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小武:“不算吧,方飴在她那雙兒女死後,可是沒有再讓那男人碰過,在她的心裏,已經把老胡家給休了,之後才找了我。”
悠悠轉醒的老胡叔再次被薑小武的話給氣暈了過去。
薑小武又道:“還有呀,不是我害的你們,是他!如果他不是喜歡裝聾作啞,管住自家的婆娘,你們需要背井離鄉嗎?你們應該怪他!是他管不住婆娘和兒子,要是他兒子是個好東西,方飴會對他失望透頂?”
老胡叔的兒子胡立三確實不是什麼好男人,都是被老虎叔的婆娘慣壞的。
想到胡立三的所作所為,在場的人都不知道該說什麼,估計認識他的人都說不出一個好字來。
方飴當年嫁給他就是被逼無奈,被他偶然看了身子,不得不嫁過來,之後有了一雙兒女,那是她活下去的希望和動力。
可後來不知道怎麼有人傳言說這雙兒女不像胡立三的種,各種難聽的留言半年的時間都沒聽過,突然一天聽說兩人餓極了,吃了伴著老鼠藥的米飯,把自己給毒死了。
他們也是今天才知道,兩個孩子的死不是意外是被老胡嬸子下的毒。
鑿子叔:“你怎麼知道寶藏的事?也是她告訴我的。”
薑小武:“不不不,我比她先知道你們老胡家有寶藏一說,隻是一直以來所知不多,她知道我有心打你家寶藏的主意後,便幫我留意了,讓我知道了玉佩的存在,這麼說明白了嗎?”
鑿子叔等人複雜的看著躺在地上老胡叔,老胡叔是他們的長輩,對他們也很照顧,可他們會這樣背井離鄉也是因為他,他們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如何麵對他了。
鑿子叔:“你們老薑家和我們老胡家曾經也是姻親,為什麼就不能放過我們,我們已經離開那裏了。”
薑小武道:“別,那是一百多年前的事了,真要這麼算,全天下的人都是一家人,如果非要說我記得什麼,那就是我老薑家因為你老胡家家破人亡,這個你不是很清楚嗎?”
鑿子叔:“薑小屋,不能這麼說,當時我們胡家給了重金請你家鏢局押送,行鏢之前他們知道危險還願意接下,這是你情我願的事,你不能怪我們。”
薑小武拍掌:“不錯,果然是出自書香門第,道理就是多,可惜呀!”
鑿子叔:“可惜什麼?”
薑小武:“可惜我不是鏢師,我薑家鏢局也不在了,我隻是一個孤兒一個混混,我想要什麼就去搶,不擇手段的搶。遇到喜歡的女人我也搶,這不我現在孩子老婆都有了,現在我們一家團圓了,就缺點錢弄個漂亮大氣的宅子。”
在場的人倒吸一口氣,聽薑小屋的意思,他已經帶走方飴和孩子。
鑿子叔:“你是土匪!”
薑小武:“對羅,我就是土匪,你又不是才知道,這不找你要寶藏嗎?”
鑿子叔:“薑小武,寶藏是假的,你相信我。”
薑小武:“是不是真的,我說了算。你說把你們的人頭串在一起不知道怎麼樣?”
鑿子叔痛苦的閉上眼睛:“你果然還是想要為薑遠鏢局的人報仇。”
當年薑遠鏢局的人就是這樣的死法,鏢局二十五人被人斬首,五個一串串在一起,死法極其慘烈。
二十五年前,胡家辭官回家,請薑遠鏢局護送他們回家,他們出了重金,可也有所隱瞞,就是這塊玉佩。
卻沒想到一路非常凶險,薑遠鏢局二十五人全部喪命。
薑小武作為鏢局的唯一繼承人也成了孤兒,才五歲的他那裏能支撐起一家鏢局,鏢局沒了,他不得不乞討為生,當了一個混混。
不知道他是怎麼找到他們的,剛開始他們也不知道他是薑遠鏢局的遺孤,隻把他當一個普通的混混。
說起來是他們胡家對不起他,當年胡家一行八人,六人成功的回到老家,薑遠鏢局的人卻全部喪命,其中胡家人做了什麼,他不清楚,回來的六個人也緘口不言,不用想也知道用了不光彩的手段。
五年前,胡家被被土匪盯上,每個月都讓他們上繳糧食,不僅如此還要搶女人。
他們成了土匪手裏的老鼠,他們是貓,想怎麼玩就怎麼玩,憋屈的很。
忍辱偷生三年,實在受不了了,整個胡家村的人連夜逃走,用了一個月的時間在崔家棟落戶。
薑小武:“說什麼呢,我是誰,我是混混,朝不保夕,我能有這麼偉大的情操,知道報仇是什麼玩意,他們死的時候我不在現場,也不知道他們死的痛不痛苦,我就是想看看把頭穿成一串是什麼樣子,一種惡趣味,還請多諒解。”
鑿子叔哀求的看著薑小武:“小武,玉佩我們可以給你,你放過我們?”
薑小武:“放過你們?等著你們報官府抓我們,要是你們會幹這麼蠢的事?”
薑小武從老胡叔的身上搶走玉佩。
鑿子叔朝大個子看去,希望他能處說幫一幫他們,麵露哀求之色。
薑小武道:“好了,是時候送你們去見胡家的老祖宗,他應該很高興見到你們,你們可以全家團員了。”
鑿子叔又不好的預感:“什麼意思?什麼叫全家團員?”
薑小武:“我之前沒告訴你們嗎?你們這次打獵不是幾天前就想好了嗎?我和方飴商量好,我來找你們,她會送你們老胡家的其他人去地下,這個時候方飴應該已經帶著孩子去我們彙合的地方找我們了。”
鑿子叔:“你好狠!他們是無辜的。”
薑小武:“無辜嗎?那我薑家滿門二十五人誰不無辜?”
鑿子叔泄氣一屁股坐在地上:“……”
老胡叔:“不要,求求你放了他們。”
薑小武道:“這聽著怎麼這麼耳熟?當年你們老胡家為了活命,好像也是這樣求別人的,讓我薑家二十五人替你們衝在前麵,讓別人為你們老胡家賣命,現在又來這一招?還真是得其祖上真傳。”
鑿子叔:“求求你!”
老胡叔:“薑小武,你恨的是我,衝我來,放過他們。”
薑小武:“我為什麼要聽你的,你兒媳婦聽你的話,結果你眼睜睜的看著她差點被你們逼瘋,你又做了什麼?”
老虎叔:“是我對不起她,我回去跟她下跪請罪,你饒了他們,他們都是老胡家的根。不能有事。”
老胡家的未來在他們的身上。
薑小武:“沒事,這個世界姓胡的人多,就算他們都死了,胡姓之人也不會此次消失,不要把自己想到太偉大,沒有你們,太陽明天照樣升起。”
薑小武揚起拳頭,老胡叔把鑿子叔等人攔在後麵,做好了被打死的準備。
卻不想一陣風過後,大個子攔在了他的前麵,他的一隻手擋住了人家的拳頭。
老胡叔驚魂未定的看著眼前的一切,鑿子等人也不敢相信,眼珠子都要從眼眶裏掉出來了。
薑小武收回拳頭退後兩步問大個子:“你是誰?老胡家什麼時候多了這樣厲害的後生?”
老胡叔吞咽口水的看著大個子,生怕大個子說不認識他們。
大個子:“你們肩膀上的白毛,是不是殺了一隻白毛猴子?”
薑小武哈哈大笑:“還挺識貨的,剛殺不久。”
大個子氣憤的手握出了青筋,對著薑小武一圈打過去,那人一陣急速後退,直接砸斷了兩棵樹,第三棵樹才勉強攔住他。
其他五人也被這突然的一幕嚇到了,連忙後退,驚恐的看著大個子。
鑿子叔和老胡叔麵麵相覷,他們沒做夢吧?
薑小武這些年為了報仇,汲汲營營的練了一身的武功,現在被大個子一拳打飛,他們是不是在做夢?
老八邁著腳步一步步朝薑小武走去,他沒走一步,所有人都能感覺到地在震動,心跟著顫抖一下,薑小武帶來的人不敢有什麼動作,老虎叔等人則看到了希望。
大個子從吐血的薑小武的身上取下白毛皮。
這一刻,一到巨雷降落,砸在大個子落腳的地方,方圓十幾米的地方砸出了一個巨坑。
最靠近大個子的薑小武也被波及,先是被強光照射的睜不開眼,隨後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雷消失後,現場死寂。
留下一個五米深的大坑。
大忠是唯一活下來的幸存者是,剛才他被胡家人趕走,離坑有一段距離,這才得以活了下來。
他親眼目睹這一切的發生,巨雷消失後,他在坑裏看到好多屍體,血肉模糊,這些人前一刻還有所有笑,可這一刻就血肉模糊,他接受不了,再次暈了過去。
醒來後他直接瘋了。
此時也就沒有人注意到大個子的“屍體”不在其中,憑空消失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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