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章記者突然失戀了?”肖行雨把副駕駛的座椅移到最後,拓展出的空間勉強讓他的膝蓋不磕著手套箱。
金學洋點點頭:“是啊,絕對突然!”
“之前就沒點兒什麼苗頭?”
“沒有啊,還真沒聽她露過,八成就是今天剛剛分的手。”
肖行雨:“哦。”
“難怪她會不來,唉,失戀……”金學洋歎一口氣,“這麼大的打擊,陌煙估計要有段時間一蹶不振了。”
肖行雨偏過頭:“是嗎?”
金學洋打著方向盤:“她呀,談場戀愛可不容易啊!她爸媽對女婿的要求特別高,必須是公檢法出身!章陌煙是個大孝女,平時對他爸媽是言聽計從,對他們的選婿標準也是嚴格貫徹執行。這幾年一直積極相親,但不知道什麼原因全沒談成。我猜啊那些公檢法青年八成都被她這性子和情商勸退的,你說她長得也不差……這次好不容易遇到個能相處的,又崩了,唉,不知道下一個有誌青年猴年馬月才會出現呢!”
肖行雨倚著車門聽完金學洋長篇大論,消化了會兒信息,坐直起來:“不是,她家女婿職業這塊卡這麼死?”
金學洋平淡無波:“真這麼死!陌煙爸媽比較老派,特迷信體製這東西,認為隻有接受過國家檢驗的小夥才靠譜。所以不出意外的話,陌煙將來的愛人肯定就是幹公檢法的。”
肖行雨離開了些,手肘支在窗上靜靜觀摩金學洋,至少有十秒。
肖老師何等烈豔,金學洋在他的目光專注下很快整個人就局促了。
“肖老師,怎麼了啊……”
“所以這就是金記者沒和章記者在一起的原因?”肖行雨驀地問。
“啊?”金學洋愣了一下,反應過來後啼笑皆非,“怎麼會?不存在的,我是她得不到的男人!”
肖行雨沒說話,他篤定金學洋說這句話的時候神色黯然了一下,有種求而不得故作灑脫的逞強。
金學洋的電話又響了起來,打斷了肖行雨的觀察,還是那位酒吧老板娘。
金學洋一手開車一手接電話,沒過幾秒就聽他說:“開,撿最貴的讓她開!明天叫她哭去……我才不是氣話!……嗯,行……我就快到了,麻煩了呆會兒見!”
肖行雨:“怎麼?”
“這個章陌煙!”金學洋把手機一扔,“喝多了就鬧騰,已經開了瓶人頭馬了現在還要開軒尼詩!真是瘋了!”
肖行雨:“她人怎麼樣?”
金學洋餘怒未消:“沒事,老板娘是自己人,照顧著呢!”
肖行雨這才新奇道:“這老板娘挺菩薩心腸啊,客人要開酒還帶勸的,這麼以人為本的酒吧叫什麼名兒?”
金學洋:“一妃酒吧,特小一地方。老板娘和我們是書友,因為都喜歡一本叫《一妃雖晚不須嗟》的小說認識的,大家聊得來線下常聚,每次都愁找地方。她反正有錢,索性開了個酒吧給我們作據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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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哈,我夾帶私貨了,酒吧起什麼名都行,不如帶帶老書。
對了,這裏說下,
一三七,八五八,五九六
如果有一天,你看差不多了,
就來。
是扣扣裙。
喊你喝花酒。
我先在安全的時候說了,
我怕到時候沒有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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