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尤拉的父親不算的話,兩個半,難道是男人、尤拉,那個“半”,指的是他們剛剛生下來沒多久,又在冰箱裏麵死去沒多久的那個寄生胎嗎?
又或者,其實白衣男子在“聲音”的定義裏,也已經不能夠被稱之為“人”?
那麼,兩個半人,是否指的是尤拉和寄生胎裏的畸形嬰兒,而那個“半”,指的是寄生胎裏的胎體呢?
還是說,在“聲音”的定義裏,男人和老人都是“一”,而尤拉,才是那個“半”呢……
朱夏被“兩個半人”的定義糾纏著,隻覺得越想越氣悶。
而且她明顯能感覺到,尤拉還一直在盯著她看。
朱夏逃避似的,雙眼無目的地在房間裏四下打量了起來。
恰恰在這個時候,通道裏麵傳來了越來越大的聲響。
板鴨國的男靈媒加布裏埃爾·加西亞,身後跟著1號翼樓組的主持人謝爾蓋,還有三名便衣,陸續從通道裏爬了出來。
他看向朱夏:
“我的挑戰已經結束了,而你還在下麵,謝爾蓋說他不是很放心,我就和他一起下來了。”
黑色卷發的男靈媒又立刻補充道:
“我在樓上的時候,就感知到了大樓的下麵有東西,像是有黑暗的氣息縈繞著。等後來快結束時見到了謝爾蓋,他才和我提到地下發生的事情。”
說完這句話後,他仿佛才留意到了身旁的迷彩服,和迷彩服身上趴著的那位手被捆住的金發女性。
尤拉對他也笑了笑。
還是那種純淨到無憂無慮的笑。
……但,並不能讓人感到愉悅。
朱夏在一旁看著尤拉,突然就想到了天使綜合征的另一個名稱。
——快樂木偶綜合征。
果然,隻會有起錯的名字,不會有起錯的外號。
加西亞與尤拉對視了一眼,盯著她看了一會後開口問道:
“她是誰?你們在這裏發現的人嗎?”
這句話,他先說的羅賓語,然後不等朱夏回答,就又以毛熊語說了一遍。
說完後,男靈媒雙手慢慢地從外向內聚攏至胸前舉高——就好像……虛空捧著一個冠冕,或者顱骨……
他語速較平時要慢地,以毛熊語說道:
“她好像……被邪惡的東西附體過。要麼……她生活在一個被邪惡包圍的環境裏。”
“無論如何,她身上……讓我有種不太舒服的感覺。”
加西亞的話說得雖然慢,卻不會給人他對自己的判斷不自信的觀感。
非要說的話,也是一種……他不確定的是毛熊語的用詞,而不是不確定麵前人的狀態那種感覺。
這讓還在地下三層的迷彩服們,麵麵相覷。
他們不知道,是該相信已經向他們展露過自身實力的女靈媒,還是該相信這一位新下來的男靈媒?
畢竟節目組的主持人都跟了過來,是不是說明在節目組那邊,更看重這位男靈媒的實力呢?
而且,女靈媒說的話,他們有的還聽不懂,節目組的人也沒句句翻譯給他們,長官更不會向他們解釋命令背後的原因和邏輯。
這個男靈媒就不一樣了,他說的可是毛熊語!
作者有話要說: 尾巴要潤色一下。
修完新增394字,1晉江幣。
“兩個半人”第一次出現是61章,後來在63章、66章都強調過。
小標題也改了,啊,想用上“天使惡魔”,可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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