人卻根本生不起追究對方的心思。
“諸位辛苦,不知諸位入京所為何事?”不良人誠惶誠恐的捧著曳落河官牌上前,小聲的試探著。
不等自己走進,對方已經走了過來,一把奪回官牌,冷哼一聲,斜眼掃過在場的不良人,而後走到了劉駱穀的屍骸前。
“掀開!”
剛剛被不良人蓋在劉駱穀屍骸上的遮蔽,被曳落河官兵再次掀開。
濃鬱的血腥味,再次擴散開來。
地上滿是血漬,隨著時間的推移,已經漸漸變得粘稠起來,腳踩在上麵發出一陣讓人惡心皺眉的聲音。
然而,這些曳落河官兵卻是司空見慣一般的,靠近到了劉駱穀的屍骸前,卻挑起對方的屍首,仔細的查驗著。
“致命傷乃是頭部,被膝蓋重擊,致使碎骨入腦。”
“但是……”㊣ωWW.メ伍2⓪メS.С○м҈
“這後腰上的傷,卻是最開始的,也是讓他失去呼救和逃跑可能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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